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閆老虎要是做那樣的小人,我不會饒過他。”
不會饒過他?徐東想,你一個女人恐怕不夠格說這句話。
閆郭氏又一次看穿了徐東的內心。
“你要知道,我手中還有一個殺手鐧,這把殺手鐧可以用來製服他。”
“殺手鐧?什麼殺手鐧?”
“他閆老虎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一個目的麼?目的就是為了他閆家能世襲護法位,如若我當眾宣布他閆老虎不是男人,他的兒子不是閆氏血脈,他不就一切都白忙活了?”
徐東想,這真是一把殺手鐧,這閆郭氏心計可不差,看來她真能鎮得住閆老虎。
“再說,你放心,你想到的那些都不會發生,我深知閆老虎,他從來就沒愛過我,他不在意我跟了哪個男人。”
這一點,徐東似乎也看出來了。
閆郭氏說,“他以前給我找過不少男人,可我一個都看不上,唯有這一次,我對你動了心,看見你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是我最愛的人。”
徐東被閆郭氏的話語打動,有如此聖心女子向他表白愛情,他有點飄飄然。
“你說的真心話?”
“若是假話,我郭盈不得好死!”
徐東才知道閆郭氏叫郭盈。
與郭盈相擁相依時,徐東閉著眼睛想,這一定不是現實,是在一場荒誕不經的夢中。
徐東與閆郭氏變得如膠似漆,再也不可分割開了。
白天,徐東在兵營坐帳,滿腦子都是郭盈姣好的倩影,晚上,他等著郭盈來與他私會,兩人互訴衷腸,相擁相偎在一起。
夜裏,郭盈直接進了他的睡屋,她把夜行衣一褪,穿紅戴綠,滿身珠光寶氣,一副新娘子打扮。
郭盈問,“有酒嗎?”
徐東說,“有酒,卻沒什麼下酒的菜肴。”
“有酒就行,滿滿斟上兩杯。”
徐東按郭盈的吩咐,將兩個烏漆雙耳酒杯倒滿。
郭盈端起酒杯,“來,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徐東很受感染,配合郭盈喝過交杯酒。
郭盈像新娘子一樣,頂著紅蓋頭,由徐東牽著坐到床頭。
見到郭盈的嬌媚相,徐東有點把持不住,心焦火燎地一把抱住郭盈……
“我自己做主把我嫁給你了,從今夜起,以後我就是你徐東的女人,不會離開你了!”
徐東一激動,不知用什麼言語寬慰郭盈的好,他想了想,唯有以自己男人的陽剛,去應對郭盈無盡的綿柔。
一天夜晚,徐東和郭盈照例一番親熱,徐東送郭盈出兵營後,轉身入睡,嘴角漾著甜蜜而滿足的笑容。
黑衣老者出現在徐東的營帳裏。
老者與在皇宮見到不一樣,臉上不見寬厚的微笑,而是帶著一臉的怒意。
“淫人之妻,你還是人嗎?畜牲不如的東西!”
“我……我是真心……愛郭盈!”
“呸!你也配說愛字?你碰到這麼多女子,見一個愛一個,最後不是都丟在腦後了?”
對黑衣老者的詰責,徐東無以辯解,隻得垂著頭,甘願受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