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驕傲的昂著頭,居然還翹著尾巴,我噗嗤的笑了出來,實在被他的樣子逗的不行。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宗政皓拖到支架上。
我一個人拖的很艱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山洞,把宗政皓安置在裏麵,然後指揮小狼去撿樹枝。
實在有趣的很,小狼不管我說什麼他都能聽懂。
等小狼走後,我割破了我的手腕。
我發現我的血能壓製住宗政皓體內的蠱蟲。隻要喝了我的血,宗政皓體內的蠱蟲就不會蠢蠢欲動。
我心中其實是有些親奇怪的,宗政皓既然早知道我的血能壓製他的蠱毒,為什麼不和我說。因為我懷孕了?
宗政皓喝了我的血之後,臉色好看多了。
小狼來來回回的跑了數次,叼回來一些樹枝。
我取了樹枝在宗政皓摸了火折子,點了火。
宗政皓的臉色逐漸好了很多,但是並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小狼也趴在我身上安分的睡了。
這一刻,我的手依舊不能動,但是我並不懂醫術,我隻能等著宗政皓蘇醒,然後再去找大夫,如今宗政皓昏迷不醒,我拖著他根本無法走遠,而且這裏野獸很多,之前那一幕真的嚇到我了。
第二天,宗政皓的情況又遭了。
我隻能又割了手腕,喂了一點血給他。
蠱蟲在他身體湧動的現象這才壓製了下去。
看宗政皓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我讓小狼在山洞等我,我去找點吃的和弄點水。
小狼死咬著我的衣服不肯放我走。
我隻能帶著他一起去。
它知道我受傷扭著小屁股跟著我走著。
可是我們在這裏轉了一圈都沒找到能吃的東西。
我找了點水就折返回去了,不敢在外麵逗留,就怕和昨天一樣又被野獸圍住了。
回去之後小狼就不見了。
我也顧不上小狼了,先照顧宗政皓喝水,這幾天折騰的,我的身體隻怕是比宗政皓好不了多少,索性的我的體質特殊,雖然已經失血過多,卻看不出傷口。
但是幾次下來,我身體已經很虛弱了。
小狼一直沒有回來,我心中有些著急,但是站起來又是一陣的頭暈眼花。
我心底隻能幹著急,但是確實是起不來了,又餓又累又虛弱。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被小狼蹭醒l.
我睜眼看到小狼嘴裏叼了一隻已經被咬死的兔子,我愣了愣。
他出去這麼就沒有回來原來是給我找吃的去了。
我看了一眼已經死了的兔子,猶豫了下,然後去拿了兔子。
起身的時候又是一陣昏眩。
我朝著昏迷的宗政憂看了一眼,心底歎了口氣。
我們這次能不能活著回去還真的是個問題。
把兔子烤熟了,我給小狼扔了一點肉,然後自己吃了一點,想要給宗政皓吃一點,但是他根本不咀嚼。
給他喂水的時候,他也不吞咽,我隻能用嘴喂。
我給他喂我血的時候,宗政皓明明是有吞咽的,但是吃別的卻並不吞咽。
我隻能也用嘴喂他,嚼爛了嘴對嘴給宗政皓喂下去。
這一整天,又耗在山洞。
但是宗政皓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我看著宗政皓,心底明白,我不能在這個山洞裏耗著,一直這麼耗下去,我們耗到什麼時候,我手臂的傷也不能再耗下去了。
次日,我把宗政皓拖到我自己綁的擔架上,拖著他一步步的走著。
宗政皓的臉色隻是稍微緩和了些,早晨我又給他喂了點我的血,臉色已經比之前幾天好看多了。
我拖著宗政皓憑著意識走著,中途休息了會兒,又繼續走,晚上就找個山洞休息。
就這樣我們走了四五天,我拖著宗政皓,帶著小狼終於走出了那個山穀。
每天,宗政皓靠著我的血維持著,他一直沒有醒。
今晚是月圓之夜,我不知道宗政皓會怎麼樣,我們雖然已經走出了山穀,但是我不敢找農家寄宿,我怕宗政皓的情況嚇到他們。
我走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時候宗政皓也沒有異樣,我帶著他又在山洞休息。
現在我給宗政皓喂東西他已經不咽食了。每天就靠著我早晨喂一次血,晚上喂一次血維持著。
我看著他下咽的動作就知道他還活著。
到現在,我幾乎僅憑著意誌支撐著。
這一晚,我靠著睡覺的時候,小狼突然激動的亂竄。他在動力竄了片刻,逃似得跑出了山洞。
我感覺到異樣,朝著宗政皓看去。
但我看到宗政皓的樣子,那一瞬間看到他的樣子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