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師,我也不是怕你把我和郭盈的關係透露出去,是怕把閆老虎是邪靈的事說出去後,在驃騎營造成很大的影響,那驃騎營就真是玩完了,非崩塌得一塌糊塗不可。”
他頓了一頓,“其實我認得出來,大國師是大漠上的人,或者說是大越國的人……”
馬武似乎受了一震,神色突然變了,“十七駙馬爺怎麼知道的?你從什麼地方可以認出來?”
徐東說,“大國師不必驚慌,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我是看出大國師有貴胄之相,以前在大越國的時候地位不低吧?”
馬武朝周圍看了一下,“十七駙馬爺請說話小聲,唯恐隔牆有耳,我倆就這麼說定了,各自守住嘴巴,不要把對方的事講了出去!”
徐東道,“那是自然,要是不守住這些秘密的話,在羅陀國恐怕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 ……
徐東和大國師馬武朝兵營走去,還沒有進兵營,就在兵營外麵的雜樹林子裏看到許多新增的墳塋,從墳堆的巨型可以看出這是些合葬墓。
“一共死了多少兵士?”
“唉!”大國師歎了一口氣說,“七百三十人,這些人真可憐,他們的靈魂被邪靈吞噬了,連孤魂野鬼都算不上了!”
徐東在大國師馬武身上看到了安素拉的影子,找到了和安素拉一樣的曲線,無疑,馬武和安素拉是一對大越血統的父女。
他想起在《沙城令》合成的那天,他和安素拉極其奇妙的一番對話,
安素拉:你得到《沙城令》之後幫助我恢複大越國,複國之後我是大越國唯一的公主,你,就是大越國唯一的一個駙馬。
徐東:公主?駙馬?你父兄不是都不在了嗎?誰來做大越國王?你……做女皇嗎?那你就不再稱為公主了吧?
安素拉:實話告訴你,我父兄都還在人世,他們並且還活得好好的,在養精蓄銳,也在臥薪嚐膽。
徐東:你父皇不是被羅陀國君殺死了嗎?他的頭蓋骨還被羅陀國君做了飲酒器皿,不是嗎?
安素拉:哈哈哈!你以為我父皇真死了嗎?錯錯錯,他現在還活著,並且健朗得很,羅陀國君的飲酒器皿,隻不過是我父皇替身的頭蓋骨。
徐東:嘁!你別來蒙我!我不是三歲娃子,羅陀國君是吃素的嗎?他連自己征服國的國王也不驗明正身?
安素拉:我不想和你囉嗦了,你隻說,你幫不幫我複國?複國之後願不願意做我安素拉的駙馬,倒是可以隨你的便。
徐東:嘻!你就不知道我是堂堂羅陀國的十七駙馬爺嗎?
安素拉:你是羅陀國的駙馬爺,不錯,但你要知道,現在的羅陀國皇上隻是拿你當棋子,他處處利用你,在他心目中,你可是一點位置都沒占。
徐東:你就別這麼離間我和皇上趙侖了,我也就不懂了,你長期生活在大漠,對我們羅陀皇宮的事怎麼就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