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藤又看向郝馨,“離婚這事也是大事,你跟鄭墨辰要不要再好好談談?”
郝馨再次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談的。”
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將她的心傷都傷透了,沒有任何好談的了。
“我認為你們還是應該好好談談,把有些問題給說開來,說不定矛盾就解決了。”
常笑在一旁不高興的搭腔:“你們男人想問題怎麼總是先從自己的角度考慮,鄭墨辰都做出了‘三級門’的事情來了,你還讓馨馨跟他好好談談,好好談過後是不是就原諒他了?”
“笑笑!”常青藤不悅常笑的胡攪蠻纏。
常笑不悅的哼了聲別過臉去。
郝馨不願看到他們因為她的事情鬧的不愉快,打著哈哈的笑著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好,你們也就別跟著煩了,那什麼,我進去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哈。”
“馨馨,你收拾東西幹什麼啊?”常笑不明所以。
“你都回來了,我哪還能繼續在你這賴著呀,我搬回家。”
“別啊,你別搬走啊,陪陪我唄。”
常青藤拽了下常笑的胳膊,“就讓她搬回去吧。”
郝馨卡到嗓子裏的‘好啊,那就不搬了’的話被吞了進去。
郝味道見到郝馨提了個包回來眼睛都綠了,催著將她往外趕,“搬回來做什麼?馨馨你別鬧啊,這麼個非常時期,你可不能跟小鄭鬧什麼分居啊!聽到沒有。”
郝馨十分無奈的又有些寒心的看著爸爸,堵著氣的說道:“你不讓我住家裏,那我就出去找旅館住,就找那種二十五塊錢一個晚上的,門一腳都能被踹開的那種。”
“你去找啥旅館?你嫁人了,有家,得回家去住,聽到沒有?”
郝馨看著一直都站在鄭墨辰那邊根本就不從她的角度考慮問題的爸爸,心再次寒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讓我進去是吧,不讓我進去我就去隨便找男人去,反正他鄭墨辰能給我整出這種事情來,我也給他去帶綠帽子去!”
“你胡說什麼!”郝味道動怒了,見女兒抬腳像是要走,急急忙忙將她進了屋,跟在郝馨的後邊好一頓教育,最後還是郝馨跑到了郝仁的臥室裏指使郝仁將郝味道給堵在了門口耳根才消停了會。
郝味道見到女兒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聽到心裏去,急的給鄭墨辰打電話,鄭墨辰此刻正被公關部呈上來的網站上的圖片憤怒的想摔東西呢!
他說她費盡心思的流掉孩子又找出那個小白臉來是做什麼呢?原來還是為了這個男人,怎麼,潛伏隱蔽了這麼兒個去找她,是不是以為她已經離了婚,迫不及待的露出麵就是想著跟她結婚去的?
他現在非常的懷疑她的那層膜根本就不是他破的,而是被這個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給破了還不知道破了多少遍。
TMD,他就是一個二逼的傻子,撿了一個二手貨,還當是個寶護著。
所以看到郝味道的電話,他很憤怒的摔了電話!
郝味道見鄭墨辰的電話光響沒人接,又撥打了一遍,見是關機,急的在客廳裏團團轉,這可怎麼辦才好。
郝馨躺在郝仁的床上,看著玩遊戲玩的樂嗬嗬的郝仁,不禁非常的羨慕,要是她也生病就好了,要是她也生病了,就沒這麼多煩惱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盼,一盼就真的來了,就這麼在郝仁的床上躺著睡了一覺,郝馨就真的這麼沒有征兆的來勢洶洶的病倒了,燒到了三十九度。
郝仁看到郝馨在她的床上睡著了,給她蓋被子看著她臉紅紅的,摸著她的額頭才發現她發燒了,急急忙忙叫來郝味道,郝味道一摸果然是發燒了,拿著溫度計給她一量,燒到三十九度,嚇的郝味道急急忙忙的將她送到醫院,折騰她下樓的時候,郝馨醒了,暈乎乎的她得知父親這時要將她送到醫院去,說什麼也不肯去。
郝味道沒有辦法,隻好又重新將郝馨折騰進屋,又是找退退燒藥又是將冰塊敷的,將郝馨身上的溫度降下來一米米。
就在郝味道第三次給郝馨量體溫的時候,郝馨擱在包包裏的電話響了,被郝仁給拿了出來,見到上麵顯示的是公公的號碼,郝味道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嘴帶著笑的說道:“親家公啊,我是馨馨的爸爸啊!”
鄭援朝聽到這話短短的愣了下後很快也是笑容滿麵的說道:“是親家公啊,您好您好啊,小郝人呢?”
他從電視上看到郝馨今天去法院的事情了,看著她臉上憤憤的表情好像是對延後看庭這件事很憤怒,他知道他插手這件事確實傷害了她的利益,而且他母親昨天打的那一巴掌委實是無理取鬧,所以就想著找她好好的聊聊,溝通溝通,看能不能做一些其他方麵的彌補。
郝味道見鄭援朝問,也沒瞞,實話實說的說道:“我家馨馨病了,正發燒著呢!”
“發燒著啊?那在哪,我去看看她?”
掛了電話後,鄭援朝對著鄭奶奶說道:“奶奶,我去看看小郝,這孩子病了。”
鄭奶奶氣哼哼的沒好氣的說道:“去看她做什麼?還嫌她給我們家挑的事情不夠多是不是?”
“媽!”鄭援朝真不知道該跟這個一旦認起死理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老母親如何說是好。
“你別叫我媽,我沒你這個兒子!”鄭奶奶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鄭援朝正左右為難,恰巧鄭忠辰從外麵回來,看著僵著的奶奶和無奈的爸爸,笑嘻嘻的問道:“兩位首長這又是怎麼了?”
“你回來正好。”鄭援朝起身站起來,“你在家跟著你奶奶說說話,我去看看小郝。”
鄭忠辰也想去看看郝馨,但是想起昨晚上鄭墨辰的混蛋話來,還是不給她添麻煩了,點點頭。
鄭奶奶見鄭援朝還是要看郝馨,扭過頭更為生氣的說:“你今兒個要是看那掃把星,你就別認我這個媽!”
“媽,你!”鄭援朝臉上有些動怒,“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奶奶。”鄭忠辰坐到鄭奶奶身邊,笑眯眯的說道:“奶奶,您自個兒說說從小到大,你可曾打過我跟小墨一巴掌。”
“我哪裏舍得打你們。”鄭奶奶的語氣稍微緩和了點,朝著鄭援朝說道:“我不讓你去還不是為了小墨好,我這是心疼小墨,怎麼娶了這麼一個無心的不心疼自個兒丈夫的女人。”
鄭忠辰示意鄭援朝先出去,將奶奶的臉掰了過來,說道:“奶奶啊,你昨兒個又不是沒看到,你打小郝那一巴掌,小墨心疼的什麼樣子,而且,昨天的事情不能怪人小郝的,你是不知道小墨整出的荒唐事情。”
“小墨整啥荒唐事情了?”鄭奶奶驚詫的問。
“這要是擱農村的話說,是偷人,小墨偷人這事被有心的人弄到電視上去了,小郝看到了才會生氣的。”
“這個事情?”鄭奶奶坐直了身體,“這事情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啊?”
“我們還不是怕您血壓上升不敢告訴您。昨天爸爸將小墨和小郝叫回來就是為了這事,您說您後來還在飯桌上那麼說小郝,這做的對嗎?”
“我又沒說錯。”鄭奶奶的聲音低了下去,但是很快又拔高:“怎麼說她不聲不響的把我們鄭家的孫子流掉,這事就是做的不對!”
鄭忠辰無奈的扶額,“奶奶,他們倆人現在都認為是對方將孩子給拿掉了,都在強著理呢,您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這麼以偏概全的認定是小郝拿掉了孩子?”
“我怎麼強著理呢,那小墨都說了是她弄掉的,那就是她弄掉的。”鄭奶奶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要我說讓他們倆人離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