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圍觀群眾為獲勝的安萍兒鼓掌助威。
“承讓。”安萍兒很是瀟灑地衝褐衣青年一拱手,然後又轉回身看向剩下的那兩個人,向他們邀戰:“請”
中年人和黑衣青年對視了一眼,顯然是想用眼神溝通一下誰先出手。很遺憾,倆人的默契度還不夠,瞪來瞪去的也沒搞清楚對方的意思。
首戰獲勝的安萍兒繼續豪邁著:“你們倆一起來吧。”
“啊!”黑衣青年顯然很受刺激,舉著唐刀就衝了過來。
同樣是衝進院中的這幾步跑,安萍兒卻立馬察覺到了黑衣青年與褐衣青年的不同。她的表情凝重了許多,握劍的手也更多用了幾分力,而步法更是從上一局的遊刃有餘而變成了小心謹慎。
哐哐哐哐哐!
黑衣青年手中的刀有如打鐵一般劈下來,而安萍兒以躲閃為主、招架為輔,甚至是能不招架就不招架。黑衣青年身形穩定,腳步鮮少移動,反襯得閃展騰挪的安萍兒頗有些狼狽。
周遠良的心提了起來,趕快輕聲囑咐身邊的長順做準備,一旦發現安萍兒力有不敵就上去救她。好在安萍兒並沒有讓他擔心太久,跟黑衣青年往來不足十個回合就結束了戰鬥。黑衣青年趴下了,安萍兒開始向那個中年人挑戰。
“好!”長出一口氣的周遠良跟著圍觀群眾們齊聲喝好。
中年人麵色有些猶豫,似乎不太想接受安萍兒的挑戰。但他看了看被打敗了的那兩個年輕人,微微一聲歎息,然後倒提著劍衝安萍兒一拱手,說:“姑娘,請!”
“請!”安萍兒還禮。
中年人不再耽擱,抬手便攻。安萍兒也不廢話,舉劍相迎。你來我往地數招過去,既不像第一局那般花哨精彩,也不似第二局那樣激烈,兩人就這麼不溫不火地鬥著,搞得觀眾們都不敢輕易鼓掌喝彩了。
直至二十多個回合後安萍兒一劍斜挑,那中年人似乎躲閃不及而踉蹌了一下,順勢就認輸了。
“承讓。”安萍兒衝中年人拱手施禮,然後不顧四周圍觀群眾的掌聲喝彩聲而轉身離開,留下莫名其妙的三個人不再理會。
安萍兒和周遠良是分開來走的,然後在縣衙書房中彙合。
周遠良一邊品著茶一邊對安萍兒說:“平安,功夫不錯呀,三戰全勝。”
安萍兒仔細看著周遠良的眼睛,品出了其中的調侃味道。哼!你這是嫉妒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書生。
周遠良見安萍兒不搭理他的話,隻能轉移話題。“那三個人的功夫你都見識過了,有何感想?他們當中可有想悶死被害人的嫌疑人?”
安萍兒還是沒理會周遠良的問話,但她這次沒沉默,而是轉而提了一個問題:“公子,那三個人裏邊,有一個是武功還不錯的,有一個是武功一般般的,還有一個是不會武功的。公子,你猜猜都是哪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