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菊說著,在蕭瑤耳邊歎了口氣,聲音小得不行,可依舊能被蕭瑤聽見。
按雛菊的話來說,虞喬套她的可能性無一是最大的,這也堅定了她要從虞喬下手的決心。
“乾侍衛,應該不介意幫我去跟蹤一個人吧?”
蕭瑤笑著問到乾措。
“王妃是想說側妃?”
蕭瑤嫣然一笑,顧盼生輝,直醉人心弦。
她朱唇輕啟,皓齒慢慢的吐出了兩個讓乾措訝然了一會兒的字“環兒”
送走乾措,蕭瑤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幾個漢字,秀氣的筆法有些生疏,但卻不太難看。來這裏這麼久了,蕭瑤依舊不習慣用毛筆寫字,她還是想念水性筆的手感,有的習慣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盡管她曾經有上過書法課,毛筆字也算是不錯的,但是放到現在還真不算個什麼,特別是在看了楊曦的筆法之後更加覺得這一手字拿不出手了。雖然男女總會有所差距,可迥然太大。
雛菊送完乾措回來,一進屋就看到了蕭瑤拿著筆望著宣紙上的東西發呆,一走進看才知道原來是幾個字。
瞧著她眉頭緊鎖的模樣,雛菊好奇了仔細瞅了瞅上麵寫的幾個大字,卻怎麼看都是個四不像的樣子,於是問道“王妃這寫的是什麼?”
蕭瑤楞的回神,望了望寫下的七個字,仿佛是在自我警示一般。
她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寫著玩兒”
然後放下了筆,獨自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樹葉。
她所熟悉的漢字,在這裏卻不適用,但她卻能看懂這個時空的字。也許正好給她提供了一個留住秘密的法子吧……很多事情,不是誰都能夠讓他知道,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
蕭瑤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她夢到自己被一個人推下了懸崖,但是在掉下去的那一刹那,她卻看不清那人的樣貌,隻知道是種很熟悉的感覺,最後她是被驚醒在床上的。
坐了起來,蕭瑤捂著頭,仍舊淪陷在了夢的真實感覺之中,她總覺得那不是夢,倒像是真的事情一樣。一絲冷汗不禁就從她的後背留了下來,劃過脊椎,寒意讓她忍不住的一哆嗦。
緩過神來,蕭瑤叫了幾聲雛菊,卻意外的沒有人回應。
蕭瑤走下了床,朝著屏風外麵看了一眼,沒有瞅見雛菊的影子,於是到了鏡子旁自己簡單的梳了個馬尾一紮著,隨便尋了件衣裳穿著蕭瑤就出了門。
剛剛的那個夢過於真實,真實到蕭瑤心有些慌。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太多,有很多事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來了,那麼突然。雛菊最近經常都在她醒來之後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來多疑了點,她總覺得雛菊現在的狀態很有違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