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思思是她的依仗也是她的軟肋。
當時,宮思思七個月大的時候,她狠下心來,想要除掉沫沫,害得宮思思挨了藍露的打,她到現在還很愧疚。
她想要補償,她要補償宮思思。
為什麼現在突然連見宮思思的機會都沒有了?
宮若軒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粗魯的將米粒扯出會所,也不管來來往往的服務員和客人怎麼看待自己和米粒。
宮若軒直接將米粒拉去了別墅後院的遊泳池,猛地一下將米粒推下去。
米粒立刻沉入池底,過了一會兒,她冒了來,一張臉濕漉漉的,看著宮若軒,不明所以。
宮若軒陰鷙的看著她:“當初沫兒經曆過的,我都會讓你經曆一遍,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若軒……不要……”米粒哭著祈求。
宮若軒滿腔的怒火,如今他失去了沫沫,恨不得將米粒碎屍萬段,哪裏會放過她?
宮若軒冷冷看向身畔的傭人,說道:“讓她在池子裏呆一整天,不許浮來!你看著她!”
“是,先生!”傭人頷首,有些同情的看著米粒一眼。
現在是十月份了,天氣還不是很冷,但是池子底下的水是冰的,呆一整天肯定會感冒的。
米粒呆在裏麵,沉在池底,憋了很久,起來透口氣,傭人將她的腦袋按下去,如此反複。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宮若軒過來,看到她還待在池子裏,心裏的火氣並沒有消減。
他拖著濕噠噠的米粒去到擺著冰床的那間房間,將米粒綁在溫度在零下幾攝氏度的冰床。
米粒冷得在麵發抖。
她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全身都濕漉漉的,寒氣刺骨。
“若軒……”米粒驚恐的看著宮若軒。
宮若軒帥氣的臉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冷聲道:“沫兒在這張床躺了一年多,我隻用你躺二十四小時,如果你還活著的話,那是你命大,但是我不可能讓你接近思思。”
宮若軒其實想過,他幹脆一槍斃了米粒算了,但是她怎麼都是宮思思的母親。
如果思思將來知道自己的父親殺了自己的母親,她會如何?
為了宮思思,宮若軒給米粒一次活命的機會,不過要折騰掉她半條命。
正常人在這裏帶二十四小時,能不能活著出去,看造化了。
“若軒……不要這樣,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米粒哭著求饒。
“那是你活該!”宮若軒冷漠的說完,轉身走了。
第二天。
宮若軒準時打開門,走進來,解開繩子,看著渾身高燒不退的米粒,她的臉都是朱紅色的,因為寒冷,引發了高燒,可是身下的床卻又十分的寒冷,造成了這樣的狀況。
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宮若軒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看向一旁被嚇傻了的傭人,說道:“立刻將她給我丟出去!”
傭人不敢不從,將米粒抬出去。
正好碰到來別墅的方圓。
方圓本來不再搭理米粒的,但是看到傭人抬著好似已經死了的米粒,他的心猛地一痛,快步走過來。
“米粒怎麼了?”方圓紅著眼睛問。
“她快死了!沒救了!”傭人搖搖頭。
“是誰?”方圓怒吼。
傭人被他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