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怎麼樣了?”剛進來的風康恪見到風曜夜又吐血了,很著急。他知道這是父皇思念成疾。自從娘逝世後,父皇就一直這樣。雖然娘逝世時,他還小,但他仍記得娘的樣子,知道娘很疼很疼他,很愛很愛他。
恪兒已經長大,十六歲了。可是吟兒卻看不到他們的孩子長大。風曜夜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看向風康恪道:“恪兒,父皇沒事。你今天處理朝事還順利嗎?”風康恪身上是一身龍袍,那是皇權的象征。風曜夜已經把皇位讓了出來,逐漸讓恪兒管理朝政。
“父皇,一切都很順利。可是,父皇,你不要再這樣了。如果娘知道會很難過的。”
“恪兒,你娘不會知道的。她不會知道的……”
“父皇。”
“恪兒,從今天起,你就是風日王朝的皇帝。”風曜夜的大手拍在恪兒的肩膀上,鄭重地道。
“父皇,我……”風康恪不明所以地看向風曜夜,他覺得父皇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
“三千溺水,隻取一瓢。對於父皇來說,江山早已不及你娘重要。我會離開皇宮,也許會找一家農家小舍,在思念你娘的日子中度過一生。”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相忘,自思量。
在一所農家小院裏,他和她印證著最古老的誓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風曜夜的手與嚴素吟的手緊緊交握著,他們的眼裏隻有彼此,那是分別了十年的愛戀,跨越時空的情。
一場穿越,終究是鏡花水月難成空。
我是於浩揚。
從我很小的時候起,我就愛上了一個女孩——張麗。我把她當做生命中的一切。所以,我不準別人接近她,她是我的。
年幼的我總對那些想靠近她的男孩子惡作劇。漸漸的,其他人都不敢跟她玩了。太好了,她隻是我一個人的了。我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然而,一天,她出現在我的麵前。她說,她討厭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因為她這一句話,我開始跟她鬥氣,每次見到她都會故意惹她生氣。
後來,我長大了,開始意識到這樣的行為很可笑。我想停止這種幼稚的行為,卻發現,見到她就惹她生氣已是一種習慣。於是,我繼續惹她生氣。
直到,有一天,我見到了她身邊的一個女孩——嚴素吟。
張麗說:“於浩揚,這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欺負她就死定了。”
從那一刻起,我頭一次記住了除張麗以外其她女孩子的名字。
那以後,我每次見到張麗都會見到她。她對人總是很淡,很少笑。於是,我開始有點好奇。突然想讓她放開大笑。
我不再故意去惹張麗生氣而是拚命地說笑話想逗她大笑。可是,為什麼她仍然隻是回以禮貌性的微笑呢?難道是我的笑話不好笑?不,這怎麼可能?當我把對她說過的笑話說給其她同學聽時,她們都是捧腹大笑的。於是我再接再厲。
可是,在這過程中,我有了意外發現。我發現,當我隻顧著跟吟兒說話時,張麗會悶悶不樂的。這是不是表示,其實張麗也是喜歡我的,隻是她沒有發現。為此,我下了一個決定。我要追吟兒,讓她做我的女朋友。這樣,也許張麗會早點發現自己的心。
我開始追吟兒。
我對她提出交往。
她很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當我再一次問她是否願意跟我交往時,她答應了。她沒有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總會喜歡問一句,為什麼要跟我交往?那時,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會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