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無果反而覺得手腕處被攥得越發的緊,我從來不知道他的力氣竟這般大,直接一拉我便被迫脫離了凳子跌坐到榻上,被他擁進懷裏。
“你喝醉了、、、”我睜著著從他的臂彎中拖出來,隻聽得水盆哐當一聲掉到地上。我們兩個皆是一驚,我趁著他不注意的瞬間脫離了床榻,躲得遠遠的。
“喝醉了?這輩子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從來沒有、、、你竟然說我醉了,是你不肯承認罷了。你真的以為結拜兄妹可以做到這份上嗎?你從來不曾正視我對你的感情,這一個月來,你除了問我外麵的事情,從來就不曾關心過我的事情、、、”
他對我的我感情?我從來不曾想過我和他之間會有超越兄弟或者兄妹的感情,自從結拜一來,我隻覺得他這人很仗義,值得交朋友。今日不管他是否真的喝醉,這樣的話真的攪亂了我的心,以後我該怎麼麵對他呢?
“你說話啊?”
“你要我說什麼?”我皺眉看著他。
緋色爬滿雙頰,本來嫩白的臉此刻就像是塗了腮紅一般。他掙紮著起身,嘴裏念叨著我問他的事情:“你不是問我柳樂舞的事情嗎?怎麼現在不問我答案了?”
“還是等你酒醒了再說吧。”見他步態不穩的向我靠近,我急忙回了一句轉身打算離開書房。
門被拉開一條縫卻又被大力關上,再轉身之時身子已經處於三明治狀態,前有易璿城又有木質門,心中一陣慌亂。“有話好說、、、”我當他是喝醉酒的孩子,先哄哄再說吧。
他抓開我擋在兩人之間的手,臉頰慢慢靠近道:“袁博軒替柳樂舞贖身的,現在柳樂舞成了丞相府第一舞姬,這是她自願的,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嗬嗬、、、沒有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哈、、、”我笑了笑準備轉身,他卻大力的掰過我的肩膀,讓我的後背再一次重重的砸上門板,隻聽得木門悲慘的吱呀了幾聲。
“是不早了,你要去哪裏?”他靠的越發的緊,鼻尖已經頂上了我的鼻尖,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我一步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不小心碰到他哪裏,我可就吃虧了,到時候他酒醒了可能還要找我算賬?這筆爛賬怎麼算都是我吃虧,做不得。
“那個,當然去自己的房間啦,你也早點休息啊、、、”我小聲的道。
他頓了頓,“我說的話你不相信?”
“什麼話?”我下意識的問道,看到他臉上的不悅神情我立馬轉了話鋒,“信,你說的話我都信,怎麼能不信呢?”
“嗬嗬,那你是答應做我的太子妃了?”
“額、、、”晴空裏的一道雷白白的劈到了我的腦袋上,他這醉的不輕啊。無奈,我隻好一邊對他笑,一邊抽手道:“好說好說、、、有什麼事等明天咱在商量哈,你先睡吧、、、”
他睜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看得我有些發毛,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蠻不是滋味的。“喂、、、喂、、、”我拍了拍他的臉,沒什麼反應。我還沒有來得及推開他,他的腦袋突然砸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