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呂戌兒用絲帕傳情,絲帕上麵畫著一男一女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那女子是呂戌兒自己,男子就是他徐東。
又想起呂戌兒和他在假山後麵約會,呂戌兒領著他走進了假山洞,進得洞裏,她立即將徐東的脖子攀住,櫻桃小口吻上徐東的嘴唇,一根香舌在徐東嘴裏攪來攪去。
那天在假山洞裏發生的事情,和剛才在“朝暉宮”裏發生的事兒沒有二至,連點點滴滴的感受都是一模一樣,可是……
結合熊丕兩次跟他提到過介紹一個女子助他修煉,後來指著呂戌兒說“這女子可以幫你突破瓶頸”,難道這有特殊靈根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眼前這個呂戌兒不成?
如果真是那樣,呂戌兒無疑是一個世界上聞所未聞的奇女子,通過唾液就能傳輸給他功力,助他突破修煉某一境界的瓶頸。
真是那樣的話對呂戌兒就太不公平了,呂戌兒也肯定不知道她的津液化成珠子的事,更不知道她有幫助徐東修煉的能力,她隻是感到自己受了委屈。
那天在假山裏呂戌兒和他的對話此刻在他耳邊回響。
“十七駙馬爺,奴家想你都想出相思病了,你就把奴家收為你的一房妃子吧!”
呂戌兒求著他,把他的一隻手引導進自己的胸部,徐東捏到了兩座硬朗的山峰,這是正宗處女才有的那種從未被開發過的生疏地方。
徐東不僅被呂戌兒的話語感動了,更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曖昧氣息所打動,他下意識地抱緊呂戌兒的身子,用手撫著她顫栗不止的肩膀。
“好啦!”他對呂戌兒說,“如果我登基後確定要選妃的話,我誰都不選,就隻選你一個行嗎?”
“真的?”即使在黑暗的假山裏麵,徐東也看得到呂戌兒一雙眼睛睜得很大。
“真的,我不會騙你!”徐東認真的說。
在他走神的一瞬,呂戌兒突然輕盈地從他身邊走過,以一個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殿裏一根廊柱奔去,“不好!呂戌兒要撞柱自盡!”,他飛身出去把呂戌兒攔截住。
呂戌兒軟軟地躺在他懷裏,“皇上,我呂戌兒既然這樣不被你待見,你就讓我死了好,為什麼還要攔住臣妾去死?”
徐東勾下脖子,用嘴吸吮呂戌兒臉上的淚水,“我誤解你了,你是我的好妃子,我……馬上讓你做我的西宮娘娘,好不好?”
呂戌兒閉著眼睛,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她知道一個做妃子的和皇上比分量是多麼輕,不管皇上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還得盡一個做妃子的責任。
“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該惹皇上不高興!”呂戌兒破涕為笑,連忙給徐東道歉。
她主動給徐東脫掉龍袍,然後把自己脫光,看著呂戌兒白玉無瑕的身子,徐東立即有了一股將其占有的衝動。
徐東在占有這個女人純淨的身子時,看得出呂戌兒是強顏歡笑,在竭力掩飾剛才經受寵辱時留下的陰影,但是這女人很盡心盡力。
小娥子給他留下的印象是一個“純”字,此時呂戌兒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真”,徐東感到他和呂戌兒真正地合二為一,將呂戌兒完全無遺地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皇上,不管你對呂戌兒如何,呂戌兒隻要能夠擁有皇上,你要呂戌兒怎樣都可以,呂戌兒的生死都可以交給皇上掌握!”
徐東一激動,緊緊地把呂戌兒擁進懷裏,他心裏已打好主意,待肯定呂戌兒是幫助他突破瓶頸的女子後,立即將其轉正為西宮。
在一陣激情的雲雨過後,呂戌兒依偎在徐東懷裏靜靜地睡去,徐東從寶物囊掏出讀魂陰符截取了呂戌兒的吐息,看讀魂陰符的畫麵上怎樣顯示。
讀魂陰符的畫麵上好久沒有反應,就和測試小娥子時毫無二致,徐東歎了一口氣,一股失望的情緒慢慢地占據了他的內心。
就在他快要被失望給打敗時,讀魂陰符上突然出現一團絢麗的亮光,這團亮光漸漸增強,一瞬間就變得那麼耀眼,幾欲把人的眼眸灼傷。
這亮光好久才漸漸熄滅,畫麵上現出尋常所見的淡藍色光亮,在淡藍色光亮裏浮現四個粗體大字:
“陰珠之體!”
徐東興奮得快要叫起來,雖然說他不知道“陰珠之體”是種什麼體質,但可以肯定呂戌兒非平凡女子,對徐東的修煉一定有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