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南黎川一臉的冷厲,他站起身,單手拉著薑婉竹的手臂讓她坐在椅子。
他快速的伸手扯過一旁早準備好的繩子將薑婉竹綁在了椅子。
薑婉竹害怕得瑟瑟發抖,她不斷的搖頭:“不是的!黎川!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害過鳶兮!”
南黎川站在她一米開外的位置,雙手抱在胸前,唇角勾著嘲諷的幅度。
“薑婉竹,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和藍玥搭的,但是我知道,那瓶讓墨鳶兮失去五感、最終身體機能衰竭而亡的藥是你調配的!”
這是南黎川的猜測。
當初藥檢出來後,醫生都說從未見過這種毒藥,應該是懂藥的人自己調配的。
當時南黎川根本沒有想到薑婉竹身去。
這一次,薑婉竹自己暴露出來,南黎川串通一想,是她。
隻有她有這個能耐,作為醫生的她能配出毒藥。
她有動機,她喜歡南黎川,當然希望墨鳶兮死!
南黎川很生氣,但是沫沫死而複生,其實他是開心的。
畢竟,他對墨鳶兮那具身體真的不感興趣,如果沒有薑婉竹攪合,或許南黎川和沫沫隻能做一輩子名義的夫妻。
但是,南黎川對薑婉竹的恨鐵定是超過了感激,所以今天,他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否則將來薑婉竹還會將手伸到沫沫的身去。
薑婉竹的眸子一凝,立刻否認道:“不是我!黎川!你誤會我了!我為什麼要害鳶兮?我是喜歡你!但是我沒有害她!在你心我真的那麼不堪嗎?”
“是!”南黎川毫不留情的道。
一個勾|引自己未來小叔子的女人還會在乎自己的形象,也是搞笑。
薑婉竹愕然。
南黎川冷笑著道:“薑婉竹,今天我要你為墨鳶兮償命!”
薑婉竹猛地回過神,用力的搖頭:“不!黎川!我沒有傷害過鳶兮!真的!你相信我!黎川!”
薑婉竹的身體縮成一團,她被綁在椅子,根本無法動彈。
她信南黎川敢殺了她。
不要!
“林方!”南黎川根本不搭理她。
“少爺!”林方從外麵走進來,有些遲疑的將手的槍遞給南黎川。
“黎川!你設計我!你故意騙我來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黎川!不要殺我!我沒有傷害墨鳶兮!”薑婉竹的聲音都喊啞了。
林方看著南黎川,很擔憂,卻又不敢忤逆南黎川。
他隻是看著。
南黎川冷冷的看著薑婉竹,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冰冷的槍,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薑婉竹看清了南黎川眼眸的冷然和絕情,她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不要死!
她還年輕,她才二十九歲,還沒結婚生子,怎麼能這麼死了!
“黎川,”薑婉竹的聲音在發顫,“黎川,不要殺我!我真的沒有傷害墨鳶兮!”
南黎川冷厲的看著她,他舉著槍,帥氣的將槍膛。
一聲輕響,如同砸在了薑婉竹的心,她情緒奔潰的大吼:“南黎川!你瘋了!你為了墨鳶兮要殺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竟然要殺我!”
“她是我的妻子!”南黎川冷聲道,他抬起手,瞄準薑婉竹的心髒。
薑婉竹嚇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大哭大叫,此刻已經形象全無。
在瀕死邊緣,她那裏還顧得什麼形象。
她隻知道,她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