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角眼的修士在這領域之中,他的速度完全的發揮不出來,移動甚是緩慢,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力量用至最大,強悍對方的招數,這也算是他在不利的環境之下所能利用的最大之處。
“涅槃火,焚噬諸天!”那三角眼的修士一聲大吼,他那藍色的火焰之劍上麵的火焰暴漲,這是涅槃修士的最大依仗,進階到涅槃之後大多的修士除了感悟深一些之外,就是這個涅槃之火才是他們最大的法寶,最強的對敵招式,這是他們可以催發的最大的力量,就算你有再好的兵器也未必可以發出它的所有威能,而這涅槃之火所形成的兵器就是你在這個階位的所能運用的最強術法,當然這隻是大多數。
兩兵相接,沒有火光迸射,隻是那樣簡單的劃過,蕭寒惡煞的三色光芒頓時消失,而那藍色的火焰之劍則是斜斜的劃過蕭寒的胸膛,沒有血液的流出,那劍過之處的傷口已然焦黑。
蕭寒隻覺得那傷口之處有種火熱的感覺,已經感覺不到痛,而是有些麻木。
那三角眼的修士嘴角上揚,很是得意,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附近沒有埋伏,除了這個小子之外沒有其他的人,否則剛才必然會有人出手相救,不過這個小子受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沒有當場死去,這倒是讓這個三角眼的修士大為吃驚。
蕭寒感覺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他的領域在這個時候依然無法維持,他想化作規則逃跑,可是已然無法感知外界的大道,他將劍插入到地麵之下,勉強的站住,死死的看著對麵,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之中快要化作焦炭,他在這個時候沒有死亡的恐懼,從他心底誕生出的是一種愧疚,是一種惆悵,是一種他現在還無法明悟的感覺。
那個三角眼的修士緩緩的向蕭寒走來,眼中充滿了貪婪之意,蕭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此時站立都是一種來自靈魂的支撐,他再無法動彈半點,他的意識開始了模糊,最後倒了下去。
半年後
“這場戰爭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麼?”
“恩,聽說宗主大人最終與長生魔宗一方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到了如今,我們每個人心中也都是了然,這樣的戰鬥再持續下去也不過是兩敗俱傷,到最後就算有勝利的一方也不過是大魚小魚兩三隻的樣子。”
“這場戰鬥是為了什麼,我們與對方都損失了很多弟子,甚至有一些長老。”
“慢慢你就會懂的,災難的來臨已然不可避免,十年之內必然會爆發,希望到那個時候有絕處逢生的希望。”
“半年了,沒有過他的消息,自從他把長生魔宗的那個涅槃大圓滿的修士引走之後就在沒有了這兩個人的消息,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半年來很多人都把這樣的小事遺忘了。”
“相信他吧,給為師的感覺他是不會死的,最起碼不會死在這裏。”
這二人望著快要落下的夕陽,似乎是憧憬著沒有戰爭的明天,又似乎是感慨血腥的昨日,又似乎是畏懼那未知的災難,這一老一小正是生死魔宗的冰闌珊和她的師尊。
朦朦朧朧,這裏似乎是一個山洞,又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無法看清,蕭寒看到了很多人,這些他都未曾謀麵的人,他沒有見過的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夢裏,又或者是另一個世界裏,這些人生活的很快樂,他們當中的男人勞作,女人織布,一些年歲高的人則是在那裏安詳的曬著太陽,或者快樂的哄著他們的孫兒,這些人外表上看去都是普通人的樣子,沒有絲毫的修為波動。
轟然,七色的光芒照亮了天地,這光芒強過了天空之中的光,慢慢的衝散了大霧,蕭寒勉強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個白袍子老者拿出一柄七色的劍,那劍上的七道光的顏色正是,紅,黃,綠,藍,紫,黑,白,說是白色,不如說是透明的顏色,蕭寒感覺的到,那是七種顏色,不是六種,那透明的顏色卻是在其中。
這個白袍子的老者把這把劍縮小之後,放在一個孩童的胸前,這個孩童看樣子不滿一歲,一個中年男子用雙手舉起這個孩童,跪在那白袍老者的身前,一個粉衣的少婦也跪在那白袍老者的身前,那老者在虛空一劃,頓時這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裂縫,那老者大手一揮,這個孩童就消失不見了。
今天上來看到了一件讓我驚喜的事情,我得到了人生之中的第一張票,我很是看重,很久沒有在書的章節末尾寫什麼了,這一段時間很忙,除了工作之外竟然在我這小小年紀得了骨質增生,這與我的工作無關,堅持著上班,因為我需要去工作,畢業就不能再靠家裏了,我依然要寫作,這是我的理想也是夢想,人的一生匆匆而過,當我們離開人世的時候,總要回首去想,我們留下了什麼,就是這句話致使我寫了這本書,最後感謝歡顏兄弟,真心的謝謝你!我人生的第一份認可!第一張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