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陰珠之體(2 / 2)

徐東說,“呂戌兒能讓我終身受益嗎?還是隻在某一階段對的我修煉有幫助?我是不是該現在就提出把她立為西宮?”

趙侖禪位之前不是放出話來,讓你隻立正宮不立西宮嗎?趙侖究竟出於何種目的現在還不明確,你如果把趙侖的話置之腦後而非要立呂戌兒為西宮,恐怕……”

徐東一提起這事就惱火,“我偏偏現在就要立呂戌兒為西宮,倒是要看看他們會把我怎樣,如果硬是要我事事都依著他們,大不了我不當這個傀儡皇帝罷了!”

“稍安勿躁!”龍叔勸著他,“在這節骨眼上,你還是不要太過於違拗他們的好,等時日一久,你在純陽宮站穩了腳跟,再以自己的意誌行事不遲。”

徐東氣鼓鼓地皺了好一會,才慢慢地消停下去,轉念一想,如果趙侖把羅陀國君的位置不禪讓給他,他連和呂戌兒見麵的機會都很少,更不用說和她成就好事了。

他自己勸自己,暫時該忍的就得忍著,即使把呂戌兒立為西宮推遲那麼一步,他要想和呂戌兒怎樣也可以暗箱操作。

走出暗室時,徐東的氣早就順了,他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未來都屬於他徐東的,因此他的步伐邁得特別堅定。

他本想在這次朝會上提出立呂戌兒為西宮的,結果在文武百官麵前隻字未提,他把這件事暫時壓了下來,隻把鍋鍋和鏟鏟調到身邊做了隨駕公公。

鍋鍋、鏟鏟替代了黑衣長老,這實際上是朝前邁了一大步,擺脫了護法長老的牽絆,他往下要做什麼事情就容易得多。

這天晚上徐東應當臨幸“睢陽宮”的馬妃,他先遣鍋鍋給呂戌兒傳信,要和呂戌兒在假山洞裏幽會,采取的方式和那天呂戌兒一模一樣。

他在一塊絲絹上題寫了一首詞,詞牌名也是《醉花陰》,並且押著呂戌兒那首詞的韻腳。

高天流雲醉花陰,二八小佳人。

晨昏又一輪,孤家思美,整天愁殘雲。

情種須眉滿麵拂,有絲絹傳意。

但看晨昏晚,夜色淡淡,複會假山後。

鍋鍋拿著絲絹看了又看,可惜他鬥大的字認不了一籮筐,半天沒讀懂一句,便問,“主子,你這寫的啥呢?”

徐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呂戌兒幽會的事,這其中也包括鍋鍋和鏟鏟,因此他隻笑而不解釋,催促鍋鍋快把絲絹掖好送到“朝暉宮”。

鍋鍋將絲絹送到“朝暉宮”後回來,徐東忙問鍋鍋呂戌兒有什麼反應,鍋鍋說呂妃讀了絲絹上的題詞,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

人說“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現在徐東一心隻想著與呂戌兒私會,恨不得想個辦法將漫長的白晝攔腰掐斷一節。

好不容易等到黃昏來臨,徐東安排鍋鍋、鏟鏟先去“睢陽宮”打前站,就跟馬妃說皇上還有政務沒處理完,一挨處理完政務就來“睢陽宮”。

等鍋鍋、鏟鏟去“睢陽宮”後,徐東估計呂戌兒可能早去了假山洞裏,他從僻靜處繞到假山後麵,看看周圍沒人,一閃身就鑽進了假山肚子裏。

本來在白天假山洞裏就很黑,到了夜晚就更是黑得透徹,即使徐東打開識海,也隻能見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洞深處,那黑影就是呂戌兒。

“皇上,我在這兒!你的呂戌兒在這兒!”

呂戌兒趕忙迎過來,一把抓住徐東的大手,將徐東的手往她的乳溝裏按,徐東立即感覺到了呂戌兒的心跳,呂戌兒的心就要跳到外麵來了。

“皇上,臣妾有何德何能,還要勞費皇上這麼掛心,臣妾有得皇上這一番濃情蜜意,就是死也覺得無憾了!”

徐東趕緊將嘴湊過去,將呂戌兒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住,他不想呂戌兒說這些傻話,心裏說,你死了我徐東怎麼辦?我徐東沒有了你以後怎麼修煉?

他不想有任何節外生枝,所以現在不能告訴呂戌兒真實情況,呂戌兒是陰珠之體這個事實,他暫時要當做秘密裝在心裏。

“戌兒,俗話說‘郎有情,妾有意’,難得你如此對朕用這麼深的情,朕也是有血有肉之人,豈能不把你的情意當一回事?”

呂戌兒還想說什麼,徐東將她摟得喘不過氣來,她嬌喘了一會,再也沒有說話的欲望,或者說,她說話的欲望被另一種更強烈的欲望覆蓋。

她吮吸著徐東的舌頭,徐東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快被呂戌兒吸進肚子裏,在他輕輕地把舌頭往回拔的時候,一粒圓潤的陰珠順著舌根溜進他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