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感歎了一下,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隻怕豬一樣的隊友,本來可能還可以再拖一下的,但是現在看來,嗬嗬,希望不要被揍死。
當時被圍住的時候我本能地擋在了周飛的前麵,在這裏明目張膽的,也沒有人直接就在這裏動手,但是他們開始來拖我們,可能是想直接把我們給拖上車。
我下意識的拒絕著,但是絲毫沒有任何作用,我們直接就被拖上去了,雖然要說跑,我們還是能夠直接跑掉的,但是幾個女孩子已經被帶上去了,我們就算是想跑也沒有辦法的,畢竟還是她們幾個的安全比較重要。
我本來都打算乖乖束手就擒的,但是周飛那邊反應可就大了,本來我都以為我們不要挨打比什麼都重要,總會等到周叔叔那邊派人來就我救我們訥的。但是沒有想到,周飛那個傻.逼,死活都不肯上去,本來那邊的人隻是拉了他一下,周飛馬上就推了人家一下。那邊的人瞬間就冒火了,本來開始等我們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哪裏還受得了這麼一直這麼磨蹭。
所以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我隻聽見旁邊一聲嚎叫,之間周飛直接硬生生地倒地了,罪魁禍首就在周飛的旁邊,本來還可以忍的,但是現在周飛已經被人動了,我還怎麼忍?
我馬上就直接一個健步衝了上去,直接就把打倒了周飛的那個人揍倒在地。
本來都還是和和氣氣的,但是瞬間都不再講什麼客氣不客氣了,瞬間我和周飛就和他們那邊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本來還在裏麵的醫生可能是聽到了我們的打鬧聲,馬上就衝了出來和我們站到了同一種陣營。我和周飛兩個明顯是戰鬥力不足,那邊的藏族漢子又人高馬大,我們瞬間就被撂翻在了地上,還好醫生衝了出來,讓我們能夠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撐不了多久的,因為他們足足有兩個麵包車的人,十多個,一看到我們下麵出事了,裏麵的人馬上就衝了下來加入戰局。
果然,不到二十分鍾,我們三個人包括了醫生在內,全部都被拿下了。我們就那樣被押著。我本來好不容易才恢複了一點點,這下可能又得躺幾天了。
就在我們即將要被抓上車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馬路上有了汽車靠近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幾輛黑色的轎車齊刷刷地停在了我們的旁邊。
這時候我馬上就注意到了,這邊正在把我們往車上拖著的人也發現突然聽了很多車在這邊。於是都突然停住了手。
我們幾個突然就被放開了,那邊領頭的那個漢子走到了那一排轎車旁邊,好像是知道這些車的來路一樣,然後為首的那個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裏麵坐著的一個人探出了頭,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和那個為首的漢子交談了一句之後,那個漢子的表情瞬間就僵硬在了臉上,然後走回了我們這邊。
這時候周飛才看清坐在車裏那個男人的臉,周飛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馬上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喚了一聲,楊叔,嗚嗚嗚嗚嗚。說完就要撲過去了。
我瞬間心裏麵安穩了不少,既然是周飛認識的人,那麼肯定就是周叔叔叫來幫我們忙的了。我馬上就掙脫了正在押著我們的人,跟著周飛一起往那邊走了過去。
這邊本來控製著我們的人也沒也沒有反抗,就那麼鬆手讓我們過去,我心裏似乎有點明白了,可能這個人還是比較有來頭的那種了。一看就是來撈我們的,所以這邊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們馬上就走到了那邊,周飛直接一看見那個男的就衝了過去,然後那個男的笑著說,哎喲,小飛,你來西藏怎麼都不來看我呀,哎喲,真的是,一晃就這麼大了。我看周飛都快眼淚鼻涕一塊兒流出來了。然後那個為首的西藏大漢馬上就朝著那邊的麵包車揮了揮手,然後任阮柔柔和柳蔭她們三個也馬上被放了下來。我心裏瞬間感歎,不知道這個男的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讓這個看起來人很話不多的黑社會組織馬上無條件放人了,難道不要所謂的義氣了嗎?也還是蠻好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