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3 / 3)

後麵的話還沒說就被郝馨狗腿的給打斷了,立即保證的生怕他改變了主意的說道:“我改!我改!隻要你讓我在家裏過年,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鄭墨辰看著她狗腿的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問道:“真的?”

“真真的!”郝馨立馬點頭。

鄭墨辰的嘴角再次上揚,“既然這樣,那看你的表現吧,要是表現好呢,今年就在你們家過年,要是不好呢?你跟我回去!”

“好好好!”郝馨立馬點頭。

鄭墨辰見她點頭如搗蒜,心裏暗暗的歡喜,其實有個傻老婆也挺好的!

郝馨雖然傻,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後知後覺的,這不,沒過一會兒,她就發現了,鄭墨辰這是故意的耍她,立即生氣的唬道:“你耍我?”

鄭墨辰見她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一句不對前不對後的話,眉毛挑了挑,問道:“你說什麼?”

“你一開始說要讓我回去的,讓我跳下坑了,然後再故意的給我一顆棗子,好讓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事,不是,是對我為所欲為!”

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鄭墨辰的心裏再次發笑,小東西看來也並不笨嘛,正了正臉色,說道:“是,就是這樣的,你能怎麼樣?”

“你、你!”郝馨氣的渾身發抖,唬道:“你欺人太甚!”

鄭墨辰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郝馨看著他臉上的笑,氣的恨不得上去將那笑給撕的稀巴爛!氣哼哼的坐回到位子上,直到睡覺前,都沒有再搭理他一句,不,是連個正眼都沒有給他!

鄭墨辰洗完澡出來看著裝睡的郝馨,無奈的歎了口氣,小東西鬧起別扭來脾氣還挺大?

郝馨半夜醒過來上廁所的時候見到某人將她給抱在了懷裏,而且某隻爪子還緊緊的捏住了她的那啥,腦門子上頓時冒起了火!

臭流氓,睡著了都不忘吃她的豆腐!

立即毫不客氣的對著她的腿就是狠狠的踹了一腳,某人頓時就醒了,眯著眼睛不悅的看著起身的她,隱隱發怒的質問道:“你幹什麼?”

郝馨撇了撇嘴,“腳抽筋了!”說完就起身去衛生間噓噓去了。

鄭墨辰看著她似乎很歡快的背影,眼睛再次眯了眯,腳抽筋了?哼!他看她是腦子抽筋了!

踹他一腳,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今晚上她甭想睡覺了!

郝馨掀開被子窩了進去,就被某人給壓在了身下,慌的她問道:“你想幹什麼?”

“太冷,做做運動!”某人氣定神閑的回答,然後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你鬆開啊!”郝馨連忙護衣服,為了方便晚上奶果果,郝馨穿的是兩截式的睡衣,護了上麵,下麵就被扒了,手忙腳亂的護著下麵,上麵就被扒了。

手忙腳亂中,她什麼都沒護著,衣服就這樣被扒光光了,正好看到他胸膛上的某處被鄭忠辰打的青紫,小拳頭毫不客氣的就揍了上去!

若是在平時,郝馨這小拳頭,無疑於是對他撓撓癢,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可是,她今兒個打的是他受傷的地方,頓時感到一陣悶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手捂住了他受傷的地方,壓在了郝馨的身上。

郝馨頓時感覺到渾身一沉,使勁的將他給推到了一邊,渾身上下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忙不迭的將衣服給手忙腳亂的穿上了,睡在離他最遠的地方,雙手緊緊的抱住被子,戒備的看著他!

鄭墨辰一邊捂著傷口一邊看著她的動作,嘔的想吐血!

小東西,這個時候她不應該上前來幫他揉揉傷口然後臉帶梨花的對他說她錯了麼?躲得遠遠的?還滿是戒備的看著他,哼,看他一會兒怎麼治她!

郝馨看著鄭墨辰狠狠的搲了她兩眼,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輕輕的無力的辯白:“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鄭墨辰再次搲了她兩眼,不是故意的手怎麼不碰其他地方,專門往他傷口上抓,他看她就是故意的!

小東西,不僅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想著找借口,看他怎麼治她!

揉了揉傷口,疼痛少了不少,鄭墨辰眯著眼睛看著躲在床的角落裏如同驚弓之鳥的郝馨,該怎麼懲罰這個不聽話還企圖狡辯的小東西呢?想了又想,忽然眼睛一亮,翻身下床,進了書房。

一直處在一級戒備上的郝馨見到鄭墨辰出去了,渾身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她這口氣送下來,見到他又進來了並且手中還拿著一個明晃晃的鐐銬,頓時倒吸了一口氣,雙手將被子絞的死死的,看著他越來越近,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要、要幹什麼?”

那表情那語氣和那動作,與古代被惡霸調戲了的良家婦女沒有半丁點的區別。

鄭墨辰被郝馨這副表情弄的有些不快!她那是什麼表情,他是她的丈夫,合法的,幹嘛非要弄成一副被強暴的樣子,不過,這種鐐銬玩法他隻是在圈子裏聽過,還從來沒有玩過。

慢慢的走進,郝馨縮在了角落裏,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別亂來啊!”

不亂來?鄭墨辰哼哼的冷笑,他跟他的合法人做一些婚內口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亂來!

“啪嗒!”鄭墨辰將鐐銬給打開,對著郝馨招手,柔聲的命令道:“乖乖的過來!”

郝馨拚命的往後躲,沒有想到她現在已經是在床的邊緣了,後麵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躲的地方,一屁股載了下去,摔了個頭朝天,“啊!”的一聲淒厲的叫。

她的頭、她的屁屁,疼死了都!

鄭墨辰見她摔下去,伸手去拉,可是晚了一步,聽到她喊‘啊’,扔掉了手中的鐐銬,連忙下床,將她給抱了起來,看著她頭上那鼓起的大包包,方才那旖旎的想法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郝馨一手揉著頭一手揉著小屁屁,疼的眼睛裏帶著淚花,委屈的看向鄭墨辰,氣憤的說道:“都怪你!”

怪他?鄭墨辰嘔了口氣,她都多大個人了,這床才多高,半米不到,她的頭都能摔出這麼大一個包,一般人還真是辦不到,沒好氣的說道:“該!”

郝馨頓時委屈的噘嘴,想反駁,但是視線觸到了那冰涼的鐵鐐銬,立馬噤了聲。

原本在這個房間裏應該會出現的十八禁的虐虐的歡愛的場景因為郝馨頭上那明晃晃的包,最後變成了兩人相擁而眠的溫馨場麵。

郝馨在睡著之前暗暗的想,雖然頭很疼,可是避免了被鐐銬給鎖住愛愛,似乎也還是挺劃得來的!

不過,那個鐐銬,明天她得想個法子給銷毀,要不然,光想想她偶爾打開一頁小說的網頁彈出來的那些個遊戲的畫麵,她的頭皮就發麻。

可能是對鐐銬心有餘悸,郝馨做夢的場景全是與鐐銬有關的。

她夢見她被關在了一個隻有幾個孔透風的密室內,雙手被吊了起來,雙腳也被上了鐐銬,然後密室的門被打開,然後一個束著頭發穿著灰色衣服古人打扮的人進了來。

盡管那人臉上有著兩條醜陋的刀疤,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鄭墨辰,隻見他上前,二話不說的既開始剝她的衣服,然後就開始對她圈圈叉叉,嚇的她‘啊’的一聲尖叫,猛然的坐了起來,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