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寬說,“現在,我就教傳你們屠仙大陣!”
教傳我們屠仙大陣?由你真寬本人親自教傳給我們?這對徐東來說又是爆了一個烏龍,沒想到今晚會發生這些他想不到的事。
“屠仙大陣,是我真寬鑽研了大半生領悟到的一門陣法,我為什麼要給它取名叫‘屠仙大陣’呢?就是要用這部功法去對付那些修仙門派!”
說著,真寬開始運功,當場結成一頂寬大的帳篷也似的魔氣罩,將徐東等四人罩住,徐東頓感裏麵靈元濃厚,腦屏上接收到一些奇怪的信號。
他再看和他一起罩在裏麵的另外三人,顯然,那三人也和他一樣接收到了信號,隻是不知他們接收到的信號是否與他相同。
隨著魔氣罩裏的靈元越積越厚,徐東頭腦裏接收到的信號越來越繁密,這些信號漸漸鋪排在他的腦屏上,形成一篇密密麻麻的經文。
這魔氣罩突然一收,徐東頭腦裏就像被抽走了一些虛浮的東西,讓那篇經文迅速固定下來,這原理就和一把刀劍打製好後要在水裏淬火一樣。
“好了,”真寬的聲音從麵具背後傳出來,“屠仙大陣已經傳教給了你們,接下來你們就在洞裏麵自己練習吧!”
傳教給了我們?徐東覺得有些不解,這樣就傳教給了我們?這也太容易太簡單了吧?要我們自己練習,我們自己練習得好嗎?
他再看另外三人,他們和他一樣臉上也是一副疑惑的神情,顯然,他們也懷疑不可能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他們能無師自通把這麼一部浩繁的功法練成功。
徐東抬臉一看,真寬被眾魔將簇擁著朝洞口走去,那兩扇石門“吱呀”一聲開啟,等他們走出溶洞後又“吱呀”一聲合上。
真寬走了之後,那三個人相互之間冷麵相對,和那些紅睛妖蝠一樣眼裏發著血紅的光,好像隨時都要重啟一場殘酷的殺鬥。
徐東想,也許是在長期的強化訓練中,你死我活的互相殘殺造成了心理影響,人與人之間的仇視和戒備滲入到了血液裏,一時濃得化不開。
作為被真寬挑選出來的領陣人,他想不辱真寬交給他的使命,盡快地把這三個人調和攏來,在短時間內修煉成屠仙大陣。
“弟兄們,你們不要這樣了,現在我們四人不是你死我活的敵人,而是同一個戰壕裏的戰友了,拋開仇視重新開始吧!”
那三個人看著他,仍是不肯相信他說的話,甚至他說的話好像還起了反作用,撩撥得他們忍不住拔出刀劍相向。
“你們用自己的腦袋好好想一想,我們要是不按門主的意思練成屠仙大陣,他會輕易讓我們走出這個溶洞嗎?或者說他會讓我們活命嗎?”
他繼著說,“所以我們唯有放開仇視,相互協同練好屠仙大陣,才是為自己找到一條活路,否則我們也會死在這裏屍骨無存。”
苦口婆心地說了好半天,那三個人似乎為徐東的話所動,把相向的刀劍放了下來。
其中一人道,“你是我們的領陣人,現在我們就聽你一回,你說我們眼下該怎麼辦?”
徐東說,“第一步,必須把剛才門主輸進我們頭腦裏的信息整理出來,再嚴格地按照上麵的內容練習,單獨練完之後再在一起最後合成!”
“好吧,我們就聽一回你的話試試!”
說完,那三個人就散開各自單練去了,他們三個人占據了場子的三隻角之後,徐東也在剩下的一隻角開始練習自己的那部分功法。
他把那篇鐫刻在腦屏上的經文提出來,按照經文裏的內容一絲不苟地練習,奇怪的是這經文裏的東西貌似玄秘,練習起來卻很是得心應手。
既然是從八千名魔士裏脫穎而出的,那三人也必定具備修煉天才,所以,當徐東把自己作為領陣人的這部分功法練好後,那三人也基本完工。
就在四個人默契地往場子中間走,準備把四段功法合成一體時,叫他們沒曾預料到的一幕情景發生了。
原來,那些紅睛妖蝠把屍體分食完後,肚子裏還留剩一點空隙,紅睛妖蝠采食有個特性,要則不食,食則必飽,從來不想在半飽半餓中苦度日子。
這種妖獸若是飽餐一頓,可以百日之內不再納食,真寬手下的那些魔將懂得紅睛妖蝠的采食習性,所以每隔百日舉行一場PK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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