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練這武功就好似漏水的水缸,水位就那麼一點一點的掉下去了。而我昏睡了近一年之久,這武功早就不知道荒廢到什麼地方去了。
十多個人中大部隊被林越吸引了過去,而我身邊說不多也圍了三個人。我這休息到僵硬了的身子左閃右躲沒一會竟有些力不從心了,我一轉身,險險的避過了左側砍過來的見,脖間一疼,絲絲鮮血從左側頸側的皮膚裏慢慢滲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時隔一年多再回到這裏,我自認為沒有什麼大的仇人,誰會料到我今夜會出宮而在宮外埋伏?
“死到臨頭的人了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的事情、、、”話音剛落,三把劍齊齊的圍著我降下。
這下不死也難了、、、我抱頭蹲下,身子一歪避過鋒芒,可身上那一個個刀口卻真真的被打開了。
“該死的易璿暉,還不來救我。”腦海中突然閃現易璿暉對我的保證,他說過會護我周全會保我平安,會讓我有安全感。
可如今安全感沒感覺到,生死卻在一線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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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她,死到臨頭了還在笑,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快活的事情啊?”
“這娘們長得還是挺標致的,要不咱們先樂嗬樂嗬?”
“你想死啊,主子說了這丫頭我們碰不得。”我的耳畔幾人正在壓低著聲音商量著,其中一人聽了之前的話先是一驚,隨即壓低聲音道:“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看好她吧,等主子來了她就死定了。”
人或許到了瀕死的那一刻才會想起那些埋藏在心底最美好的事情,幹渴的嘴唇抿了抿微微眯開朦朧的眼睛。眼前的人還是一身純黑的夜行衣,明明已經天亮了,他們卻遮掩的嚴嚴實實。
我雙腳並攏雙手大張的被綁在木樁子上傷口處的血跡已經幹透了,隱隱傳來一點腥味。腦袋沉重的耷拉著,使了使力卻沒能將腦袋完全抬起來。
“來了來了,你們趕緊站好,還在這裏瞎鬧。”某個突然闖進來的黑衣人一腳踹在還在邊說邊調笑的黑衣人身上,沒一會功夫這看似破廟的地方已經齊刷刷的站了兩排人了。
他們口中的主子緩步踏入,腳踩幹草發出鬆軟的吱呀聲,步伐沉穩的進入我的眼簾,竟是個女子。
“醒了沒有?”女子的聲音顯得鏗鏘有力,似是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自己是否認識這個聲音。
“沒呢,這女人睡得倒是挺熟的,剛剛還看見她嘴角含笑,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東西了,嘿嘿嘿、、、、、、”之前調笑的黑衣人再一次上前搭話,卻聽見隨之而來的一聲“哎呦”便沒了下文。
“主子,他隻是一時失言,還請主子切莫怪罪,屬下等、、、”
“住口、、、”女子一聲怒喝,立馬讓身邊的人失了顏色,一個個頓時顫抖著身子跪倒在地。
我好奇的瞟了兩眼,“住口”二字太過熟悉,似乎在哪裏聽過,卻又不怎麼想得起來了。
“看來已經醒了。”女子的陰森的聲音響起,猛一轉身衣闕翻飛,手一轉迅速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猛然增大疼的我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今日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