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不一的或破或舊或塌的房屋洞府,荒草野樹亂藤。
這裏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小鎮。
不過這並不是小鎮,這裏隻是武傑學院遺棄的區域,以前是給學徒住的。
隻是,千年前,隨著道嬰境老祖命燈燃盡的消息不脛而走,武傑學院的聲名大降。每年慕名而來的學徒頓時大減,沒了道嬰境的老祖,武傑學院隻是一個小門派而已,多如牛毛,不必跋山涉水去舍近求遠。
武傑學院所處的沙石城,除了武傑學院,就還有兩個學院。
分別為:沙楓學院和東陽學院。
在道嬰境老祖沒來武傑學院時,武傑學院在沙石城與其兩院形成三足鼎立,誰也奈何不了誰。
後來就被道嬰境老祖打破這平衡了,道嬰境老祖入駐武傑學院,收服了其餘兩院,為武傑學院的附庸。
但,道嬰境老祖死了,就不會再是了。
他們昔日都是平分秋色的學院,怎會甘心成為對方附庸?都在隱忍,默默地積蓄實力,等待重新崛起。
而道嬰境老祖死了,他們的等待到了。
若無道嬰境老祖,他們何懼武傑學院?
不過,武傑學院的院長也不是傻子,在他們成為其附庸時,就不斷剝削,消弱著他們的實力。
要不是當時道嬰境老祖曾言過不得亂殺生,武傑學院早恨不得就把沙楓學院與東陽學院的核心家族連根拔掉,永絕後患。
這也是沙楓學院與東陽學院能等待重新崛起的原因。
這不是說明那道嬰境老祖是傻子,其實說白了三個學院都是他的,隻是武傑學院幸運,被選為了他待的地方,故其餘兩院就悲劇了。
但,沒有人會去怨恨道嬰境老祖,沙楓學院與東陽學院隻會怨恨自己的黴運,而武傑學院則會高興自己的幸運。
其實就是這樣。
當差距太大時,沒有人會生出怨恨,那隻會招來災難,隻會恐懼地祈禱。除了想死或腦子有問題外。
世界是屬於強者的,這是真理。
不過,有希望反抗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沒有了道嬰境老祖這絕望的屏障,沙楓學院與東陽學院結合了起來,彌補被武傑學院剝削的實力,拚著死傷無數,伏屍遍野的代價,耗盡了那道嬰境老祖生前賦予武傑學院的丹藥、法寶。
脫離了武傑學院的附庸之名。
那一戰後,沙石城變為了兩股勢力,一方為武傑學院,一方為沙楓學院與東陽學院。
而這樣,每年進入武傑學院的學徒便又少了。
漸漸有房屋洞府空了,開始時學院還會派人去打掃,但漸漸便放棄了,任其自生自滅了。
打掃了依舊是繼續累積塵埃與蜘蛛網,白費力氣。
逐漸,空了的房屋洞府便被遺棄了,學徒往中心彙去,外圍的房屋洞府成為了風景。
漸漸被歲月埋葬,連著昔日的榮耀與輝煌。
在其深處,一座破舊的洞府前。一十一二男孩立在崖邊,望著遙遠的地平線,漆黑無比的雙眼明滅不定,載著很多情緒,在掙紮著什麼。
“我的路對麼?”
他站了許久,喃喃問了一句便又沉默了,氣氛很沉悶。
很多情緒不見了,隻留哀傷彌漫著他雙眼。
“路對了,卻又錯了。”
他轉身,低語了一句,雙眼已沒有了一絲哀傷,取之而代的是深邃無比的漆黑。
似要看穿一切。
看了一眼破舊的洞府,他大步向武傑學院走去。
武傑學院坐落於一座千丈高的山峰上,山峰有五個峰頭,四峰圍繞著一峰,如星捧月般。
借此,武傑學院為五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