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明天我們就要去投胎了,明天以後的我們會是什麼樣子。”
黑九將酒倒在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海碗中,一飲而盡後答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來生會是什麼樣子,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明天之後,你不再是現在的你了,我也不再是現在的我了。”
白安喝光了另外一碗酒,心中深藏的失落讓她幾乎快要控製不住,就要外泄。
兩個人邊喝酒,邊天南海北地聊著,一會兒笑著回憶以往見麵的情景,一會兒又聊到未來可能會出現的情景,聊著聊著,話題被引到他們的真愛賭約上。
“我一定要比你先找到真愛,我一定要連贏兩次。”
聽到白安此話一出,黑九沉默了。
“你就這麼想贏我麼?還是你想盡早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
以她的實力,怎麼會看上自己呢,黑九心中自嘲著,並沒有說話,不知為何,這酒仿佛都變成了苦酒,卻又能讓人上癮,他忍不住拿起酒壇,張口就灌,不一會兒酒壇就見底了。
“說好了是你要請我喝酒,怎麼我還沒喝多少,酒都被你自己喝光了,臭家夥,快點去再拿一壇過來。”
白安剛要拿酒,卻發現酒都被黑九喝光了,便指揮著黑九,讓他去再拿一壇來。
結果還沒等黑九把酒拿回來,就忍不住倒在屋頂睡著了。
今天的白安,或許是想徹底的醉一回,似乎醉了,就可以不再想黑九那個臭家夥,所以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用魂力將體內的酒排出體外。
其實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子,酒量本不及男子。
黑九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臉色微醺,紅著臉的白安,黑九忍不住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安身上,看著她,黑九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樣的白安,黑九覺得煞是可愛,她明明是可愛小女人的外表,卻偏偏要做出一副女強人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如果讓白安看到現在的黑九,一定大呼見鬼了。
其實這兩個人明明都放不下對方,卻誰也不肯先鬆口,也不知道那一層窗戶紙,到底誰會先捅破。
---------------我是承認在賣萌的蛋定分界線--------------—
知道孤兒院的孩子們有曉曉照顧,並沒有因為她的出事而被解散,鬱晚凝便放心了,魂識一動,切換到她出事當天的場景。
“仲叔,我要出去買東西,一會兒要是曉曉找我,你幫我和她說一聲。”
出門前,鬱晚凝對門口收發室裏,她的司機兼保鏢說道。
這仲叔姓仲,是一個很有經驗的保鏢,是殺手組織的首領夫人派來保護她的,鬱晚凝本來想拒絕,卻拗不過夫人,又加上她不會開車(她的父母就是死於車禍,她不願意學),隻好接受。
仲叔其實隻有三十歲,但是由於長得比較滄桑,鬱晚凝老開他玩笑,叫他仲叔,久而久之,孤兒院的人也都一致叫他仲叔,搞的他很無奈,卻又拿大家沒辦法。
“小姐,讓我開車送你去吧。”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就可以。”
如無必要,鬱晚凝其實並不想麻煩仲叔,畢竟附近不遠處就有公交車站,去哪裏都很方便。
“可是小姐你回來的時候會拿很多東西吧,一個人怎麼拿得動,至少讓我去接你啊。”
“那好吧,兩個小時後你來購物中心門口接我,麻煩仲叔了。”
想了想,鬱晚凝也覺得仲叔的話有道理,便同意了仲叔的提議。
仲叔本想跟上去,卻又怕被鬱晚凝發現,隻好計算著她走到車站的時間,過了二十分鍾,他估摸著鬱晚凝已經上車了,便也開著車,追上那輛公交車,然後遠遠地吊著,以免被鬱晚凝探查到。
下車後,鬱晚凝本來已經快要走到路口了,而且剛好是綠燈,可以過馬路,沒想到一個小女孩突然放開媽媽的手跑了過來,驚險地躲過一輛又一輛轎車卻被靠近鬱晚凝這一排的麵包車嚇到了。
鬱晚凝的速度快,搶在其他好心人之前把被麵包車嚇壞的小女孩推給速度慢了一拍的其他好心人,自己卻被撞飛到一旁的非機動車道上,如果不是她的身體底子好,就不是重傷,而是當場領便當了。
那麵包車司機似乎是想趁著綠燈趕緊過馬路,明明是右轉車道卻並不減速,又不仔細看路。
明明可以用異能把小女孩帶過來的,鬱晚凝卻反而自己衝了上去,也許是她忘記自己身有異能,也許是不想驚世駭俗,也許是她不願意再使用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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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不佳,真心準備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