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有的懷中抱著尚在繈褓之中的嬰兒,有的上後背著年過花甲的老人,還有的隻是孤身一人。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窮困。
這些人一看李師真來了,有幾個人就衝上前來。
“李神醫,您終於來啦!您快快給我父親看看,我父親他已經昏迷了兩天了。”
聽完這個人說完後,李師真很是憤怒,說道:“你父親昏迷後你怎麼沒帶他來,你就非要等到我義診這天麼?萬一你父親在前兩天過去了,你怎麼對得起你父親……再說了,如果你真的困難,很難拿出診金和藥費,我是分文不取的,我李師真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你呀……唉!”
好像千言萬語都無法表達李師真對這個人的憤怒。
“行了,趕緊把你父親背過來。”
說著,李師真就往他為義診而建造的簡易診室。
這間診室,沒有四壁,隻有幾個柱子支撐,在診室靠北一側有一把破舊的太師椅,這是李師真很久以前從自己的醫館帶來的,太師椅南麵緊鄰一張不大的桌子,同樣桌子上也擺有毛筆,宣紙,硯台等東西,剩下的地方就被幾張簡易草床和木凳占據,在診室外麵還有一摞類似於門板的東西,這東西也隻有寒冷的時候,充當一下牆的職能。
東西長期放在這裏,沒人這些東西,渝州城內的人都知道,這件“診室”對全城百姓都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被人發現,有人在這偷東西,絕對會被暴打,然後在送去官府。
那個人聽到李師真的話立刻把他父親背到診室裏的一張床上。
李師真先給老人號脈,然後思考片刻,就開始施針了。
十分鍾後……
“呼……”李師真終於施完針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師傅,治好了麼?”
“嗯,也不看看我是誰?”
聽到張良的問題,李師真立刻自豪的回答道,接著又對之前那個人說道。
“你先把你父親背回去,他現在快好了,我再開一個藥方,你拿著去濟世堂抓藥,這是免費的,別不去。”
雖然對這個人,李師真感到很憤怒,但他是一個大夫,治病救人是他的職業。
“謝謝李神醫。”
……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也越來越多。
最多的時候有一百多人排隊。
傍晚時分,李師真見沒人了,就又等了一會,結果還是沒人,就讓張良帶好東西回到醫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