“你說了很多,我還是不明白這些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別跟我拽文弄詞了,說簡單點!”呂桂芝聽得稀裏糊塗,也有些不耐煩了。
“唉……誰叫你隻看激*情戲份,不看人物對話呢!現在不明白了吧?還是告訴你吧!吳傲林是真愛孫曉雨的,不惜為她逃婚,為她挨打,為她挨罵,至於周春霞,他隻是簡單的喜歡,在她身邊付出更多的是性和欲,等心裏明白過來自己想要什麼,就不顧一切回歸到孫曉雨身邊,拋棄周春霞也是隱藏已久的悲劇了,我想這就是真愛,不管外人怎麼說怎麼議論,甚至背負罵名,他還是肆無忌憚瘋狂選擇了孫曉雨,而沒有留在一個他並不愛的女人身邊讓真愛擦肩而過,這是他的覺醒和頓悟,值得讓人刮目相看,值得人尊敬和佩服,能頂住這樣大壓力還能做出驚天動地的選擇,實屬不易,確實難得啊!”焦珊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還真錯怪他了。可是,這難道是他追逐真愛的代價嗎?這也太大了吧?唉……可惜啊!太可惜啦!”呂桂芝說。
“可惜什麼,他不就是挨了一頓打罵,很早不就康複出院了嗎?現在和孫曉雨確定了關係,用不了多久,就會喜結連理的,這有什麼好可惜的,祝願都來不及呢!你是不是聽糊塗了?現在聽他們兩個和和美美,真羨慕孫曉雨,她命真好,得到了完美的愛情,她應該是女人當中最幸福的一個,我替他們高興!哈哈……”焦珊說。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他又被人打成重傷,聽他公司裏一個朋友說,前幾天他們還去金峰市第一醫院看望過他,傷得非常嚴重,醫院都催著轉院呢!是院長跪著請求他們轉院的,說他們已經無能為力,希望盡快轉到國外大醫院去看看,如果再沒有辦法,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病床上度過,他還說孫曉雨差不多瘋掉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麵黃肌瘦,樣子很嚇人的,眼淚都快哭幹了,還是孫明笙副省長有麵子有財力,幾個電話就將他轉院的事情辦下來了,算算,去美國治療也有幾天時間了,不知道那邊能不能治好,幸虧他們有錢有勢,不然小老百姓隻能坐等癱瘓變植物人了,沒錢做手術,就是有錢也未必能聯係得上好醫院和好大夫。唉……還是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啊!誰讓他傷害了那麼多女孩子,逍遙快活了十多年,現在該是他受罪受難的時候了!”呂桂芝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也沒人談論過,不然我會聽到的?”焦珊驚訝地說。
“你不知道一點也不奇怪,我也是剛從主任那邊聽來的,他那邊也有親戚朋友,應該不會有錯的,況且我那個朋友和他說的一點也不差,看來真是出事了。他們說,林子和孫曉雨是在路上被一群蒙麵人從背後襲擊了,棒球棍稀裏嘩啦打下去,還有人拳打腳踢,沒輕沒重,打壞了他的頭,身上有幾次骨折,內髒也出了很多血,當時送到醫院已經快不行了,嘴裏滿滿的都是血水,臉腫得像豬尿泡,根本看不清是他了,在手術室搶救了幾天幾夜,才勉強撿回了一條命,後來還昏睡了幾天,你猜,他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真是笑死人了!”呂桂芝回憶說。
“說什麼了?”焦珊驚奇地問。
“唉……他竟然把孫曉雨當成了奶媽,但嘴裏卻叫她姐姐,嚷著要吃她的奶,婚都沒結娃都沒生呢,哪來的奶讓他吃,況且也不該他吃的,你說搞笑嗎?唉……看來確實自作孽不可活啊,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也是有眼的,他能落得這樣悲慘下場,也是神鬼共憤了,看來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呂桂芝說。
“唉……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悲劇啊!那他們有沒有說那些人是什麼來頭,是誰指使他們幹的,他們應該和吳傲林沒仇吧?肯定是拿了別人錢了,不然誰會和他過不去,討好都來不及呢,沒必要下這樣重的狠手啊!”焦珊歎息著說。
“有人猜測是周文雄派人幹的,他們還說……”呂桂芝大聲說,還想說別的內幕消息,被焦珊打斷了。
“噓……你不怕讓人割舌頭啊,這裏人多眼雜、耳目眾多,況且他女兒就住在我們醫院,時不時和她母親出來溜達,他本人也是隔三差五過來,你真是不想活了,難道你就不怕路上遭人綁架毒打一頓嗎?真是的,說話不經大腦,再這樣亂說,小心腦袋搬家,快進去吧,小心讓護士長那母老虎發現,該扣咱倆獎金了!唉……以後別再亂說了,真被你嚇死了剛才!”焦珊心有餘悸地責怪,怕跟她引火燒身。
“哎喲,我真忘了,說著痛快,一時忘了這茬,我怎麼這樣糊塗呢,真是笨死了,幸虧沒人聽到,不然我有罪受了,唉……以後還真不能由著性子亂嚼舌根了,禍從口出,不得不防啊!”呂桂芝猛然意識到剛才說錯話了,連忙自我安慰。
“走吧,說就說了,反正我又不會告訴別人的,就你我知道,也沒啥可擔心的,記著以後說話小心些就好了,快走吧,出來好長時間了,說不定那母老虎又在那裏亂吼呢!”焦珊催促。
“管她呢,她就是欠收拾的貨,說不定這兩天那裏癢沒人伺候了,我們還是別惹她,不能做她性*生活不和諧的犧牲品!嗬嗬……”呂桂芝嘲弄。
“嗬嗬,你不也是欠收拾嗎?上下都欠收拾,每一處把門的,嘩啦啦都流出水來了!哈哈……”焦珊譏諷。
“嗬嗬,小蹄子你也學壞了,看我嘴欠還是你下麵欠,等著,別跑,別跑啊你……別跑……”呂桂芝緊追她跑進了住院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