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X?坐牢?鄭墨辰冷笑,他從來都不在乎這個,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告我?”
直接將她的衣服給推高了,雙手捏住她的軟綿綿,直接吸了上去!
郝馨的心裏頓時一驚,然後是暴怒,臭混蛋,他竟然,竟然敢?拚命的推他的頭顱,腿也四處亂蹬。
鄭墨辰鬆開那軟綿綿,警告道:“你要是再踹,將果果給踹下去,我饒不了你!”
郝馨被嚇的頓時不敢動了,而鄭墨辰直接將她的衣服給扒了,無論郝馨是怎樣小幅度的各種反抗,還是被他給吃幹抹淨了。
事後,郝馨狠狠的瞪了鄭墨辰好幾眼,然後抱緊了被子,小聲的抽泣著。
這個大混蛋大壞蛋大王八蛋,他當她是什麼了,是賣肉的麼,想吃就吃啊!她明天就去告他強X,等著!
鄭墨辰吃飽喝足了之後,見到她小聲的啜泣,心裏有些軟也有些心疼,想告訴她隻要她乖乖的聽話,他就不嚇唬她了!
可是想著她那不講信用的一套,他還是將這樣的話給壓在了心底,狠了狠心,沒有搭理她。
郝馨小聲的啜泣了好一會兒,才睡著了。
鄭墨辰見她終於睡著了,到底還是心疼不住,將她給抱在了懷裏,親了親她的臉蛋。
歎了口氣,這小東西,真不知道她給他下了什麼毒,讓他就算是再憤怒,也狠不下心來。
伏在鄭墨辰懷裏睡著了的郝馨又抽泣了幾聲,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運動了一番後的鄭墨辰卻沒有了任何的睡意,手放在她腹部上的那條暗紅色的疤痕上來回的摩梭,他在想著到底該拿這個小東西怎麼辦?
對她太狠了,他心疼;可是要是不對她狠吧,她就為所欲為!到底該怎麼辦?鄭墨辰想了好久,還是想著要跟她好好談談。
打定了這個大方向後,鄭墨辰就想著該怎麼跟她談!
若是按照以往的對她嚴厲威脅的態度或者是讓她寫檢討書這樣的方法,對她來說,是治標不治本,根本就沒有社麼大作用,得跟她敞開心扉的好好的談談。
於是,等她醒過後,將她帶到了書房,關上門,說道:“馨馨,我們好好談談!”
郝馨看著鄭墨辰的這個樣子,以為他是因為昨晚上侵犯了她被她說的要去法院告他強X給害怕了,便說道:“隻要你將果果還給我,我就不告你強X。”
鄭墨辰心裏頓時升出一股無可奈何的挫敗感,她想的永遠都不跟她在一條線上,說道:“你要是想告,隨便你。”
郝馨頓時表示她一定會告。
鄭墨辰再次伸出一股無力感,問道:“馨馨,我今天想跟你談的是,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甚至跟我對著來,我想知道原因!”
郝馨聽著他挺緩和的語氣,也愣了下,但是很快的反駁道:“我那不叫不聽你的話,我那是叫做自我保護。”
“自我保護?”鄭墨辰眯著眼睛不明白的問道。
“對,就是自我保護,你欺負我了,我還不能反抗了麼?”
“我欺負你?”鄭墨辰再次有些不明白,想了想後主動承認的說道:“我承認,在沒有弄清楚我們第一個孩子是怎麼沒了,我確實是欺負過你,但是自從你懷了果果後,我就再也沒有欺負過你了,倒是你……”話沒說話就被郝馨給急切的打斷了。
“你怎麼沒欺負我,我懷她的時候,你就不準我這個不準我那個,我生下她 ,你背著我將果果的戶口給上到了你那邊,現在又要將果果給送到國外,你說,你都這樣了,還不算欺負我?”
被打斷和指責的鄭墨辰有些不快,原本柔和的臉色也有了憤怒,但是想到他今天是要跟她刨根到底的好好的談談,便壓下了這股子不快,說道:“那你自己想想,你懷孕的時候我讓你不許這個不許那個,是不是對的?”
“哪裏對了?”郝馨不滿。
鄭墨辰聽了這話,不快怎麼著也忍不住了,合著這小東西到現在都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說道:“那你說,懷孕了你去吃龍蝦,睡覺你趴著睡,這些是對的嗎?”
郝馨頓時不說話了,小聲的承認:“這些確實是不對,但是你說你將果果的名字給上到你的戶頭上,你這樣做就對了麼?”
鄭墨辰也主動承認了他這次錯誤,“我承認,這件事我確實是做的不對,可是,你將果果給帶到鄉下呆了一個星期,讓她得了腦膜炎,這件事呢?”
“那是因為我怕你要將她給帶走!”聲音裏帶著點委屈的哭腔:“果果得腦膜炎我也是不想的,你們總是責備我!”
鄭墨辰見她還沒講三句就要哭,連忙將紙給遞了過去,同時心裏真是不明白,她怎麼變的這麼愛哭了!
等著她抽泣聲小了下來,繼續說道:“你將果果給帶走了,有沒有想過我是什麼感受?”
郝馨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