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1 / 1)

將人抱起,蕭騎朝水牢這方的另一個門走去,輕叩牆壁蕭騎打開機關踏著階梯走了下去。

這下方又是另一個空間了,大的離奇,又似迷宮般曲折,蕭騎卻是已經熟悉到了不用注意道路,隻大跨步的走著,不一會在一個鐵門前停了下來,輸入了密碼又核實了好幾遍,蕭騎這才抱著關雎走了進去。

裏頭是一個雪白的世界,看著似乎是冬日裏的漫天雪景,可溫度又似陽春三月的溫暖。

一張玄鐵的椅子上被禁錮著一個男人,男人一頭雪白的發,若不注意看便要與這漫天的雪融為了一體。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男人薄唇張了好幾下,半晌竟隻諷刺般的笑了一聲,原來被關了這麼久他竟然連話都不怎麼會說了。

“孤問你,那水牢裏頭的機關可是你開的?”蕭騎抱著關雎站在男人身後,渾身的氣勢散開來。

男人張了張唇,似找到了說話的技巧,緩緩道:“太子爺未免太看的起我了,我可沒有這個本事開太子爺親自設下的機關,不過……”他頓了頓,被鐵鏈綁住的手修長的手指在椅子上敲了兩下,話語間帶著份諷刺“我可知道太子爺懷裏的這個人再不救治可就沒命了。”

蕭騎沉默了片刻,聲音有些沙啞的道:“救她!”

“救了她我有什麼好處?”白發男子閉上了眼睛頭輕輕靠在椅背上。

“你想要的孤會幫你做到。”

白發男子冷哼一聲,“不,那還不夠!”

“蕭湛會進來陪你!”

久久沒有聲音,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白發男子終於鬆口,“以毒攻毒晝夜不離。”

蕭騎看著他背影的神色莫名,考慮到懷中的關雎,這才轉身抬步往那處關雎中毒的地方而去。

腳步聲消失在這一片雪白的世界,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的白發男子緩緩睜開了眼。被關在這裏多少年了呢?他早已不記得了,被關在這裏永遠都是一片白色,什麼都見不到,沒有晝夜沒有四季,支撐著他的恐怕隻有恨了!

出了地下巨大的空間,蕭騎又抱著關雎回到了那方水牢,水牢下麵鬧得歡快的小東西們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威壓,不過片刻,方才還在鬧騰著的水麵已經泛不起絲絲漣漪。

蕭騎揮手,那鐵鏈從金屬孔裏“哧溜”一聲伸了出來,筆直的釘在了水裏,水裏的烏紫色怪物被嚇到了,水麵又響動了片刻。

感覺到他的腳步踏上了鐵鏈,水裏的那些烏紫色怪物動都不敢動保持著簌簌發抖的模樣。

蕭騎輕輕的將關雎放到了水麵上,烏紫色怪物暫時不知道他的意圖仍是半點都不敢動彈。

直到他順著鐵鏈回到了水牢的上麵,關閉水牢的玄鐵門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下方。

那些怪物才稍微活躍了些,有隻東西試探性的碰了碰關雎,又迅速的離開,半晌不見蕭騎有什麼反應,這群怪物才一擁而上。

關雎感覺自己陷在一片空白之中,身上沉重的像壓了一千塊一千公斤的石頭讓她不堪重負,可是這一千塊石頭又似沒有完全把力量放在她的身上隻是在她的上方壓製著她,每當她想要睜開眼睛或是直起身子的時候那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段段的記憶,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記憶,可是又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這是你是你。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蕭騎結黨營私公然造反……太子妃關雎其母家丞相府均為同黨……處斬!”

念這一段話的太監關雎識得,是如今的崇光帝蕭瑱身旁的大太監竹生。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卻感覺到了刀刃放在脖子上的冰冷,她跪在冰冷的地上麵對著憤怒的百姓,人群中似乎有人在看著她,她抬眼看過去卻什麼都沒有。

劇烈的疼痛傳來,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頭被掉在了地上,那雙被母親稱讚為明眸善睞的眼睛此刻大大的睜開滿是不甘心……

------題外話------

要月考了要自考了

其實真不懂大學為什麼還要設一個月考

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