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衝向自己,血色蟾蜍腦袋一轉便是一口毒霧噴了出去,正中剛才那名青年。旋即一聲慘叫傳出老遠。
被毒霧所中的青年此時全身包裹在毒霧中,雙手無力的在空中亂抓,片刻間此人已是血肉模糊,還有陣陣的黑煙從其身上冒出,不足三個呼吸的時間,那名青年隻剩下一具白骨。而在其身旁,一塊腰牌也隨著落下,上麵赫然寫著萬毒峰。
周圍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青年化為白骨的過程,恐怖的一幕深深的映在每個人的眼眸之中。
看著青年慘死,剛才的老者怪笑一聲說道“老夫其實也不想如此,不過???”老者話鋒一轉厲聲叫道“若是你等還不誅殺這毒蟾,休怪老夫無情”
聽完老者所說,眾人不敢違背,咬牙之下隻能衝向血色蟾蜍。
隻見一名煉氣三層的青年揮手間一片灰色煙霧散開,隨即凝聚成一把長槍,向著血色蟾蜍的後背釘去。觸碰間,長槍崩潰又化作煙霧鑽進血色蟾蜍的身體。細看之下,哪裏是煙霧,分明是一隻隻如同塵埃般的毒蟲。
見一擊已中,這青年眼中閃過喜色。迅速從袖中拿出一隻葫蘆,也不見他使了何種方法,隨著葫蘆的拿出,葫蘆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仿佛有什麼東西醒來。呼吸間,不知是什麼的鳴叫緩緩的從葫蘆中傳來。隨著鳴叫的頻率增快,剛才進入血色蟾蜍體內的毒蟲仿佛聽到了召喚一般紛紛又鑽出它的身體。凝聚成一團煙霧又回到青年袖中。
而隨著毒蟲的離開,血色蟾蜍的神色立馬一暗。好似預感到了不好,血色蟾蜍一口將眼前一位才煉氣一層的青年吞入腹中,轉身間,便向著剛才的青年撞去。
一時間,打鬥聲和吼聲震耳欲聾,誰也不能奈何誰。
山腳下,許緣和鬼黎正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各種植物當中,進入山脈許緣便發現身邊的不遠處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大多數許緣並不在意,可是也有少數就連許緣也都覺得心驚。比如剛才遇到的一隻腰間長著一根骨刺的野豹,許緣小心的感知之下發現,這隻豹子絕對有著與自己一戰的修為。所以兩人選擇了避讓,而野豹似乎也發現了許緣並不弱小,也就慢慢地離開。
此時的許緣和鬼黎越往上走就越是心驚,雖然隨著往上走一些動物的足跡越來越少,但是卻比起山下的來說卻更加的強大。
突然,正在前麵帶路的許緣猛然的停下,隨後回頭示意鬼黎不要出聲。隨著兩人的靜止,周圍突然變得異常的安靜,就連一片樹葉落下的動靜都清晰可聞。
此時鬼黎也發覺了周圍的異常,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早已養成臨危不亂的習慣,於是靠近許緣輕聲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地麵再動”
許緣聞言,看了眼周圍說道“別動,好像有什麼東西靠近”
“不對,是一群”說完卻又趕忙改口。
兩人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許緣努力將自身的感知力提到最高。就在這時,腳下的晃動越來越明顯。
“它們經過我們腳下了”許緣輕微的對鬼黎示意道“別動,它們可能隻是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