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在心裏說,這樣也無可非議,但兩年時間還是長了一點,你也知道我是羅陀國的皇帝,又是剛完成統一大業,百廢待興,該有多少事情等著我去做?作為一國之君,在那些臣子眼前消失兩年,怎麼說都有點兒過了。
顏翠玉及時地解讀出了他的心聲,她把臉一沉,沒好氣兒地說,“我不管,反正你被我逮著就不會輕易放你走,除非是我練成了靜禪功!”
徐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罷罷罷,誰叫我徐東當時沒有擦亮眼睛,沒看出你是什麼人,輕易就被你的愛情故事打動,讓你賺取了我的眼淚,中了你的魔咒呢?現在說什麼也頂不了用,隻有乖乖地陪你修煉了。
但是徐東怎麼也放不下一件事兒,要是顏翠玉不帶著他巡視島嶼,他也不會在心裏添這麼一個堵,那就是在巡視四號島時,看見顏翠玉出高價雇請的那些礦工,他們好像失去了記憶一樣,居然說不清是大陸上的哪一個國家的人?是怎麼來到這兒的?是誰用什麼交通工具把他們運送到這兒的?
這件事情他必須弄得清楚明白,作為無量仙君,他遲早要統一整個無量海地區,必須弄清楚是哪股勢力這麼強勢,居然早早地把觸角伸展到了無量海?其間還隱藏著什麼驚天陰謀?他不盡快把這件事查得一個水落石出,心裏的這一個堵就無法去掉。
“你跟我來!”
顏翠玉打斷他的沉思,把他領到地宮裏的一個房間裏,打開那個房間的門,便看見裏麵熱氣蒸騰,原來裏麵是一個天然的溫泉池,徐東以前見過的溫泉池不少,但是絕對沒有這裏豪華,天花板及四壁都鑲嵌著各種珠寶,眩得人眼花繚亂。
“這是我私人泡澡的地方,現在借給你用一下,把身子洗幹淨之後再進密室陪著我練功,以後要長時間呆在密室裏,洗淨身子後你會舒服你很多!”
徐東心想,你顏翠玉說得好聽,誰不知道你在打自己的算盤,我洗淨了身子,主要是對你自個兒練功有好處,因為你要練的是什麼靜禪功,要求絕對的心靜,如果讓我臭熏熏地坐在你對麵,不嚴重影響你練功才怪。
他嬉皮笑臉地說,“翠玉,我在你的浴池裏泡澡,你自己到哪兒去泡?不如我倆同時進去泡好了,這要節省不少時間。”
徐東本來是隨口開個玩笑,沒有真想和這麼老太婆泡什麼鴛鴦澡,不料顏翠玉把臉一唬,“臭美了你!男女授受不親,誰跟你同一個池子泡澡?你泡過之後我還要把池裏的水放掉,徹底地去除你身上的氣味後,我才敢重新放水泡自個兒,去去去,我隻給你一個時辰,你要抓緊時間洗幹淨你自己。”
“你也太不嫌麻煩了吧?不就一塊兒泡個澡嗎?人家又沒說怎麼了你,這樣吧,在池子中間拉一道帷帳,我們倆各自在一邊泡澡,你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你,眼不見為淨,這樣不就行了嗎?”
顏翠玉似乎想了一想道,“你這主意不錯,總算從你狗嘴裏吐出來一顆象牙,好,就照你說的辦!”
她手結法印,從她的指尖流出一股青氣,“唰!”,這股青氣到了溫泉池中間,變成一道半透明的帷幕,“你快在這邊洗吧,那一邊我留著自己用。”
徐東心下一喜,心想你這帷帳這麼單薄,居然還是半透明的,對一個能打開紫府“天眼”的人來說,不等於是形同虛設?他緊快脫下身上的道袍下到池裏,等顏翠玉到了那邊下水,耳邊傳來水響時,他打開紫府“天眼”朝那邊觀望,卻什麼都看不清,原來那道半透明的帷帳被水蒸汽給遮實了。
“你怎麼這麼心理不健康呢?對一個活了三千二百五十六歲的老太婆也感興趣?真讓人鄙視了你!”
徐東一驚,他以為是顏翠玉在訓斥他,發現這聲音來自自己的心口,見嵌在胸口的那顆龍涎石在熠熠閃光,才知是聖嬰以龍涎石本體和他說話。
“師父,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得到過多少女人?竟還垂涎一個老女人的身體,這叫心理健康嗎?”
徐東辯解說,“師父,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不是我……怎麼說呢……如你說的垂涎人家的姿色……”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考慮是否繼續說下去,後來把心一橫,幹脆把自己的想法全倒了出來,“是因為徒兒檢測出她是通玉鳳髓之體,又練到了如此高的境界,徒兒與她結合算是強強聯手,一定會……對徒兒的修煉有莫大的幫助。”
“哼!”聖嬰道,“你這主意不差,會給自己找借口,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這老太婆不同於別的女人,她練的是《貞女心經》,你八成不知道《貞女心經》是怎麼一回事吧?練這種心經的女人如果接近男人身體,這‘接近’兩個字不準確,怎麼說呢?就是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她所練的功力就會毀於一旦,不僅如此……”
徐東趕緊問,“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