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也恰逢到了武國公府,櫻蔓荊沒有猶豫的翻身下馬,走向了武國公府。
徒留許言朗一人在原地震驚,那樣的人,那樣的話,那樣的張狂,真的是以前囂張草包的櫻蔓荊?
“殿下,該進去了。”旁邊的親信輕聲提醒道,這是許言朗才反應過來翻身下馬。
走進的時候,卻正好聽到櫻蔓荊開口。
“武國公不必多禮,今日本公主不過是陪同四皇子來到,具體事宜還需四皇子與武國公說明。”
櫻蔓荊笑語晏晏,卻更加讓許言朗堅信了心中的想法,麵前的人簡直就是一個修煉成精的老狐狸,這麼想雖然不合適,但卻是許言朗心中最初的想法。
明明就是來看熱鬧的,卻偏生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微臣參見四皇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武國公連忙行禮,望著許言朗身後的官兵,頓感不妙起來,卻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這個樣子的武國公,許言朗更是生氣,危險都到自己家門口了,怎生他還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呢?
“武國公輕起,今日本皇子前來,乃是被一人攔馬。”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攔四皇子的馬?”
“出來吧。”
許言朗輕聲道,後麵一人走了出來,武國公的臉色變了又變:“張,張青?你怎生會去攔四皇子的馬呢?”
“武國公是確定這張青是你府中的人嗎?”
此時的武國公卻是放鬆了下來,還認為許言朗和櫻蔓荊同時來到,可能是因為張青攔馬驚擾到了許言朗和櫻蔓荊,沒什麼大事,他貴為武國公,許言朗和櫻蔓荊斷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懲罰於他。
可是武國公沒有想到的是許言朗和櫻蔓荊卻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到武國公府的。
“是啊,他叫張青,是我府中的心腹,不知怎地衝撞到了殿下和公主,還望殿下和公主海涵。”
這一番話自是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許言朗卻是聽得火冒三丈,什麼叫禍到臨頭不自知,這便是。
“既如此,那麼武國公,本皇子便有什麼說什麼了,這張青攔本皇子的馬,不是因為衝撞了本皇子也不是衝撞了睿安公主,而是關於你。”
這下,武國公確實是疑惑起來了:“四皇子,不知是有關於老臣的什麼事情阿?”
“張青說,你和李斌私藏了軍資,而軍資就在你的府中。”
武國公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道:“四皇子,老臣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怎麼會私底下去販賣軍資呢?這絕對不是老臣幹的啊,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必然是有人對老臣懷恨在心,所以故意冤枉老臣。”
“冤枉沒冤枉,一搜便知。”
許言朗一揮衣袖,身後的侍衛都跑了出去,開始搜查這武國公府的角角落落,而在這趁亂的時候,許言朗看向了那名親信,那親信點了點頭,朝裏麵而去。
對於他們的做法,櫻蔓荊自然是看在眼裏,心中已盡數明白過來,不過她出手又怎麼會不做好萬全之策呢?
今天,別說一個許言朗,哪怕是三個許言朗都無法救出武國公和李斌,故她隻是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的等待著失態的發展。
很快,那群侍衛便抬著數口箱子出來,單單看那箱子,許言朗武國公便知道完了,這正是他們當時暗中放在傾國候府的,如今倒是一箱不少的出現在了他這武國公府。
箱子落地,許言朗著人打開,裏麵放的果然不是別的,是滿滿的刀尖,盔甲。
許言朗拿出一把劍,扔在了武國公的腳下,冷聲道:“倘若國公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這些是什麼呢?又是何人想要冤枉你呢?”
如今的情況,武國公自然是什麼都不能說,卻又不能什麼都不做,隻見他雙手做鞠,跪了下來。
“老臣為天路王朝鞠躬盡瘁,絕無二心,今在老臣府上搜尋到這些軍資,老臣也無話可說,可這件事情不是老臣做的便不是老臣做的,還望四皇子將老臣關押起來,審理此案,還老臣一個公道。”
不得不說,這武國公的確是聰明,這麼幾句話便是讓周邊的人心裏打鼓,這樣的人怎麼會是會私下販賣軍資的人呢?
櫻蔓荊的目的已經達到,自是不想多少什麼,隨後許言朗趕到李斌的府中,也搜尋到了同樣的軍資。
一天之內,許言朗的兩大心腹通通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