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別怕,我沒有說你老公犯法的意思,隻是有些問題想要找你們問問。”
秋風冽安撫了一下,繼續道:“那他在家,你是否看到他做過什麼奇怪的舉動呢?”
陳女士定下心,想了想後,有些欲言又止:“那個,我老公他前天突然給我買了件衣服,這算不算奇怪的舉動呢?”
秋風冽一愣,我忍俊不禁。
“我老公都好些年沒給我買過東西了,突然給我買件衣服,我奇怪好長時間呢。”
陳女士抱怨道。
秋風冽輕咳一聲:“我不是說這個。”
頓了頓,他放棄了。
“算了,我沒什麼問題了,謝謝您的配合。”
陳女士好似鬆了口氣:“沒事沒事,那警察同誌,我去瞧瞧我老公。”
秋風冽笑著點點頭。
陳女士走後,他看向我身旁的慕容:“你怎麼看?”
慕容神色淡淡:“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
這兩人說話,弄的我是雲裏霧裏的。
他有什麼答案了?
秋風冽看看我,忽的無奈一笑,抬腳走進病房。
我納悶極了,也顧不得再跟某人慪氣:“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慕容掃我一眼:“不告訴你。”
噌,我心裏的火嗤嗤直往上躥。
隨後,秋風冽從病房裏出來:“我們走吧。”
我丟下慕容,趕緊走到他身邊,疑惑道:“不用審了?”
秋風冽好笑的反問我:“審?人家又沒犯法,審什麼?”
“不是,他……”
我突然一陣無言。
秋風冽歎口氣,伸手拍拍我的肩:“小夢啊,你以後走夜路千萬要注意了,那些東西就為了你身上相似的血液,什麼法子都想得出來。”
我有些生氣,這兩人說了大半天就是說不到點上,就讓我一個勁的猜,這樣最討厭了!
“到底什麼意思啊?”
慕容走了過來,伸手把我又拉到他跟前:“王大富被鬼上身了,就這個意思。”
我一怔,半天沒反應過來。
慕容看著我戲謔道:“你也真夠倒黴了,就算帶著鏈子也能讓你撞上那些東西。”
我憤怒的瞪著他,那還不都怪你!!
帶我去參加的什麼聚會,居然就在這條凶殺案的路上。
要不是你丟下我,跑去跟那勞什子的Claudia小姐調情,我能跑出來,我能遇上被鬼上身的王大富?
我很想很想衝他一頓咆哮,偏偏隻能咬碎牙往肚子裏吞。
告別秋風冽,回到古堡的第一件事,我就將脖子上戴的那條充門麵用的項鏈摘下,往他懷裏一丟,看也不看他大步走上樓。
天蒙蒙亮,我卻一整夜都沒合過眼,倒床就睡得死沉。
臨睡前想著睡幾個小時就爬起來上班,沒想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
我坐起身,將自己隨便收拾了一下,走到梳妝台的時候,看到那上麵的錦盒,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包裝盒給收起來。
那麼漂亮的盒子,扔了挺可惜的。
這樣想著,我拿起盒子,剛想放進抽屜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