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忠辰先是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現在聽到她突然的哭了起來,整個人都愣僵住了。
她開車不小心撞到了別的車子,怎麼能怪他呢!對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沒有駕照,現在有駕照了嗎?
見她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的,鄭忠辰隻得忍著她這指鹿為馬的冤枉,對著醫生說道:“要不,就給她打一針麻醉吧!”
醫生見鄭忠辰都這麼說了,便點頭去準備去了。
桂媛依舊是哼哼唧唧的哭個不停,鄭忠辰看著她哭的那個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就這麼一丁點兒大的小傷口,你就哭成了這個樣子?真是嬌生慣養!”
桂媛雖然是在哭,但是反應卻是很快的,立即就回道:“你才是嬌生慣養呢!”
鄭忠辰嘴角微微噘起,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碰到她,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說不清!
護士很快的拿了麻藥過來,將針管彈了彈,然後就直接的紮到了傷口的地方,桂媛感到一陣麻麻的疼。
很快,醫生過來,將玻璃碎片給取了出來,又拿酒精給消毒,完了包紮好後,對著兩人說道:“好了!”
鄭忠辰謝過醫生,扶著桂媛出來了。
出了門口,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哎呀!”桂媛忽然一聲叫,“我的包包還在我的小熊貓裏。”
鄭忠辰短短的愣了下小熊貓是什麼東東之後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了,將她扶到一處位子上坐下來,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將你的包給拿過來!”
鄭忠辰返回到小熊貓跟前,將她放在副駕駛上的包拿了出來,而後看了下完好的擋風玻璃跟窗戶玻璃,心下奇怪!
這玻璃都是好好的,她是怎麼被玻璃給紮到了,眼眶瞟到了駕駛位置上的摔的兩大瓣的玻璃的雕塑,找到了答案。
這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鄭忠辰開車過來的時候,桂媛腿上的麻藥勁兒剛剛過,正皺著眉頭,一見到他過來,立刻抱怨道:“都是你,你就是我的黴星!”
方才在醫院的時候鄭忠辰忍了,現在見她還不依不撓的主觀臆斷的還在怪罪,也不高興了,問道:“這怎麼又關我的事情了?”
“要不是你對我……”後麵的話難以啟齒,“我怎麼會心情不好,會撞上別的車!”
她那難以啟齒的話雖然沒說出來,鄭忠辰也明白是什麼意思,腦子裏頓時想到了他趴在她的胸口使勁的吃著茱萸的樣子,臉色頓時發紅,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置信那個人會是他!
咳嗽了一下掩飾心中的尷尬,轉移話題問道:“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桂媛悶悶不樂的報了個名字,鄭忠辰立馬發動了油門。
一路上,桂媛都不停的哼哼著喊疼,聽著耳邊嗡嗡的聲音,鄭忠辰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這麼一丁點兒小傷你就直喊著疼,那以後你生孩子怎麼辦?那個似乎很疼的!”
他的話音剛落,桂媛就停住了哼哼,臉上現出了不安的驚恐。
是的捏,她也聽人說過,那個是很疼很疼的,要麼?她就不生孩子了,領養個孩子神馬的很好的。
在過了不久之後,鄭忠辰為他的這個話傷透了腦筋,直抽自己嘴巴子:讓你嘴賤,現在好了,她不願意生孩子了,怎麼辦?
當然捏,此刻的鄭忠辰完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以後的事情,見她終於閉嘴不再哼哼了,頓覺得耳邊清淨不少。
到了地方,鄭忠辰拿過桂媛手中的包打開門,見到入眼的是幹幹淨淨的,心裏暗暗的奇怪著,她其實也是個挺愛幹淨的人,但是怎麼會幹出在床上吃方便麵的事情?
到了自己的地盤,桂媛被鄭忠辰輕薄給嚇掉的膽子回了來,仗著自己的是病人,便開始對他命令起來:“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
鄭忠辰的眉頭頓時挑了起來,她是大腿受了傷,又不是全身骨折?還讓他給她倒水!
而且,這小傷,在他的部隊裏,根本就不算是傷,她還拿喬起來了!
“要喝你自己倒!”說罷,轉身就往外走,剛剛走了一步,就聽到她不講理的聲音:“喂,你搞搞清楚啊,是你害我成這個樣子的!”
鄭忠辰頓時牙癢癢,轉過頭來,威脅道:“你要是再這麼敢無理取鬧,我現在就要了你!正好你的腿還受傷了!”
鄭忠辰的威脅讓桂媛的心肝頓時顫了一顫。她怎麼忘了這廝就是個登徒子呢!立即諂媚的討好的說道:“你回去吧,我一個人行,一個人行!”
鄭忠辰看著她諂媚的樣子,不知怎麼地,他的心裏就是有些堵。深歎了口氣,說道:“你的杯子,我會賠給你的!”而後就往門外走去。
鄭忠辰走後,桂媛噘嘴小聲的咕嚕道:“真要賠,就賠點現金好了!”而後跛著個腿去廚房燒水了,可是又覺得肚子好餓,打開冰箱搜尋了一下,裏麵空蕩蕩的就像是冰箱才送過來一樣。
她怎麼忘了,她昨兒個打掃衛生的時候將冰箱裏的東東全部都給丟了呢!猛然想起,她昨兒個連幾張外賣的單子也都給丟了!歎了口氣,看來,她隻能下去吃飯了。
桂媛一邊下電梯一邊在心裏紮小人,臭登徒子,就不知道給她買點飯什麼的麼?咒丫的娶不到老婆,娶了也是帶綠帽子!
此刻,正開車回去的鄭忠辰狠狠的打了一個大噴嚏!
鄭忠辰回到大院,正好看到交警在托小熊貓,立即上前,對著交警說道:“這是他的車,還沒來得及上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