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緊密布置,時間很緊迫,我需要迅速教會十九歌舞,因為元藝公主本來就是在歌舞上有些造詣的,想要公主宴請武暨,沒有看點武暨怎麼會輕易赴約?
可惜十九早就習慣了打打殺殺,身體極不柔軟,無論怎麼教都學不出三分味道,最後我換成了蒙古舞類型的粗獷一點兒風格,這才好了不少,勤加練習也看不出什麼了。我又叫織造局的人給她裁了一身衣服,跳草原的舞蹈就不能再漢服廣袖地跳了,我需要可以給十九的好身段完美展現出來的緊身的衣服,織造局雖然沒有做過這種風格的衣服,但是怎麼說也是專業的,很快就按照我的圖紙做出了來,連我圖紙上畫的幾個用來搭配的小首飾都緊趕慢趕地做出來了。
我讓十九試了試,格外地合身,又仔細囑咐了她今天行動的過程和重點,這才放心叫皇上請了武暨來。沒想到武暨脾氣大得很,硬是不願意赴約,我又叫十九模仿公主的筆記給武暨 寫了一隻花箋,武暨這才答應了入宮赴約。
之前我就料想過了,武暨恐怕早就地方入宮有埋伏,所以行事肯定謹慎,他帶的人沒準兒也經過了特殊的囑咐。所以想要屏退眾人的方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給兩個人製造曖昧的氣氛,我就不信武暨調情還要帶著隨從?那就太扯淡了。
瀾亦這次雖然心急,但是還是秉承了她一貫的冷靜作風,沒有到宮門口去迎接武暨,而是在大殿等他,公主宴請武暨也是在正殿。
這也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因為之前宮宴都是在湖中心,雖然效果好,但是我們這次畢竟目的不是娛樂而是殺人,在湖上不方便來人接應,萬一十九一個人做不到,我們也不打算讓武暨活著走出皇宮。
而在這之中,我始終都不能露麵。這我當然是不願意的,之前在現代看見過一個調查,就是說把一個人關在一個沒有一點光線和聲音的房間裏,過了幾十個小時,在房間裏麵的那個人就死了。一個人的想象力是最可怕的,不讓我看見我自己不知道會想出來點什麼,所以我準備故技重施,換上小丫鬟的衣服混過去。
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我換上衣服之後到了大殿附近,居然看見周圍沒有一個宮女,全是穿戴整齊的禁衛軍,見到了物品都用一種特別難以理解的目光看著我,有幾個戒備心重的都已經把手按在刀柄上了。
我連忙指了指自己的臉,有在冊封大典上見過的我禁衛軍頭領認出了我,連忙跪下,小聲說:“參見璿嬪娘娘。”
我點點頭示意不必多禮,問:“今天是是誰帶著你們行動的?”
“回娘娘,是洛文朔洛大人。”
我心裏突然像是被人狠狠地擰了一把一樣,疼的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但是作為皇妃我在表麵上還是要裝的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而且我現在已經和瀾亦在一起了,有的傷疤就算是疼,我也要裝作已經痊愈了的樣子。
我問他:“洛大人現在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