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3 / 3)

進了酒吧,不理會眾人看她腫起來的側臉的眼神,走到吧台邊上,對著酒保說道:“給我調一杯最容易醉的酒。”

酒保看著郝馨腫起來的側臉,見怪不怪的在心裏說道:又是一個過來買醉的人。

熟練的將雞尾酒放到調製器中,然後是讓人眼花繚亂的姿勢,片刻後,一杯冰藍色的酒就調好放到了郝馨麵前。

郝馨連聞都沒有聞,就一口悶了下去,將空杯擲在桌子上,“再來一杯!”

酒保將調製器中的酒再倒入了一杯,郝馨又是一口氣給悶掉了。

喬渝峰這段時間一直比較忙,今晚上比較得閑,便來酒吧坐坐,剛進門的時候看到吧台上坐了一個女人,似乎是在哪裏見過,本著獵豔的心理,他坐了過去,見到見到正豪爽的悶酒的郝馨,愣了一下。

這不是小墨的老婆麼?怎麼在這裏?還有,那臉怎麼了?

“嘿,還記得我嗎?”喬渝峰溫和的打招呼。

已經有些許醉意的郝馨蒙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搭訕男,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然後示意酒保再來一杯。

喬渝峰朝著酒保搖搖頭,示意她已經醉了,別給她再上了。

然後看著郝馨說道:“我們在小墨家見過的,你奶奶是我的姨媽,還記得嗎?我叫喬渝峰。”

郝馨舌頭打了個嗝,腦袋也打了個結,搖搖頭,沒有任何的印象,見到眼前的酒杯空了,讓酒保再來一杯。

喬渝峰看著郝馨已經醉了,連忙給鄭墨辰去了電話,告訴他,他在酒吧遇到了郝馨,似乎是醉了。

鄭墨辰正在書房處理這些天的工作,接到電話後立即丟下工作趕了過來。

郝馨見酒保不給她酒,衝著酒保大著舌頭的發脾氣,“給我酒,我要酒!”

郝馨的酒品是相當的不好,醉了什麼都不顧,偶爾還大吵大鬧的。

喬渝峰將郝馨半扶半抱著匡到另外一側的沙發上,等到到了沙發,郝馨已經完全醉了,手抓住喬渝峰的領子,很是女王範的命令道:“我要喝酒!”

喬渝峰連忙抓住郝馨的手讓她鬆開,熟知剛剛鬆開,就見郝馨眯著眼臉色酡紅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膩膩的說道:“我們去開房吧,給鄭墨辰帶綠帽子去!”

郝馨的極致的誘惑讓成年的X能力很正常且旺盛的喬渝峰心跳一拍,若不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侄媳婦,他真的會把持不住的帶著她立即去開房去了。

趕緊的平下小腹的燥熱,將郝馨推到一邊,讓酒保送來一杯冰水,一口悶下去後,燥熱沒減,而這時郝馨又媚著眼爬了過來,搖著他的胳膊軟膩膩的說道:“好嘛,好嘛?”

喬渝峰慌的立即讓酒保送來十杯冰水,連續悶了五口過後,燥熱終於平息了一點點。

鄭墨辰急吼吼的趕過來到時候,就看到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喬渝峰和郝馨摟在一起,一股熱血頓時衝上了頭腦,讓他有股想要將他們砸開的迫切衝動。

等著他走近,聽到郝馨的嘴裏不停的呢喃著‘媽媽、媽媽’,心頓時又軟了下來。

喬渝峰見到鄭墨辰過來了,如同見到救星一般,急忙將郝馨推到他的懷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醉酒的女人真是可怕啊,前一秒嚷嚷著要跟他開房,將他的欲望徹底給勾了起來,緊接著又突然憤恨的說要去把鄭墨辰碎屍萬段,眼睛裏的凶狠嚇的他的欲望一下子就滅了下去,緊接著又勾著他說要開房又將他的欲望給勾了上來,但是幾乎又在一瞬間淒淒慘慘的委委屈屈的喊著他‘媽媽’,他的欲望又在瞬間滅了下去。

再照這麼下去,他真的會懷疑他會ED。

郝馨抬起朦朧的眼睛看了眼前的人,雙手勾住了鄭墨辰的肩膀,“帥鍋,我們去開房吧!”

鄭墨辰的心跳也露了一拍,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郝馨,這樣的郝馨,讓他覺得迷人、沉迷還有淡淡的憤怒。

胸前的柔軟不斷的摩擦著鄭墨辰的胸膛,他都快點把持不住的想要在這裏要了她的時候,忽然,就聽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鄭墨辰,你這個混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鄭墨辰的臉色一滯。

喬渝峰看著呆滯住的鄭墨辰,心情很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先走了。”

鄭墨辰將郝馨直接抱在懷裏朝著門外走去,郝馨一邊發著酒瘋一邊四處亂動著,最後在車子裏竟然抱著他喊著媽媽不讓他動的嗚嗚的哭了起來。

聽著郝馨聲聲哀痛的呢喃,看著她腫著的側邊臉,這一刻,鄭墨辰的心裏柔軟極了,也心疼極了。

她就是一個失去媽媽的可憐的孩子,就是一個挨了丈夫打的無助的女人,可憐的女人。

也許,他不該這麼對她的。

鄭墨辰在心裏歎了口氣暗暗的說。

郝馨伏在鄭墨辰的身上哭著睡著的,鄭墨辰見她睡著了,小心的將她扶了起來,替她將臉上還未幹涸的淚痕擦拭幹淨,枯黃的榕樹下,暖黃的燈光下,鄭墨辰注視著他愛了五年的臉龐,手慢慢的摸上了這細膩的臉龐,心裏慢慢泛起了陣陣的苦澀。

他是真的愛她,努力了五年,無論怎麼努力,她還是不愛他,哪怕他被逼到後來,將她強娶豪奪過來,她還是不愛他。

他到底是哪裏比不上那個男人啊,讓她這麼心思縝密的從他不知道的時候就在算計他,算計到拿掉孩子,甚至不惜的用吃墮胎藥這種最受罪的方法。

他真的好想好想看看那個孩子會是個什麼樣子?真的好想知道。

郝馨第二天下午頭疼欲裂的腦袋像是被人碾過一般醒了過來,見到是一個似乎是很熟悉的地方,連忙坐了起來。

這裏不是鄭墨辰的房間麼?她怎麼在這裏?

她記得她昨天去酒吧喝了酒,然後走過來一個帥哥,後麵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她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不是鄭墨辰的。

怎麼她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