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跟老子回去。”說著,他衝上來拉著虞薇的手,凶喝道。
“救救我,姑娘。”虞薇雙眼蓄水,楚楚可憐地祈求那個女人,她很大力地扯著那個女人的衣袖,好像把她當成救命的稻草一樣,把她緊緊揪住。
那女人看著虞薇那麼可憐的神情,實在讓人於心不忍,讓人想救她一把,救了她或許能把她收買,她對於鸞淵樓可是個很好的工具,或許主人會很喜歡她呢。
“慢著,”她也拉住虞薇,“公子,她不願跟你走。”
雲飛停下拉扯的動作,凶悍地望著眼前的一身風騷打扮的女人,“她是我的人,就算她不願意跟我走也得走。”
這位姑娘的際遇,竟和自己以前所遭遇的如此相像,讓她更加不願不顧她而去,於是,就拿出手中所有的錢,欲圖救下虞薇。
“公子,”她拿出一疊銀票,遞到雲飛眼前,笑著說,“這些錢,夠了吧。”
雲飛仰天大笑,大笑道:“她可是寶,憑她的容貌??????”他頓了頓,意思很明顯了,他怎麼樣都不會賣這個女人,“姑娘,你還是別管那麼多了。”
虞薇在已經笑到內傷了,可表麵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們這是怎麼了,完全得到了藤翊的真傳了?演起戲來簡直得心應手,他還真的十分投入呢,那副裝扮,還真的十足個土霸王一樣。
那女人攔住他,似乎不把虞薇救下來就不會甘心一樣,像老鷹護小雞那樣,擋在虞薇前麵,她和雲飛好像要扛上了。
“好啊,我今天就不讓你把她帶走,看你怎麼樣。”挺著胸,一副你敢你就來的氣勢,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
被氣得不輕的雲飛想要發作卻不能發作的樣子,還真有趣,他扮演的是個土霸王啊,完全可以進入角色的。
“我不打女人,”他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繞開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快點讓開,別逼我動手。”
“原來你也會憐惜女人的,我還以為你不會,看你這個粗人。”那女人好笑地看著眼前這位蠻不講理的粗人,憐香惜玉他也會做,真是讓她大跌眼界,不可置信,在鸞淵樓見多了這種財大氣粗的人了,使得她對這種形象的男人都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對這類型的男人也討厭到極點。
而虞薇看著這位女人對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做到這樣的地步,老實說,她好像從她身上看到曉芸的影子,以前曉芸也那麼愛替人出風頭呢,她那種愛抱打不平的性子,也讓她們兩聚在一起做好朋友,還真想念她。
想起她,虞薇嘴角邊不自覺地牽起一抹微笑,但眼前的情景充滿了緊張地氣息,他們誰也不肯讓誰,好像是前世冤家一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
虞薇向雲飛打打眼色,示意他不要和她扛下去,可雲飛好像撞邪那樣,非得和她爭個高下才肯罷休。
“大爺,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她拉那女人到後麵,仿佛是個柔弱的女子,在祈求著他。
雲飛也忍不住嘴角抽動,這個女人,演起戲來還真的與那個妖孽一樣厲害,柔弱地與之前那個奸詐得像狐狸狡黠的人不同,不認識她的絕對會被她現在這副模樣所騙,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見了都不忍心拒絕吧,真是由衷佩服這個女人。
“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按照她的吩咐來做,不能那麼容易就放她走的,為了順利讓她進入鸞淵樓,太容易了,就會被那女人懷疑,因為,暗中調查到,鸞淵樓表麵是妓院,實際上呢,是專門收集各國消息的地方,虞薇這次想進去,一來,這是接近青國官員的好地方,二來,她是為了調查這個鸞淵樓而來,假如可以,可以將它據為己用。
說完,還是動手將她拉走,虞薇回頭望了那女人一眼,眼裏充滿希望來救自己的光芒,“姑娘,謝謝你。”
“等等,”女人叫住了他,伸手拿出一個小木牌,那裏刻著一個玉字,“想必用這個來換這個姑娘,你是不會虧了。”
雲飛眯了眯眼,這是在各國通行的令牌,有了它,就可以在任一個國家的米商那裏取糧,就他所知這種牌子有三個贈了他人,一個是翊擁有了,還有一個是夏侯澤鈺擁有,而另外一個一定是最大的米商給拿了,現在這個,為什麼會在這裏?不會有人把它送給了她吧?這是不可能的事,這些牌子都是很難得的,就是至今為止最權威的米商才可以發行這些牌子,但牌子就他知道的就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