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清香,令人覺得分外清爽。
我慢慢的起身,走到小屋門口,坐在門檻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外麵磨藥的身影。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細致的打量他,或許是因為長年與藥材為伍,他的身上每天都帶著藥香味,長長的烏黑頭發讓我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嫉妒,精致的娃娃臉,還有……還有薄薄衣衫下的完美身材,與他的醫術相比,他的外貌也毫不遜色。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這麼有幸能嫁給這樣的男子?為自己不知羞的想法紅了臉。
直到一片陰影從我上方罩下,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我眼前,蹙眉,這人走路怎麼都沒聲音啊,還是我聽力太差?
“有聲音,隻是你專注想事情沒注意。”他輕聲說道。
我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直到什麼時候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了口,不過,真的是這樣麼?誒,算了,不管這個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請他幫忙。
“那個……”這要怎麼說出口啊?他要不教我怎麼辦?
他疑惑的瞅著我,不明白我想要說什麼。
“你能不能做我師父?教我藥理?”豁出去了,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不行。”幹脆利落的拒絕,毫不拖泥帶水,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我淒然欲泣,好委屈,幹嘛這麼快就拒絕,不能考慮過後再說嗎。
“我可以教你藥理,但我不會收你為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他解釋。
好吧,他不喜歡收徒弟我也不勉強,隻要他能教我藥理,怎麼都行,至少將來我出去的時候,別人想要我的命,也就沒那麼容易。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除了努力的鍛煉自己的身體,以求早日恢複之外,每天還要跟淩風學習藥理,忙的暈頭轉向,幾乎是每天頭一沾枕就進入了夢鄉,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
淩風的家裏沒有醫書,我也從未見他看過,但他治病的手法卻很高明,這讓我欽羨不已,這人也未免太聰明了吧?
我也曾經問過淩風,為什麼不同藥的藥性他能記得這麼清楚,他拿那雙幽深眼眸瞅著我,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才恍然大悟,他所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深深刻在腦海裏,根本不需要醫書。
“這個是長卿,性溫,味辛,有毒,但它卻可以鎮靜止痛,祛濕解毒。”他拿著晾幹的根莖解釋給我聽,我了然的點點頭。
眾所周知,藥並無好壞,隻是藥性不同,同一種藥,如果你用的好了它就是藥,用的不好它就是毒藥。
我認真的學習著他所教我的所有東西,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著我從未接觸過的知識,不僅僅是為了自保,更多的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興趣。
不知不覺的,我都已經在這穀中待了兩月有餘,雖然每天跟著淩風學習藥理的日子過的很充實,但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免會想起鳴音跟屏珠,鳴音也就算了,有自保的能力,屏珠是我撿回來的,又因為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睛被人嫌棄,現在我失蹤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種種的不安困擾著我,連平日裏最喜歡學習藥理的時間都會變得魂不守舍,淩風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今天就到此為止。”不給我反對的機會,一眨眼的時間就從我眼前消失。
我望著他消失的地方出神,知道是我不專心惹怒了他,不過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這個人呐……
(若兮每天努力的兩更,雜沒有親給我送花花類,我哭~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