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今日是怎麼了,一來太平莊就遇上這些不解的事,難道太平莊並不是真正太平?
“我是他的女人,怎麼啦?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這是郭盈的聲音。
“你是他女人?呸!我才真正是他的女人!”這是蘇青在說話。
“我和他生有一個兒子,你跟他生了什麼?”
“你跟他生了兒子?你不是閆老虎的女人嗎?怎麼會跟他生兒子?分明是在說謊!”
“我……我還真和你……說不清!”
兩個女人理論一番之後,院子裏又傳出一陣乒乒乓乓的殺鬥聲。
徐東想,如果他不及時製止,兩個女人一定會打鬥得沒完。
他推了推院門,原來門從裏被拴上了,他破門進院,喝令兩個女人住手。
豈料兩個女人同時把劍對著他,“你說,她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你什麼人?”
徐東不知怎麼開口的好,覺得怎麼解釋都不合適,指責她們吧,他不忍心,最應當受指責的是他徐東自己。
他後悔把郭盈帶到太平莊來,不應當讓兩個女人見麵,他應該料到,兩個女人碰到一起是遲早要掐架的。
徐東自責地說,“我對你們兩人都有虧欠,你們要殺的應該是我,是我徐東害了你們!”
他一番誠懇的話語,說得兩個女人都收了劍,垂下頭。
兩個女人捫心自問,他們從徐東身上得到的愛,一點也不比自己付出的少,本來就不應當對這男人有太多的怨言。
這樣一想,兩個女人的情緒就漸漸平和下來。
徐東拿出老者給他的布包,像剝筍似的一層層打開,原來裏麵包著三本劍法,九天玄女劍、崆峒玉女劍和北冥天女劍。
這三本劍法無疑是女子劍術,劍術再好,也不適合徐東練,這老者為什麼要把這三本劍法贈給他?就算真是淳於梅托夢要他交給他的,那淳於梅是什麼意思?
他苦思了半夜終不得其解,天亮時倒頭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又看著這三本劍法,還是不明白老者的意思,他決定親自去拜訪拜訪老者。
徐東憑著模模糊糊的記憶找到淳於家的宅子,看著院門輕掩著,他用手一推,院門“吱呀!”一聲開了。
原來這是一座老宅,是看上去這座宅子好像沒有住人,鬥箕大的蛛網結得滿處都是,宅子的大門被齊腰高的雜草封著。
徐東感覺到很奇怪,明明那老者就是從這座宅子裏出來的,為什麼現在這宅子荒蕪至此?
他懷著好奇心扒開封門的雜草,用手推門,門竟然無聲地打開了。
這是一間寬大的廳堂,廳堂中間放著一口黑漆棺材,除這口棺材什麼別的物什都沒有。
徐東看見過很多銅棺,但那是放在山洞裏的,居家宅子裏放棺材他還沒見過,所以他免不了有些心慌。
棺材蓋沒有合嚴實,兩邊的縫隙可以伸進手指,徐東把手伸進縫兒將棺材蓋揭開,裏邊的景象叫他見了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