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就坐在裏麵,喊了一瓶洋酒,周飛就提出來大家一起玩遊戲。
那邊還在小清新地唱著歌,但是沒有一個人聽,周飛開始帶著我們玩骰子,喵喵和柔柔都是老手了,很快就跟上了我們的節奏,但是任阮和童童就顯得生疏了一些,幾輪下來,兩個人已經被灌得滿臉通紅。
本來我想讓她們少喝一點兒的,但是看大家都已經進入了狀態,而且還玩兒地挺開心的,我也不好意思再去說什麼了,然後我就隻是稍稍提醒了一下周飛,讓他不要使勁兒灌酒了。
但是喝酒的時候說的話都是在放屁,根本就沒有人聽,喵喵和柔柔也完全是喝嗨了的狀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柔柔跟喵喵的性格特別像的原因,她們兩個的感情升溫地很快,就像是任阮和童童相互很對口味一樣。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情,這樣才永遠不會尷尬。我們就這麼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地就已經十二點多了,當時我就說,我們幹脆現在回去了吧,也有點晚了,明天我們還要去爬蒼山呢。
大家都一起答應了,但是沒有誰要起身的。沒有辦法,我隻能就繼續硬著頭皮陪著她們一起玩兒。這時候上麵台上表演的吉他手開始抱著琴下來,問我們想要聽什麼歌,可以現場直接彈給我們聽。
幾個女孩子當時就興奮了,然後問道,真的嗎??真的可以嗎??然後就開始報歌名。那個吉他手也是很放得開,直接就邊彈邊唱了起來,還真的是很有感覺的,當時我也就被吸引了,然後跟著他們一起唱了起來。
那邊的老板娘就過來給我們敬酒,然後順便和我們介紹說,這是小軍,這邊算是出名的吉他手了,每晚上都會單獨給我們的客人表演的,你們以後有機會也可以經常過來玩兒。
我們馬上就點點頭答應了,然後跟著小軍一起唱起了歌。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平時聽著的歌在這一瞬間就突然變得很能到動人心。
聽著歌,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很多的事情,唱完一首歌我們還和小軍碰了碰杯,還給他發了一根煙,然後我們一起抽了起來。
邊抽還邊聊天,小軍給我們說故事,說以前在這裏認識了一個客人,昨年成了她的老婆。我們聽到這裏都一起叫了起來,起哄。小軍就說,和她結婚以後,我就很少出來唱歌了,但是前天,我們離婚了。所以我就回到了這裏。
說完了之後,我們的所有人就沉默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之後我們就不說話,隻是默默地和小軍喝起了酒。
那天晚上喝的很開心,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本來心裏麵都有點虛,想著那麼晚回去會不會又碰見不想碰見的人,但是好在一切都是我多慮了,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回到了客棧還被琪姐一頓罵,說讓我們早點回家,沒有一個人聽話的,回去的時候,任阮和童童還一直吐,琪姐還起來忙活著給她們喝點兒葡萄糖。
我其實真的很感激琪姐,這一次,我覺得她對我們的照顧是在是令我感動,也讓我沒有想到,無微不至,就像是我們的大姐姐一樣。那天晚上,借著酒勁兒,我還死命地和琪姐表示自己的謝意,我就拉著琪姐的手,一直敬禮,說一些我的“肺腑之言”,我當時其實也沒有醉,但是就是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了,琪姐一直在旁邊嫌棄著我,說我惡心,讓我快點兒滾去睡覺,還威脅我說以後再這麼晚回去就不給我們開門了。
過了那天晚上,我以為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以為他們那群中年老男人就會放棄對我們的糾纏,但是我沒有想到,這隻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