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徐東走出水池,走向那張寬大的石床,在這幾天時間裏,雅倩編織了幾塊簾子將石床四方圍住,形成一間溫馨的屋子。
石床上鋪著柔軟的褥子,還撒上了一些芍藥花瓣,雅倩極其舒展地躺在床上,把自己完全打開來獻給徐東。
這種看上去比較幽雅的氛圍,被早已忍耐不住的徐東悍然打破,他今天尤其表現得過於生猛,衝擊得雅倩像那些芍藥花一樣散成幾瓣。
…… ……
徐東在蓮花洞歇息兩天後,辭別雅倩和皇劍師前往純陽宮,在臨行時皇劍師要徐東把超超帶上,經過皇劍師的調教超超能夠充當徐東的坐騎了。
按照羅陀國內丹派的修真理論,一個進入結丹境的修士就有了擁有自己坐騎的資格,就像皇宮裏哪一品官能享受車駕一樣。
赤眼獸超超經過這幾年的精心豢養,已經長成了一個成年靈獸,完全可以擔負起一個坐騎的責任,徐東可以把它帶到俗世去曆練了。
說內心話,徐東有時看見別人騎著靈禽靈獸,也不禁對人家羨慕嫉妒恨,他就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跨著自己的靈獸去人前顯擺顯擺。
能和主人一起出去周遊世界,也是超超這幾年來的夢想,現在這夢想得以實現,讓它有一種說不出的得意和高興。
超超和越越的告別也是很令人感動的,兩頭靈獸相互用鼻子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好像要用這種方式彼此記住對方,在心中留下美好的念想。
看著兩頭靈獸的這種不舍,雅倩的眼眸裏閃動著一點點火星,她情不自禁地捏著徐東的手,向徐東傳遞著自己的情感信息。
徐東帶著超超遁出蓮花洞,他試著跨上超超的脊背,超超這幾年也長了不少力氣,滿不在乎地承上徐東的體重大步飛奔。
作為一個合格的坐騎,它的指責不僅僅是一種代步的工具,還要學會多種本領為主人服務,比如在空中飛行、各種遁法以及在戰鬥時救主等。
超超的坐騎的生涯才剛剛開始,還有許多技法需要徐東慢慢教它,而作為伴修靈獸,它同時也在走著自己的獸修裏程。
徐東沒有難為超超,他用神行術到達皇都V城,在經過皇宮正門時,守門的衛士和他熱情地打招呼,還順便把他的坐騎超超誇了一通。
在這些衛士的心目中,徐東不僅僅是羅陀國的十七駙馬爺,他還是一個戰功卓著的將帥,非那些好看不中用的駙馬可比。
十七駙馬爺兩次帶兵進大漠,征剿紅衣仙女軍和複興軍,後又隻身進巨人穀接管忘川川主之位,足以證明十七駙馬爺是個具有統帥之才的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討好徐東,“十七駙馬爺,您這坐騎好可愛呀,它是什麼獸種?叫什麼名字?”
徐東說,“這是赤眼獸,它名字叫超超,今後我不在的時候,它若單獨進出宮,還請你幫忙放行。”
那小頭目喏喏連聲,“這當然行!這當然行!”
他又朝他手下軍士喊,“小的們,你們看清楚哪,這赤眼獸是十七駙馬爺的坐騎,以後替咱十七駙馬爺看顧著點,啊!”
徐東騎著超超走進十七駙馬府,鍋鍋、鏟鏟和小娥子見了趕快下台階迎著,十七公主趙可聽見外麵的咋呼聲,知道是自己男人回府了。
現在的趙可非比以前那麼驕縱任性,她阿姐郭盈在巨人穀遇難,加上二國師熊丕的死,都對她心靈造成極大的影響。
趙可在認知中變得成熟和穩重,從郭盈和熊丕的死她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連二國師那樣有本事的人都說死就死了,其他人的生命更是比鴻毛還輕。
“鍋鍋、鏟鏟,你們倆帶這神獸到花園裏遛遛,小娥快去準備湯水,十七駙馬爺大老遠回到宮裏,想必先要泡上一個澡洗去風塵。”
兩個太監歡歡喜喜地帶著超超走了,小娥也緊忙去燒湯水,趙可把徐東迎進內室,主動地抱著徐東將嘴唇一陣熱吻。
她想勸著自己男人不要在外邊打打殺殺,就在宮中和自己好生廝守,但她明白再勸也不起作用,徐東不會放棄事業而成天地陪著她。
對她趙可來說,最現實的莫過於抓住這不定期呈現在她麵前的幸福,在徐東回到自己身邊的短暫時光,盡量地從他身上索取一個女人應該享受的快樂。
“我的好駙馬爺,想你是做好準備了吧?今天晚上我不會讓你睡,你不就是喜歡在外麵和人打打殺殺嗎?我這一夜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趙可的話對徐東無疑具有挑逗性,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向著一個地方奔湧,他咬住趙可伸到他嘴裏的舌尖,覺得一口香甜沁入他的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