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茲拉山姆接著說,“把父王身邊的王妃差不多全部清除後,胡欣勞爾什又找機會陷害正宮,致使正宮娘娘被我父王打入冷宮,她自己終於如願以償取代了王後的位置,不久又換了立儲,現在的儲君是她的兒子洛赫拉,恐怕等洛赫拉稍微長大一點,胡欣勞爾什會幫助他弑父奪位呢!”
“我還是先長點本事再說吧!”茲拉山用力地一揮手道,“吉拉朵娃教導過我,人,隻有自己變成了強者,別人才不容易打敗你,任何王者的形象都是靠自己塑造的,沒有人會輕易承認你是王者,得你自個兒拿實力給他們看。”
茲拉山姆的話很投徐東的機,在徐東心目中一下子和他拉近了距離,他點點頭,“你這話我有同感,不錯,人隻有自己變成了強者,別人才不容易打敗你,才會承認你的王者地位,物競天擇,這是被世人所公認的道理。”
三天後,徐東帶著茲拉山姆用神行術來到了宮羽山,兩人在光禿禿見不到一點植被的石山下麵停住,見崖壁上鏨刻有“宮羽山”三個大字,茲拉山姆像一個詩人一樣即興發起了感概。
“啊!師父,你這神行術真是奇妙,坐地日行八萬裏,巡天遙看一千河,真了不得啊!”
徐東道,“你有沒有想過這萬裏江山都是屬於你的?你應當盡快地把自己修煉成王者,把本該屬於自己的王位給奪回來,那樣你才不負自己的丈二男兒之軀!”
其實這番話他是對自己說的,無論是羅陀國還是無量島,眼下都被他人掌控著,他名下的這麼多皇妃不知被別人占了沒有,幾個皇子不知躲逃向何處,他們的遭遇一定比茲拉山姆強不了多少,每想到此,他的心裏就如翻江倒海一樣不得平靜。
“想!當然想!怎麼能不想?說不想那是假話!”茲拉山姆說,“有仇不報非君子,血債還要血來償,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流雲城去活捉胡欣勞爾什,去渴飲她的血啖食她的肉。”
不知怎麼了,徐東竟然對茲拉山姆邏輯混亂的誓言很欣賞,他把雙手一攤,用同樣邏輯混亂的言語道,“你想是吧?那好啊,我們兩個聯起手來,去打拚去創造一片暫新的天地吧!
和上次來一樣,宮羽山籠罩著濃重的霧靄,使得山體就像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所有的景物都變得半明半暗,時隱時現,讓人有一種如同進入一方秘境的感覺。徐東帶著茲拉山姆找到上山的石級,石級上照常印著深綠色的苔痕,讓徐東恍惚還是在他來找圓圓的那時刻。
兩人來到半山腰,幾塊五、六丈見方的巨石後麵隱著的幾間石屋突然顯現,石屋門口的衛兵都是獸頭人身,手上執著各種各樣不同的兵器。
“烏哩哇啦!”
“烏哩哇啦!”
那些獸人一見有兩個男人上山,這在他們來說是很稀奇的,開始緊張地大聲盤問,如臨大敵般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門口的騷動引來屋裏的人出來查看,一時間出來二、三十個相貌粗俗的女子,這些女子都是方方手下的祭司。
“唧哩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唧哩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湧出屋來的女子一眼看見有兩個男人,立即臉上溢出興奮的神態,有幾個眉開眼笑如同迎接貴客,更有甚者還向徐東和茲拉山姆拋來了媚眼,或者換句話說是發送了秋波。
徐東想起上次是一個漂亮女子給他充當翻譯,今天卻沒見這女子出來,他悄悄地問茲拉山姆,“你懂她們的土語嗎?能不能翻譯幾句給我聽?”
茲拉山姆的臉紅了,“懂!我不光懂各種土語,還學會了獸語、鳥語好小妖的語言呢,可以說是一個懂多種語言的專家,但是,她們的話實在是不便翻譯。”
徐東臉一沉,“怎麼不便翻譯?就挑兩句容易翻譯的不行嗎?”
“師父,她們的大致意思是表達對我們兩個的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愛意,要我們就留在宮羽山當祭司,她們一定會很有好地對待我們兩個,把我們像眾星捧月一樣給捧著。”
“哦!”
徐東記起上次那個女娃翻譯得和茲拉山姆差不多,他知道了茲拉山姆臉紅的原因,他畢竟還沒有年滿十六歲,算是個半大小子,平時有沒有接觸過女娃,有點赦顏害羞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看見這些女娃裏有你要找的人嗎?你知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你以前的師父吉拉朵娃有沒有跟你說過?”
茲拉山姆那眼光在掃視那些女子,“看上去這些女子都不像,聽吉拉朵娃說,她的女兒算得上一個大美女,比我隻大一歲,應當還不滿十七,你看這些女子都在二十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