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是不是不管任何男人,你都會讓他們上你的床!”
“是!不論是誰!隻要是個男人,都可以把我抵在身下!當然,除了你!”
“賤人!你曾經刺殺朕,逃離朕,朕都可以不追究,但是朕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父親!”
“那兩個孩子是我的恥辱,叫誰父親我都不在乎!”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不錯!我就是賤人!我的身子被任何男人撫摸過親吻過甚至……但我都是心甘情願!唯獨你,讓我覺得惡心!”
他怒極恨極,抽出自己的腰帶,狠狠地鞭打著她的身體。每次擊下,他就發狂地問一句:“你看到的是誰!”
而她也總是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韓郎!”
他更是發狂:“朕要把你的心挖出來,讓它永遠都屬於朕!”
她冷笑著回答:“那你就盡管挖出來,看看上麵刻著誰的名字!”
“朕的女人,怎能容忍別的男人染指!”
“要麼你就殺了我,否則你會看到更多的苟且!”
“朕會不敢麼!”他怒氣沉沉地扼住她的粉頸,冷笑著說道,“朕的女人,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朕的手裏!”
“你可以侮辱我,可以侵占我,但是不要再稱我為你的女人!你不覺得很可笑麼!從一開始,你得到的就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後來這具屍體因為你而有了仇恨,然而靈魂早就已經交給了別人!”
“賤人!”他猛地扳過她的身體,想要看到她肩上的刺字,然而闖入眼簾的卻隻是紅色的烙痕。
“刺字呢!刺字呢!”他發狂地怒吼道,“屬於朕的印記,你怎敢抹去!”
“那是屬於我跟韓郎的屈辱,我早已讓他為我抹去!也是那一天,我把自己交給了他!”
聽到這句話,他更是怒不可遏,更加狠力地撞擊著她。她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卻仍然隱忍著不出聲。
她說的那些話,半真半假,不過是為了激怒他。因為她早就已經知道,報複這個自負男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把自己說得更加不堪,以此來激怒他那好笑的占有欲。
看著他紅眼發狂的樣子,她的嘴角卻隻是冷笑。
君月夜就算再怎樣如狼似虎,但也是剛剛醒來,身體還虛弱得很。甚至剛剛他那樣對她,也狠狠地牽動著自己的傷口。終於在最後的那刻,兩人一起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