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卻張著血盆大口出現在眼前,獨孤翌和雲裳俱是一驚,巨蟒已向獨孤翌咬來,獨孤翌一把推開了雲裳。
手中的短劍迅速向巨蟒刺去,巨蟒卻也躲了開去,尾巴又向前回掃,獨孤翌又被巨蟒的尾巴狠狠的掃飛了幾米之遠,卻也到了洞口之處,獨孤翌拾起洞前正燃燒得正旺的柴木射向巨蟒。
巨蟒嗷叫一聲,似被激怒,更加凶惡的向獨孤翌襲來,獨孤翌又拾起了一根地上的燃木打在了巨蟒的七寸之上,卻一步步的退進了洞裏。
借著洞口的火光,獨孤翌看到了洞內隱約之中大概有三四十個平方之大,洞的四壁都是一些凹凸不平的岩石。
洞的最裏麵有一個床榻大小的方台,正值獨孤翌出神之際,巨蟒又吐著絲絲的信子出現在眼前。
獨孤翌手拿短劍,一步步的向後退著,退到方台之時就止住了腳步,再退無疑會讓自己沒有退路。
無論行軍還是打仗這都是兵家的禁忌。
他屏住了氣息,左手暗暗運功,當巨蟒攻來之時迅速出掌。
一掌打在了巨蟒的頭上,接著短劍直直的刺入了巨蟒的左眼,迅速的拔劍,一個閃身道了巨蟒的身後,又接著刺了幾刀巨蟒的背部。
巨蟒受傷,頓時大作,後尾猛地一掃,獨孤翌撞到了洞壁之上。
此時巨蟒失去左眼,發起威來,又張開血盆大口向獨孤翌襲來,獨孤翌腳借四壁,淩空一翻,躲了開去,接著又是一掌,拍向巨蟒的頭部,短劍迅速的刺入了巨蟒的右眼。
然這時雲裳忽地跑了進來,巨蟒雙眼已失,更是凶狠起來,隻見它後尾一掃卷起了雲裳,雲裳嚇得忘記了求救。
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獨孤翌一個閃身,擋在了雲裳的身前,巨蟒張開的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獨孤翌的右臂之上,短劍落地,發出鏗鏘的聲響,獨孤翌左右騰空,按住了巨蟒的頭部,“裳兒,快撿起短劍,刺它的七寸!快啊!”
雲裳聽到獨孤翌的話,戰戰兢兢的撿起地上的短劍,顫抖的走到了獨孤翌的身前。
獨孤翌見雲裳的雙手不停的顫抖,一邊安慰又一百年催促,“裳兒,別怕,有我在。快刺七寸,快!”
雲裳從沒殺過生,更何況這樣的巨蟒,拿短劍的手不住的顫抖,在萬般猶豫之下,將短劍完全的刺入了巨蟒的身體裏。
巨蟒一陣哀鳴,像臨死之人最後的爆發,發狠的將獨孤翌再一次的甩向崖壁。
獨孤翌一掌打在巨蟒的身上,巨蟒撞在岩壁之上“碰”的一聲倒地,獨孤翌也一聲悶哼,一口噴出鮮血,灑在了地上。
“翌!”
雲裳跑過去,玉顏上掛滿了晶瑩,當她扶起獨孤翌的那一刻才發現獨孤翌的後背早已血肉模糊,鮮血粘著白色的衣服,早已分不出哪裏是衣服,哪裏是血肉。
雲裳伏在獨孤翌身上嗚咽,當看到獨孤翌被巨蟒咬過的右臂傷口的周圍已在迅速的變黑,驚道:“翌,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