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笑著臉說:“鶯師叔,圖師叔。為何一見到弟子便是如此態度,若是為了先前的事情,劉恒向兩位師叔賠禮。”熟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這劉恒翻臉的速度如此之快,也叫石頭二人好生厭惡,石頭說道:“怎麼。劉師侄有什麼事嗎?”劉恒仍舊笑著說:“師叔一直都是吃飯時間才來天雲,一直沒有多的機會向師叔請教。如今會比在即,師侄也想看看自己這些年的修行到底如何,但在修行上麵有遇到很多不懂的地方,師傅這段時間又忙,還請師叔不吝賜教。”石頭被劉恒這一突如其來的說辭給弄糊塗了,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何用意。但石頭知道一點,來者不善。一旁的鶯子聽著可是真真的,一般請教怎麼會說不吝賜教。切磋打鬥才會如此,請教的話,而且是一個晚輩的應該說是,求師叔為我解惑。擺明了這個姓劉的是想試探石頭,或者再次羞辱他一番。
石頭沒說話,鶯子說:“劉師侄。正好我也吃飽了,想活動活動筋骨,圖師叔他還沒吃飽了,你有什麼疑惑就問我把,我解答不了的再問你圖師叔也不遲。”劉恒顯然沒想到這一著,隻好硬下頭皮,雖然沒有達到預先的目的,但也能試試招。
鶯子劉恒二人起身正要走,坐在一旁的一個弟子突然開口道:“劉師弟,你忘了本門規矩麼,鶯師叔,對不起。師侄代劉師弟向您道歉了。劉師弟隻不過是一時興起。還忘師叔海涵。”劉恒開頭道:“二師兄,是你。我……”被劉恒喚作二師兄的此人擺了擺手打斷劉恒的話說,“還不快跟師叔賠罪。”顯然這位劉恒很是聽這位二師兄的話,拱手道:“師叔,弟子妄自菲薄。還忘師叔海涵。”
這麼一說,石頭跟鶯子的注意力倒是轉到了這位二師兄身上,為何劉恒如此聽從他的話語。還是影子反應過來,“此等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劉師侄。倒是這位師侄,倒是少見。不知師承是誰?”“回師叔的話,弟子莫言,家師段傳教。”莫言恭敬答道。“原來是那日劉恒口中的莫言。”鶯子跟石頭同時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儀表不凡。若是他日相逢,必當是一份苦戰。“原來是段師兄的高徒,想必此次會比,有師侄的參加,定別樣精彩。”鶯子回道。“師叔過譽了,乃是同門中看的起而已,在師叔麵前。弟子還是不及萬一。師叔要是沒有別的事,弟子先行告辭。”“師侄隨意。”說完,劉恒便跟隨著莫言一同離去。
一番言論下來,莫言給鶯子的感覺是非常沉穩,從對方的神態跟劉恒的舉止上來看,莫言的修行一定不錯。這邊還在想著莫言,而石頭那邊完全懵了,自己就沒有見過鶯子這麼說話過,文縐縐的,弄的自己剛一句都沒聽明白。唯一知道的一點是這個叫做莫言的修行很不錯,至少自己是比不了的現在。“鶯姐姐。你說要是我們會比上遇到這個叫莫言的。我們能贏他麼?”石頭突然問道。“恐怕很難。”短短四個字,鶯子便沒多的話。也不知是怎麼了。
石頭這人一般的事情來得快去得快,眼下自己還要找妹妹。便很快把剛剛發生的事給忘了。吃完打聽後才知道,因為淨月樓人數不多,而且全是女子,於師姐便派人將每日飯食送到淨月樓休息之處,方便他們,也避免一些繁瑣之事。於是石頭跟鶯子便一起走去淨月樓弟子休息之處。
在路上,石頭興奮的不行。一直跟鶯子講著自己跟妹妹以前在村子裏生活的事情,鶯子也聽得高興,不消一會便到了。遠遠望見淨月樓弟子在練習,淨月樓弟子看到二人前來,停下了練習上來說話。開口的是一位身穿黃衣少女,“這不是圖師妹的哥哥麼?你是來找圖師妹的吧,咦這位師姐是誰?如何稱呼?”
石頭答道:“這位姐姐,我身邊這位是我師妹,叫做鶯子,不知姐姐們在修行,打擾了。不知道鶯鶯在哪,方便叫一下麼?”黃衣女子聽後眼眉稍皺,似乎覺得石頭說話不太得體,不過還是說道:“二位稍等,我這就去叫圖師妹。”
一盞茶的時間,鶯鶯跑了出啦,還未到跟前就喊道:“哥,你來看我了!”一臉笑意,到跟前才注意到昨天跟哥哥一起吃飯的那名女子也一起來了。細一看,覺得她非常好看,加上知道哥哥喜歡他,便一把抓住鶯子的手寒暄了起來。“你就是鶯子姐姐吧,昨天有聽哥哥講到你哦。”鶯子被鶯鶯這突然的舉動弄的有點措手不及,想不到鶯鶯不光長得可愛,性格也如此開朗,隻是此時卻支支吾吾了起來:“啊,說……說到我?”“恩。對了,我也叫鶯鶯跟姐姐一樣的名字,不同的是我的是兩個疊字。姐姐我們好有緣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愣是把石頭丟到一邊。石頭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才見一麵的兩個人,竟會像多年未見的朋友的一般,哎想不明白。(求收藏求推薦票,意見或者建議發至[email protected]石頭會盡心盡力寫的,也希望看過的人能給與意見,石頭願意跟著你們跟著惹風塵一起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