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對於天地規則與陣法禁製之道的體悟不是這個黑衣年輕人可以想象的,他的一切印決和咒語都在蕭寒的麵前都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那黑衣年輕人的印決打出之時,蕭寒看到了那黑衣年輕人身前的天地規則在變化,再由那黑衣年輕人的咒語一催化,那規則就有形可言,慢慢的向一種陣法變化,顯然這黑衣年輕人對於這招數並不是很熟練,還需要咒語的催發,陣法,禁製,領域,這三種招數的強大就在於它可以借用天地之力,以天地之力與人力抗衡,若不是相差過於懸殊,顯然人力是不足以對抗的,而領域一道卻要強於其他的兩種,每一種神通都是一種陣法或者禁製或者領域,隻不過複雜的程度不同而已,當然這也在於所使用之人的實力,這就是蕭寒對於神通的看法,也是蕭寒對抗神通的方式。
那黑衣年輕人見蕭寒無動於衷,心中不禁得意起來,他這神通可以讓比自己修為略高一籌的修士在三息之間無法活動,這三息足夠他做任何事,這神通的恐怖之處不是這猙獰的蜘蛛,而是那蜘蛛腹中的白光,那是禁製的絲線,就是可以讓人三息內無法活動的根本。
蕭寒淡淡道:“這半晌的時刻你可準備好了?你的神通可能對我攻擊了?若是我等了一天隻看你在這裏對我擺出你那難看的姿勢,我可沒有興趣。”
那黑衣青年人被蕭寒這幾句話氣的差些暈倒,此時怒極反笑的說道:“看你一會還敢不敢嘴硬!”說完就控製那蜘蛛向蕭寒飛來。
蕭寒看著那蜘蛛近身,隻是輕輕的一點,頓時四周規則強烈的變換,那蜘蛛的虛影瞬間消散,隻餘下那團白光被蕭寒捏在手心,蕭寒看著那白色光團,很是感興趣的說道:“時空禁製之法,倒是有些意思,不過還是有些兒戲了。”
那黑衣年輕人已經完全的愣在了原地,他聽到了蕭寒的話更是完全的呆住了,他無法理解,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這一切,他明明看到對方的境界隻不過是聚靈的大圓滿,就算比一般的人強上一些也不可能做到這樣輕而易舉的破掉自己的最強大神通。
蕭寒可以破掉他的神通不是蕭寒的境界比這個黑衣年輕人高,而是他們的層次不同,可以說是功法的等級層次不同,就好比那黑衣年輕人的功法是一個健壯的兔子,而蕭寒的功法是一隻剛能飛翔的雄鷹,這是層次的差距,猶如天敵一般讓他恐懼,若是那黑衣年輕人的功法可以達到一頭健壯的公牛,蕭寒也是要費一番手腳,可是他隻是一隻兔子。
蕭寒沒有留情,那白光向著那黑衣年輕人一甩,那黑衣年輕人此時還沒有從哪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就被蕭寒丟過來的白光擊中,他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自己就動不了了,接下來就是數不過來的耳光,一個接著一個,後來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可還是不能動彈絲毫,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神通在自己的身上會這樣的有效,甚至是超效。
正在蕭寒打耳光意猶未盡之時,一行黑衣人向他這裏急速飛來,口中傳出話語道:“這位朋友,還請手下留情,這不明事理的孽障我一會自會處理。“
蕭寒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機,其中那個領頭之人正是那差半步就要邁入潤神期的修士,蕭寒抬頭一看,隻見七個黑色身影緩緩落下,這七人的衣服都是黑色,似乎所有的生死魔宗弟子的衣服都是這般,可是仔細看去,卻是可以看出這七人的衣服領口之處正有一個半月的圖案,顯然這七人是不同於其他的弟子的。
蕭寒把手中的那黑衣年輕人一把丟下,那黑衣年輕人就倒了下去,顯然是昏迷了,蕭寒看著那為首的黑衣人,又看了其他的人一眼,他感覺到了這七人的四周氣息很是緊密,顯然他們七人是同進同退的,他們已經修煉到可以把自己的氣機融入到這個群體之中,猶如一人作戰一般得心應手,就好比這七人中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個人的一條手臂,一條腿,蕭寒的臉色慢慢的轉為了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