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燈光暗淡的房間裏,陰暗潮濕,整個房間狹小而空曠。一張小床上,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躺在上麵,少年麵黃肌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他叫柳隨風,本是一個孤兒,被白家家主白景天收養長大。在他十二歲那年,白家老二勾結本鎮三大家族之一的黃家,血洗了白家。家主一脈全部被殺死,隻剩下他這個養子,當了兩年的奴隸,供黃家和白家的子弟練武之用,俗稱就是人肉沙包。而黃家和白家隻所以不殺他是因為他是遠近聞名的廢人,體內不存在屬性和武魂,是個不能修行的廢物。在魂武大陸,每個人都擁有自已的身體屬性和武魂,都能夠修行。而那些不存在屬性和武魂的人,就是億萬人才出一人的廢體,生命短暫,不可能修行。而柳隨風就是這樣的人,他是孤兒,在一歲之時被白景天在冰天雪地之中撿到,從此就當作親兒子一樣養大。因為白景天無兒無女,所以柳隨風成為了他唯一的後人,隻所以叫柳隨風而不姓白,是因為白景天撿到他時有一塊龍形玉佩,上麵有一個柳字。於是,白景天讓他姓柳,取名為隨風,意為一切都隨風而去。在兩年前的那個夜晚,正是白景天撿到他的第十一年的那天,白景天為他過十二歲生日。也是在那時候,他的二叔白浩天勾結黃家血洗了家主一脈,白景天力戰而死,而他淪為奴隸。從此以後,他的內心隻剩下了報仇和找到親生父母,問他們為何拋下自已。也是這種信念才支持著他渡過了兩年的奴隸生活。柳隨風很多時候都在想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過錯,要遭受這樣的痛苦,他也產生過無數次的自殺念頭,但都在報仇和不甘中堅持了下來。柳隨風回憶著往事,心裏在滴著血,隻聽見他自言自語到,快了就快了。人隻有在困境下,才能夠開啟潛能。柳隨風就是這樣,在生不如死的奴隸生活下,他堅持了下來。正當柳隨風回憶當中,一聲巨響把他給拉了回來。隻見,小屋的門已經變成了幾塊,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身體肥胖的人。這個人,柳隨風記憶深刻,因為這個人折磨監督了他兩年。這個人是白家管家白富貴。白富貴看見了柳隨風,笑著說:“大少爺,還不出來去工作嗎”。柳隨風麵無表情道:“知道了”隨後走出了小屋,跟在了白富貴的身後走向了白家練武場。在練武場上站著一百幾個少年,他們都圍在一個少年和少女的身旁。對於這兩個人,柳隨風是化作灰都認識。因為這兩個人就是白家二爺,現在白家家主白浩天的子女白雲飛和白雲蝶,他們以前是自己的跟班。甚至他還喜歡過白雲蝶,但從那件事後,白雲飛和百雲蝶跟他如陌生人,兩年來就屬他們對他的傷害最大,也許是為了抹除以前的跟班身份吧!當白雲飛等人看見柳隨風後,全都大笑起來,因為這是他們能夠打擊報複以前白家大少的時候了。白富貴看見白雲飛,連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到:“大少爺,人我幫你帶來了”。白雲飛抬著頭說:“好了,你去忙吧”。白富貴點頭道是,走出了練武場,留下了柳隨風。柳隨風知道這是自己挨打的時候了,也是自己能夠報仇的機會。白雲飛嗬嗬笑著走了上來,抬頭說到:“哎喲,我的大少爺,你這還沒死呢?”旁邊的泥腿子忙說到:“大少,也許人家還抱著幻想呢,以為他還是大少,還對我們的大小姐抱有幻想呢!”白雲蝶站在一旁兩眼忘天,隻是鼻子哼了一下,發出不屑的表情。柳隨風麵無表情,這兩年來他早就知道了這些人的麵目了,而且兩年的奴隸生活也造就了他堅忍的性格和強大的心境了。白雲飛說道:“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這麼好的練武材料,應該好好利用才是。”眾人都到好,他們讓柳隨風站在一麵牆腳,各種武學招乎在了他倒身上。白雲飛等人利用他練習武技,直到他隻剩下了一口氣後才停下。柳隨風躺在地下,全身傷痕無數,嘴裏不斷地往外冒血。白雲飛拍了拍衣服,向著柳隨風吐了一口水道:“賤啊,不過你身體的藥效還越來越好呢!”眾人都道:“是啊,大少,他好賤,如果是我早就撞牆死了。”白雲飛等人哈哈笑著走了。柳隨風躺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早上那個管家白富貴帶來了兩個人,摸了摸他的心跳,然後把他抬走了。柳隨風醒來時,發現自已還是一如既往的被放在了藥池裏。柳隨風從小就身體弱,被他的養父用各種珍貴的藥材調理,導致了他的身體成為了一個藥罐了。在被人擊打過程中藥效會隨著擊打部分傳到擊打人的身上,滋潤擊打人的身體,所以這也是柳隨風沒被殺的原因和他在兩年來被用作武技修煉的工具,也是他每天被打後泡藥浴的原因。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內心不斷翻騰著,為了報仇,忍受了兩年的挨打。在兩年挨打中,不知道受了多少傷,很好的傷疤都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的。為了報仇,他把自己的身體培養成了毒體,把毒養在了身體內,至使自己每天都要遭受痛苦。不過,比起報仇的痛他覺得已沒有什麼比這更痛了,本擁有一個幸福快樂的生活,卻因為別人的貪婪毀了。在兩年前自己活下來以後,在兩年的奴隸生活中,他堅持了下來卻封閉了內心,不會對任何傷害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客氣,他決定了,人之傷我,我十倍還之,那怕上窮碧落,下落黃泉,永不後悔。柳隨風躺在藥池裏,想著自己兩年的生活,除了痛苦,已經沒有了什麼,他有時候都對自己能夠堅持下來感到驚訝。也許,真的如鬼老所說,人體的強大和神秘是要在絕境中才會發掘出來的,也許自己就是這樣吧。畢竟,這兩年來的生活,其中的苦與艱難隻有自已知道,整個白家隻是把他當作了一個藥奴,每天打他一頓後再把他丟進藥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