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半個時辰考慮,是滾出貧道這裏還是被貧道廢了一身法力,在我這裏當個掃地的。”
“師父,徒兒不知做錯何事。”
“明知故問。你下山做甚?要隻是如此也就罷了。但你呢,調戲良家少女,吃飯賴帳,手上竟然還沾了八條人命。我司徒空沒你這種徒弟!”
“徒兒沒有啊。師父,您要相信我啊。”頭狠狠地磕在青石板上。但對於法力深厚的他根本算不了什麼。磕頭聲此起彼伏,回蕩著不甘與不解。
“當初我們司徒氏收留你,沒想到你是這麼個敗類,呸!”
“就是,你個狗雜種,你不配擁有司徒這個姓氏!”
“三師弟,四師弟,我平日待你們不薄。今日你們怎麼這樣?要是大師兄在的話,肯定會為我做主的!”
“司徒南,那個死鬼?就算命還在,魂也早就被黑白無常勾走了。還找他?哈哈哈……”譏諷的笑聲回蕩在這位被誣陷的司徙氏二弟子司徒東的耳盼。曾經擁有單純心靈的他在此刻學會了算計,學會了殘忍,學會了陷害。
風的呼喊聲拂過石縫裏的雜草,發出“沙,沙”的聲音,心中的憤怒在此刻一觸激發。
“好,你們不信我,我今天就大鬧司徒氏!”雪白的發絲轉變為邪魅的黑色,棕色的眼眸變得血紅,小麥色的黃皮膚變得慘白,整個人猶如血修羅下凡一般。
“司徒西,司徒北,給我攔住他。”話音剛落,兩把鐵劍從他們的背後升起,環繞在兩人的身邊,保護著他們。
“破!”司徒東吼了一聲,一把玉劍從他背後升起。玉劍的劍心浮現出鮮紅的脈絡,如同血管般在其中遊走。玉劍向司徒西,司徒北的鐵劍衝去。說時遲那時快,紅、藍兩道幻影從鐵劍迸發而出,化作一男一女兩人。
“劍靈?他們什麼時候覺醒的?”“血修羅”司徒東疑惑道。
但這絲毫不管用,就像最強大的螞蟻挑戰最強大的人。結局隻有一個,死亡。
劍靈接連被玉劍刺穿,一口黑血從司徒西和司徒北口中吐出。覺醒劍靈有一個副作用,就是劍靈被攻擊到,主人受傷,劍靈毫發無損。所以萬不得已,沒人會召出劍靈。
一道血光從玉劍中迸出,把司徒西和司徒北炸得劍損人傷。這血光可以將方圓五十丈內所有活物炸死,可那兩人隻是一點皮肉之傷和飛劍損毀,可見司徒東對他們已是手下留情。
“司徒空,你給我聽著,今天我隻傷你兩名弟子,下次,我就要屠你全族!”司徒東說。這位曾經的老師,已成為了他的仇人。
“你可以走,但把姓留下。”司徒空慢悠悠地說道。
“好,現在開始,我叫禦東!”司徒東,哦不,是禦東,奪門而出,離開了這深不見底的大宅門。
“師傅,用這種方法逼二師兄離開好嗎?”司徒西問道。
“我算過了,司徒氏必有大劫。你我都可以死,但\他可是天命之子,隻能讓他出門改姓。誰想一個像自己親人一樣的徒弟走啊?”
門外,黑暗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