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月為首的黑衣人喝道:“陣,無影!”
頓時那七個人就分散開來,隨即都化作了一道劍光,向中間的那紫衣之人劈砍而去,他們組成的陣法已經有些領域的雛形,中間那男子揮劍去抵擋這些劍光,就這樣的僵持著,誰也無法傷到誰。
那七月為首的黑衣人又喝道:“陣,無形!”
這一次,七個人瞬間全部消失,隻看到那紫衣人不斷的揮舞著手臂,依然可以看到他的劍刃之上有火星不斷的閃爍,叮叮的劍刃撞擊聲不絕於耳。
那紫衣人笑道:“無趣,劍,破軍!”
一道恢宏的劍光由那紫衣人的劍上轟然而出,斬向虛無,隻聽碰的一聲響,那七月之中那唯一的一個女子從那劍光消失之處閃現。
就在這女子閃出之後,其餘的六人也是隨機從虛空之中立即出現,那為首的男子神色有些凝重。
那紫衣男子大笑道:“這一招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秘密了,該換我出手了吧!”這紫衣男子揮起手中的劍,對這劍打出了幾道印決,頓時這劍就釋放出不可直視的寒光,“劍起風雲變,不弱淩霜雪!”
頓時這紫衣男子的四周就是風雪交加,一片茫然,蕭寒的眼神也是微微一縮,這一招的意境已經十分的接近於領域的範疇,恐怕是禁製的頂峰之道,雖然隻是一小道,可是領域也是規則的一小道而已。
在這風雪之中的七月感覺自己的行動已經有些受到阻礙,那為首的黑衣男子道:“這幾年不見,你的劍道已經到達了這種地步,不過勝我尤不可能。”
這七人身影慢慢的融合,似乎是到了一個人的身體之中,這個人的樣子仍然是那個七月為首的黑衣男子,隻是給人的感覺,這個人似乎又不是剛才的人。
“七月升,皓陽落。七月古禁!”
這個黑衣的男子雙手一撫,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琴就浮現在這人的身前,這黑衣男子盤膝坐下,猛地一撫琴弦,頓時他的四周風暴回旋,讓人無法在其中睜開雙眼。
蕭寒又是神色一滯,雖然這兩方都是領悟了外物之道感悟的這頂峰的禁製,不過日後也是難得的人才,前途自然不可限量,蕭寒現在有些被這些大宗門的底蘊所震撼。
雙方似乎不是在戰鬥,一個是在風雪之中孤獨的舞劍,一個是在風中寂寞的撫琴,這倒是像多年的好友在為對方助興一般,可是在他們的禁製交鋒的地方卻是風起雲湧,轟轟之聲不絕於耳,外圍觀摩的修士也已經退後到幾百丈開外,不敢再去近處感悟。
就在這僵持之中,那紫衣男子猛地揮劍一指,劍尖所指之處正是那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就在同時也是猛地向琴弦上一按,兩股肉眼可見的波紋緩緩的從這兩件兵器之上散出,碰撞到一起的時候卻不是那驚天動地的轟鳴,就那般的悄無聲息,這兩道波紋就消散了。
在這波紋消散的同時,這兩人飛身後退,從那紫衣男子的口中連噴出三口鮮血,那黑衣男子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化作了七個人。
“今日這一戰我領悟頗多,日後相見還要討教,先告辭了!”那紫衣男子飛身而去,不見了蹤影。
這七月的幾人麵色都是很沉重,他們知道,這一戰是他們輸了,畢竟是七個人對付一個人,這可不是五年前的慘敗對方,若是再有五年,他們不敢去想象。
七月幾人也默默的離開了戰場,他們的到來不是為了斬殺敵人,似乎就是為了抵消對方的那個紫衣人,此時他們已經無心戀戰。
在這八個人陸續的走了之後,那些在八人對戰之時觀戰的人都還沒有從那種大戰之中緩過神來,似乎依然去思考著什麼,直到那喊殺之聲又一次的擴張起來,他們才想起,這一次他們的到來可不是抵消什麼,而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
蕭寒此時也已經不是在那裏應付了事了,他知道要拿出真正的實力來了,否則不會受到應有的重視,不會有高手來對付自己。
“陣。三才!”
這一次的三才劍陣沒有當初的淩厲,所以蕭寒命名它叫“陣,三才”這隻是陣的最頂級之術,沒有禁的束縛,更沒有領域的規則,隻是一種快速殺人的劍雨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