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要殺我孩子!啊!”一個女人護著小女孩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你想幹什麼。我不會讓你傷害我媽媽的!”一個幼小的男孩衝到女人前麵大聲說著。
“妹妹!妹妹!不要啊啊啊!!!!”男孩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混蛋,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讓你全倍奉還!"小女孩在斷氣之前用盡全部力量呐喊。
“哥!”我從床上驚醒過來,打開手機看見上麵顯示7:30,連續二十四年了,二十四年來一直作著這個夢,為什麼?我掀開被子,走進廁所打開水龍頭把冷水潑到臉上,汗液跟水混合著流動到下水道,刷牙換衣服,每日每夜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倩琳?倩琳?”曉蝶用手在我眼前搖了搖。
“嗯?怎麼了?”
“你不是要交案子嗎?怎麼還不動身啊,等下那個工作狂又罵你了。”
“哈哈哈你怎麼這樣說人家,他隻是公私分明好不好。”
“咚咚咚。”
“進來。”
“老板,我來交案子了。”
“噯,倩琳,我跟介紹下,我們公司上任的執行創意總監,他可是飄過洋的海龜哦,以後你們好好合作吧。”李榮啟微微笑了下,托了托鼻梁上的眼睛,望著我說。
走出了辦公室,“海龜”說:“你好,我叫方凜裕,今年25歲,未婚,請問小姐要不要我電話?”他邪氣的眼睛看了看我,深入墨汁的眼球讓人一下子陷了進去,眼鏡跟背雙眼皮大眼睛格格不入,似乎他戴著眼鏡就是在糟蹋他天生的帥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閉著,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看破紅塵。
“啊?呃?”我竟然呆呆地盯著他,不爭氣啊不爭氣。
“海龜”,不,方凜裕,左手撐住我旁邊,氣息越來越近,眼球裏流露出一種不屬於他的感覺,“你還好嗎?”
一秒,兩秒
“喂!走開!”我瞪著他,用力推開他。
“哇塞,再蹬眼珠就要掉下來了。”他笑著說,但是笑意並沒有傳達到眼睛裏。我打了個冷戰,他好冰冷,嘴裏說著玩笑的話但是卻冷冰冰的。
“倩琳啊,下班了還不走啊?”曉蝶拿著包包問我。
“走走走,怎麼不走。去新開那家飯店吧,開張優惠七五折呢!”
“我說,你就別那麼摳好不好,跟我的形象好不搭啊” 曉蝶笑著抱怨說。
“好好好”我挽著她的手腕走了,方凜裕望著我的背影,眼裏閃爍著不明的光亮。
漆黑的房間裏,一個男人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手中搖動著血紅色的液體,血紅色的液體進入喉嚨。“裕,她叫鍾倩琳,是個孤兒,父母不詳,在2歲的時候寄養在鍾氏家裏,但是鍾氏養到她18歲,她就搬了出去,她養父是個守財奴,養母是個哪邊有利益就朝哪邊的人,鍾氏有個女兒在外國留學。”克瑞低著頭拿著鍾倩琳的資料慢慢地讀著。
方凜裕搖了搖高腳杯,喉結一上一下,紅色的液體流到了喉嚨深處。放下杯子,慢慢地說,“她,是那個人嗎?”方凜裕拿出了一個杯子,倒了些酒遞給了克瑞。
“照現在來看,很難說,不過再過段時間應該就能知道了。這些是她經常出入的地方以及身邊的人。”克瑞把拍回來的照片放到方凜裕麵前。“做得好,瑞,放鬆點,我們好久沒喝一杯了,來,幹。”方凜裕舉起杯子碰了下克瑞的杯子,嘴角飄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碰。”
克瑞走出房間,慢慢地走著,思緒延伸著
方凜裕成為卡柏地下秘密組織的掌權人已經7年了,從卡柏原來是個名聲很小的小組發展成現在地下交易的其他組織都要讓著它,聽到卡柏的名字都會敬畏三分,但是卡帕並沒有做犯法的事,隻是作為黑與白之間的灰色地帶存在,專門解決白道跟**不能解決的問題,卡帕就是所謂的“中間人”。方凜裕作為這樣一個男人,不僅有正職,地下還有這樣的一個組織,可想言之這個男人能力有多強作為他的朋友,覺得他應該快樂一點
克瑞搖了搖頭,慢慢地繼續向前走
“哇塞!我都說這家店好啦!曉蝶曉蝶,快來!好多人呢!”我拉著曉蝶的手跑了過去,曉蝶體力不如我,沒一會兒就大叫了起來,“呼!呼!我的姑奶奶,你精力旺盛別拉著我老人家啊!我還穿著高跟鞋啊啊!路上多少帥哥啊,我形象都快沒了!別老想著您老人家的胃好不好!”曉蝶喘著氣對著我吼。“姑奶奶您這樣吼,結果還不是一樣,哈哈哈,您就快點跟我這個老人家走吧,喲西!”我拉著曉蝶蹦蹦跳跳地向著店門口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