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驚嗯了一聲,他這一刀用盡全力,就算是有一定造詣的高手,也難以躲過他的速度。血猿被任飛的刀光激怒,哇哇大叫著朝任飛撲過來。任飛一刀削向血猿抓向自己麵部的爪子。
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任飛發現這血猿的皮,竟然有如鐵甲。隻是畢竟還不是鐵甲,隻聽得血猿慘叫一聲,它的爪子有一半被任飛的冰魂刀削斷,隻剩下一層皮連在手臂上。紅色的血噴在崖壁上。血猿吃了苦頭,捧著爪子三兩下就跳出了任飛等人的視線。
此時,那個男子用自己還完好的手臂抓住繩子,另外一隻手臂則軟軟地垂了下去,看來是被血猿拍斷了骨頭。
任飛收回冰魂刀,雙腳纏住繩子,隨後一個頭下腳上,雙手提起那男子,再一個翻身卷起,把那男子背在自己背上,順著繩索往上爬去。轉眼間,任飛就爬上了崖頂。他把這個男子輕輕放在地上。此時,那男子對任飛勉強說了聲:“謝謝。”隨後眼睛一閉,就人事不省。那女孩撲過去,用力搖晃著他,哭叫著:“哥哥,哥哥,你快醒過來啊。”
任飛在旁邊笑笑:“你要是再搖他,他可就真醒不過來了。”
女孩眼睛紅紅得站了起來,她此時才意識到任飛的存在,她咬著嘴唇:“你,你能救我哥哥嗎?”
任飛檢查了下那男子的傷口,他右肩膀被那血猿給拍了一爪,骨頭碎掉了,有些白森森的骨頭渣都從皮膚裏麵戳了出來。任飛在他的肩膀周圍點了幾個穴道,封住血脈,讓傷口不再流血。
“你哥哥傷的不輕,我隻能暫時幫他止血,你家在哪裏?那裏有大夫嗎?要把你哥哥趕緊送過去,遲了他這條胳膊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們村子就在那裏,”女孩兒指了指剛才那炊煙升起的地方,“村長爺爺知道怎麼治傷。我們快點過去。”
“等等,我還有兩個同伴在附近,我叫上她們。”
“好的。”
紫珂和狐姬帶著小黑趕了過來,任飛把那男子背在自己背上,一行人跟著女孩兒往前跑去,隻見到了山崖的一處極陡極陡處,一棵大樹斜斜地長在山崖邊上。這棵大樹足足有十個人能圍住,樹齡至少有五六百年。
女孩兒爬到樹上,從濃密的樹冠裏抽出藤條編成的軟梯,軟梯一頭纏繞在大樹上,一頭垂在崖下。原來那個村子裏的村民是用這座軟梯爬到這懸崖上的,任飛幾個人恍然大悟。這女孩兒說她平時和哥哥來這山崖的背陰麵,采摘一種藥材,就靠這個藤梯上下。
他們幾個人依次從藤梯上爬下去。來到山崖下麵,這女孩兒的情緒稍稍放鬆了一些,才想起來向任飛道謝。
任飛笑笑:“我叫任飛,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他一邊說,一邊近距離地打量著這個女孩兒。
女孩身材不高,但是曲線玲瓏,身材比例極好。常年的攀山越嶺賦予了她修長的雙腿,挺翹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身。她的肌膚是很漂亮的古銅色,在陽光下分外的瑩潤。她的五官略顯濃豔,豐厚的雙唇帶著山野中特有的一種火辣。
女孩兒看了任飛一眼,見任飛的肆無忌憚地目光正在自己身上移動,她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紅,低聲說:“我叫米婭,我哥哥叫米岩。我們村子就叫米家村。”
跟著這女孩兒繞過一個山穀。他們眼前一亮,隻見一條小河繞村而過,平整的道路兩邊是綠油油的農田。農田裏麵還有三三兩兩的村民在勞作。
“我先回去叫人來幫你們。”說著,女孩兒飛奔著進了村子。
過不多時,一陣人聲喧嘩,幾十個人跟著米婭跑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高大健壯的青年和一個老人。那老人腿腳之快,絲毫不遜於那個青年。
任飛把米岩放下來,交給了那個當先的青年。奇怪的是,任飛感覺到,這個高大健壯的青年,對他有著明顯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