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遇之後,我與明清,明軒二兄弟仿佛一見如故般,隔三差五相約出來聚聚。
這日,我們三人又聚在一起,共赴今日的花燈盛會。
明清說道:“木兄弟,聽聞今日的燈會,美女如雲,我們今日可要大飽眼福了,明清更是一臉的期待的神色。
我一愣?美女如雲?那麼何謂美人?不知二位兄長心底裏到底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夠吸引你們的目光呢。我回過頭去笑著望著他們二人。
明軒一臉陰霾的看著我。這世間上的女子,再好,也與我無關。此生。明軒有倆位知己足矣。
別無他求。
雖說,這段時日,對明軒過往的感情有點知道,可不知道卻是如此深沉。
心不隻為何難過了起來。
二哥,大千世界,你還會遇到比文熙更好的女子的?你又何須對往事過於必耿耿於懷呢!
明軒說道:“你不曾深愛,你又何來明白我的痛苦。”
好了。二哥,我不與你爭辯就是了。明清話鋒一轉問道:“二哥可有聽過,“明動京師的兩位絕色女子。”
明軒一臉不耐之色,明顯的不想繼續討論,不耐的說道:“不知,”我一聽就來勁了,絕色女子。我在京城怎麼沒聽過呢?
明清,在下願聞其詳。。。
一位便是當今丞相的女兒,蘇怡顏。“聽聞此女子,蘭心慧質,貌美驚人,琴棋書畫更是了得。”
蘇怡顏原來這般有名啊。連這小小的地方縣城都知道。怕是此言不虛。真想親眼見見,一堵風姿。
這才一位。那另一位呢。明清?我急著問道?
哈哈。看來我與木兄弟興趣相投啊,都是愛好美女啊?
這時,明清又說道:“這另外一位便是官拜一品的上官將軍的小女兒,“上官芷言。”
“這女子比起那蘇家小姐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才識過人,更是文韜武略,相貌那就更不用說了。曾轟動一時。來求親的達官顯貴快要踏破上官家的門檻了。
不過相較而言,這兩位女子,我道是想比較想認識這上官芷言。明清笑著回答我道。
“上官芷言”不是正在說我嗎?從沒有直接被人如此說過,小臉竟有些發燙。
不過接下來,這句話,更是令我如覺當頭棒喝。
明軒說道:“不然。自古女子紅顏多禍水。此等女子。生於這樣的富貴之家,怕都是勢寵而嬌的主。這些女子還是少惹為妙。
我一臉不能認同。輕拍自己的臉,勸說自己不要和他生氣,雖說知道明軒會這樣講,可心中難免忿忿不平。斜著臉並用極度不爽的說道“明軒此言差矣,總不能以一概全。也許她們貌美心善呢。
你又不曾了解過她們,你怎麼就能武斷個中厲害呢?”
“這時兩邊的街道上,早已經擠滿了圍觀的人,人聲鼎沸,接踵摩肩,幾乎可以說是到萬人空巷的地步,場麵非常熱鬧。”
花燈會要開始了嗎?明清一臉的興奮模樣。跳起來想看清楚前麵人潮裏。
一不留神,便於明清走散了,隻剩下我與明軒二人,不知道,是人太多,我倆竟被人潮漸漸分離。
忽然,明軒伸出了手,我隻覺得身子被猛的拉向了他。他的雙臂牢牢地環住了我的腰。我第一個反映就是想掙開他,可動了兩下,他反而摟得更緊了一些。低頭說道:“佳茗,這裏人太多,我們不如去其他地方走走,可好啊?”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擔憂。怕我被這些陌生的路人撞到或是什麼的。那明清呢,我們如今先走,他到時候看不到我們,會擔心的。
不礙。我與明清早前說好,分開的話,在城郊的百酒樓相聚。
我們並肩走著,月光徐徐的照在我們身上,溫暖而安靜,一切是那麼的美好,似乎有種天荒地老的美好感覺。他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男子,不僅博古通今,詩文歌賦,天文地理,樣樣信手拈來。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但卻自信而不驕,更難得的是,他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這何嚐不是我所向往的最終歸宿,不用太多的轟轟烈烈,不用太多的海誓山盟。一個眼神,一種默契,便是我小小的願望,豈料。“就連這微薄的願望卻也成了自己敢想卻永難實現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