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備受世人關注的便是《神卷》了,莫非是花逸臣偷的了《神卷》?想到這裏,慕容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要是這樣,他就可以去花逸臣那裏取過來了,畢竟雲兒是他的救命恩人,想必他不會不給。
為了《神卷》他等了這麼多年,總算等到了頭,他絕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傳言中得《神卷》者得天下,他要是能得了天下,就可以為母後報仇了,他絕對的不相信那場火災隻是一個巧合。
不知不覺中,一輪紅日從湖的那一邊升起,慕容宇起身,朝著怡雲閣的方向走去。
李櫻盯著誇張的黑眼圈坐在梳妝台前欲哭無淚,慕容宇走後,她哪還有心思睡覺?盯著房頂看了幾個時辰,天亮了,起身坐到梳妝台前,就已經是這番模樣了。
更為讓人發怒的是那些被慕容宇留下的痕跡,這丫的就是一種馬,溫柔點會死啊!
“春桃,”李櫻無力的叫道。
房門微微被打開,李櫻看也沒看了就說道:“快來給你家小姐梳妝打扮,小姐我的眼睛都能和熊貓相媲美了。”李櫻自顧自的說著。
慕容宇輕輕進了門,走到李櫻的身後,拿起梳妝台上的檀木梳,認真的梳著每一根青絲。
李櫻見素來嘰嘰喳喳的春桃如今卻沒說話,心生疑惑的說道:“春桃啊,被豬啃了的是我,我都不傷心,你還傷心個啥?”
一陣烏鴉從慕容宇的頭上飛過,,,合著自己是豬???
“喂...啊---”李櫻正準備說說她的時候,一轉身卻對上了慕容宇的臉,臉上的表情僵硬在那裏,心裏一陣無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陰魂不散?
“王爺,不知有何事?”李櫻垂眸,冷冷的問道。
慕容宇的嘴角滑過一抹邪魅的笑容,看的李櫻怔了怔,經驗告訴她,這樣的結果一定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王妃不是很想離開王府嗎?”慕容宇的淡淡的說道。
李櫻的冷眼相對,立馬變成了熱情想待,訕訕的問道:“怎麼?你想通了?”
“隻要你幫我拿到花逸臣手中的《神卷》,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慕容宇的手放在李櫻的肩膀上,狐媚的看著鏡中李櫻的臉,一臉的陰險。
李櫻沒好氣的打掉慕容宇的手,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都不知道《神卷》是神馬玩意兒,怎麼給你拿?”
“哈哈,我相信王妃的實力。”慕容宇張狂的笑著,雙眸緊盯著李櫻的眸子。
“長什麼樣?”
“一副羊皮圖卷。”慕容宇冷冷的說道。
羊皮圖卷???李櫻的腦袋裏愣是出現了三個大大的問號,不管了,是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擺脫他,她挑眉問道:“王爺說話可算數?”
“本王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慕容宇笑著說道,那笑看的足以讓人後背發涼。
李櫻徹底汗顏了,嘴角抽搐道:“王爺啥時候算數過?”
“看來王妃還是很喜歡在本王身邊的嘛!既然這樣,本王也不強迫你了。”慕容宇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其意的笑容。
李櫻怔了怔,這家夥在說什麼,怎麼完全聽不懂的樣子,她疑惑的看著慕容宇,企圖尋找答案。
這個後半拍的家夥,在不知道過了過久之後,猛的大叫一聲:“啊--我懂了。”
驚喜之色溢於言表,不過下一秒,又她的臉變的陰沉。
慕容宇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的智商果真這麼著急嗎?
“慕容宇,你是不是男人?”李櫻憤憤的罵道。
慕容宇微眯著雙眼,一臉壞笑的看著李櫻反問道:“我是不是男人,王妃不是試過了嗎?”
“你妹,去死。”李櫻被氣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不過前提是你先把休書寫好。”李櫻這次放聰明了,不能再像上次那樣相信他了,還說什麼玉佩為證,毛線啊!獸欲來了,啥都不認了。
“不行。”慕容宇的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這個女人在打什麼算盤,他怎麼會不知道?堅決不能讓她得逞,況且自己本來就沒真的想這樣讓她離開。
李櫻站了起來,與慕容宇對峙著,堅定的說道:“那我也免談。”
“要是你不找他拿過來,我現在就把他抓起來,我已經查清楚了,他就是江湖上威名遠揚的神偷。”慕容宇頓了頓,繼續說道:“重點是王府上次的失竊,也和他有關,光憑這些本王讓他入獄,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李櫻憤憤的指著慕容宇,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