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你看台上那個小妞怎麼樣?”
在這安靜的大廳內這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幾乎在這句話說完的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還不錯,小妞。。。”
話還沒有說完“啪..啪..”各種拍桌子的聲音不絕於耳,有n多的憤怒的目光看向了這兩位青年,然而當看清當事人之後很多人都閉上了嘴巴,但是有時候就是有一些不看事情的人。
“你是誰家的小孩,這麼沒規矩,這是你能進來的地方麼?”
有一位中年的大叔怒聲喝問。然而作為當事人的兩個青年卻對他無動於衷,倒是很淡定。其中一個有點賊眉鼠眼的青年很不屑的說到:“大叔,你不是本地人吧,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
那中年大叔看了下周圍都沒幾個人說話了,頓時感到這次是踢到鐵板了。三溪樓作為安武郡最好的酒樓,沒有一定的背景是不可能的,可以說是來這裏消費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想到這個他還是很硬氣的說:“這裏可是‘三溪樓’,不是可以鬧事的地方。”
“哎,這人要倒黴了,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傻叉,連這兩尊瘟神都敢惹”很多人都在心裏默默的為這個人祈禱,希望他不要死的太慘。
“小姐,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啊,是第一次來安武城吧”,說到這裏,那個被稱為‘浩哥’的還故作瀟灑的甩了下頭發,然後又繼續說道“不如小姐跟我走吧,不要在這唱曲了。”
說到這裏很多人的心裏到在這暗罵:“這個禽獸,又在這裏禍害人了,怎麼不去死呢。”
當然,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在心裏罵的,這些話他們隻會爛在肚子裏,他們可不敢說出來,除非他們嫌命長。看到這兩個少年吊兒郎當的樣子,竟然無視了他,那個大叔心裏那個氣呀,不過在這時他看到了莊管事進來了,立馬就來了精神了。
“嗨!我說你們兩個小子,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到麼?知道我是誰麼?這家酒樓是我女婿開的,給你一分鍾時間,立馬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還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神情。
那大叔說完這句話大廳裏又開始竊竊私語了,不過話題從剛才那兩個青年的身上賺到了這個大叔的身上。
“我說你聽過沒,這中年他說他是這家酒樓老板的嶽父,我怎麼沒聽說這事情啊,我記得老板娘不是魏家的那位麼?”
“老兄,落伍了吧,這事情我知道”說完心裏那個得意呀。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頓時都湊了過來。
“兄弟,這頓飯我請了,說下這怎麼回事”
"這是小道消息,但是保證真實。據說柳晨那小子看上了一個女人,而且帶回家了,因為這件事情他沒少挨罵,你們也知道,本來是和屈家定親的,結果因為這件事情屈家悔婚了。"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我就說麼,好好地屈家怎麼會悔婚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其實這也不能怨屈家,也是那個柳晨不爭氣。”
“不對呀,我不是聽說當時柳東和為了賠罪把那女的趕出去了麼?怎麼....”
這相同的一幕發生在了很多個角落裏,頓時一傳十十傳百炸開了鍋,而且越說越離譜。
那個管理人員是認得這個中年人的,而且大少爺也特別交代過要好好招待他,主要就是想讓他好好放鬆一下心情。
而當他目光一轉看到那兩位少年時,臉頓時就綠了。暗想“你妹的潘高暢,你招惹誰不好啊,非得招惹這個煞星,要知道就算是晨少爺在這裏也保不住你,就知道惹麻煩”
不過想歸想,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不要吵了,有什麼好吵的,大家都不知道三溪樓的規矩麼?”
果然,這話一說完,大廳裏又安靜了下來,其實他們不是怕這個人,因為他們隻是在以看戲的成分在看事情的發展,可以說除了那兩個少年,沒有人值得他們認真對待,因為身份不對等。
那管理人說完那句話就小跑到柴浩身邊笑道“柴少,怎麼有空來三溪樓啊,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派人接待一下,你看...”一副嫵媚說著說著還露出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那中年大叔就知道壞了,這次真的提到鐵板了,連莊管事都不敢惹那兩個少年,那他也絕對的得罪不起,他可是聽說以前有一些小家族的子弟在這裏麵搗亂,直接被莊管事派人打出去了,越想心裏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