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虹橋,紅線女很是欣慰,她感歎說,“也難怪打聽不到,原來這地方這麼不起眼,小得不能再小,當然知名度不高啦!”
徐東道,“你先別顧自高興,同名字的地方多的是,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地方?且向人打聽一下再說!”
兩人正說著話,有一個老太婆從村口走出來,紅線女連忙迎上去,“大娘,這村子裏最近有沒有來過兩個年輕女子?”
那老太婆一把抓住紅線女的手,小聲說,“阿姐,我是四妹藍線女,你們終於找來了!”
紅線女吃了一驚,“四妹,你怎麼打扮成了一個老太婆樣子?三妹呢?她沒出什麼事兒吧?”
藍線女說,“阿姐,這兒說話不方便,先跟我進屋子再說話!”
她把紅線女和徐東領到村子裏一戶人家,進屋關上門後,她把化的妝一卸,把身上的衣服一換,露出自己的真容真身,這一下讓徐東生生地呆住了。
他沒有想到剛才還是老太婆打扮的藍線女,現在變得如此年輕美貌,在徐東心目中紅線女就已經夠美了,但與她四妹藍線女相比,足足降低了一個檔次。
也難怪藍線女要打扮成老太婆了,要是像這樣真容真貌地走出去,一定會被一些強勢的男人劫色,在這樣一個窮山村更是驚豔。
趁藍線女轉身進裏屋後,紅線女小聲說,“你發什麼愣?告訴你,我四妹還不是姊妹中最出眾的,你要是見了我七妹紫線女,我看你都要成癡呆了!”
說著她狠狠地揪了他一下,“我警告你,不許你打我妹妹們的主意,我嘛,被你糟蹋就糟蹋了,你要是再想糟蹋其他姊妹,看我把你閹成了太監!”
藍線女出來說,“阿姐,姐夫,我跟你們把裏屋收拾好了,你們就在裏屋住,我和三姐住外麵屋子。”
她帶著紅線女和徐東進了裏間屋子,這間屋子被她打掃得幹幹淨淨,床鋪和家具雖說簡陋,但非常整潔,讓人看上去覺得養眼。
“四妹,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三妹為什麼來到了龍城國,還到了這麼一個旮旯地方?三妹此時人在哪裏?”
藍線女說,“阿姐,你不知道,三姐和二姐一樣所托非人,給人出賣了,不過三姐不和二姐一樣死心眼,她把陰陽火第四卷給了人家,保住了自己的命!”
紅線女急問,“四妹,你說詳細點,三姐怎樣被人出賣了?陰陽火第四卷被誰搶走了?”
藍線女道,“三姐跟蹤的那個殺父仇人不叫苗龍嗎?三姐先後雇傭過十多個殺手刺殺他,可惜都沒有成功,後來物色了一個叫藍青的高手,結果被藍青出賣了。”
藍線女道,“三姐跟蹤的那個殺父仇人不叫苗龍嗎?三姐先後雇傭過十多個殺手刺殺他,可惜都沒有成功,後來物色了一個叫藍青的高手。”
“這個叫藍青的人不僅沒殺苗龍,反倒把三姐要殺他這事告訴了苗龍,苗龍支使他手下將四姐手中的陰陽火第四卷搶走了,四姐暗暗地跟蹤苗龍來到了龍城國。”
“這虹橋是苗疆的一個村莊,我化裝成苗疆女人在村子裏住了下來,這兩天才弄清了苗龍的真實身份,他明裏在羅陀國一座道觀當主持,實際是龍城國苗疆的一個酋長。”
“酋長?”紅線女吃了一驚。
“是的,是苗疆的酋長,”藍線女說,“在這塊地皮上權力極大,好比是一個小國的國王,什麼都是他說了算,擁有幾百個女人和上千個奴仆。”
紅線女擔心地問,“三妹此時人在哪裏?”
藍線女說,“三姐做了一件極其冒險的事,她裝扮成苗龍的女人進了苗龍的官府,是想找機會接近苗龍,在苗龍酒裏下毒將苗龍殺死,奪回陰陽火第四卷。”
“啊?”紅線女和徐東都大吃一驚。
“這是胡來!”紅線女道,“你想他一個苗疆的酋長該防範得多嚴,你一個弱女子就這麼容易殺得了他?再說,苗龍很有可能認出她來。”
藍線女說,“這倒是不會,因為在羅陀國時三姐一直是女扮男裝,就連藍青也以為三姐是一個小道士,苗龍就更不知道三姐是一妙齡女子了。”
紅線女急道,“即使是這樣也不行,這該冒多大的險?再說就是謀刺苗龍成功,她想從苗龍府裏逃出來也非易事,你怎麼不勸阻她?”
藍線女說,“不是我不勸阻三姐,是因為我趕到虹橋莊時,她就已經隻身闖進苗龍府裏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