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一個裝滿了白色糖塊的盒子放在床頭櫃,然後拉著南司明出去了。
沫沫從床坐起來,想要起身,腦袋一陣暈眩,又栽倒在床。
她剛醒過來是高強度的工作,此刻身體趁著這次例假已經爆發了,她必須要好好休息調養才行。
南黎川看著她麵色蒼白,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他心痛如絞。
他端著碗,喝了一口藥在嘴裏,苦澀的味道瞬間填滿口腔,他微微蹙眉。
他俯身下去,大掌兜著沫沫的後腦勺,他的唇貼下去。
沫沫睜大了眼睛。
緊接著,苦澀的藥水渡入她的口,她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下,伸手推南黎川。
男人壓在他身,紋絲不動,他吻她,逼迫她將藥喝下去。
沫沫沒辦法,還是吞了下去,她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她不要喝藥。
她討厭喝。
南黎川看到她乖乖的吞下去,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漲得紅紅的,像朵正在綻放的桃花一樣嬌媚,她麵色蒼白的時候要更漂亮。
他鬆開她。
沫沫揚起手,對著他的臉是一巴掌:“混蛋!”
南黎川卻穩穩的接住她的手。
“南黎川,你……唔……”
沫沫的話沒說完,南黎川抓起一顆糖喂入她嘴裏。
甜蜜的氣息瞬間將滿嘴的苦澀掩蓋住,她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南黎川端著藥碗放在她麵前。
“啪!”
“我不要喝!”沫沫一手將南黎川手的碗推開。
南黎川猝不及防,藥碗直接砸到了地,滿地水漬,苦澀的味道溢滿了房間。
沫沫捂住自己的口鼻,戒備的看著南黎川。
南黎川沒生氣,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沫兒乖,不喝藥以後真的會很疼的。”
像沫沫這種痛經的狀況,例假時間是不準的,南黎川不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總歸不能她每次都疼得暈倒醫院。
他必須喂她喝藥。
沫沫擰眉:“你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電話給我!我要給若軒打電話,我要他來接我。”
“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接不走你!你乖乖的喝藥,我送你回去!”南黎川神色嚴肅。
沫沫看著他,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南黎川吩咐林方又端了一碗藥來,女傭進房間來打掃了一下。
南黎川穩穩的端著藥碗:“沫兒,你可以繼續砸,反正我準備了很多,你今天不喝,休想離開!”
沫沫瞪著他。
這男人有病啊!
憑什麼管著她。
南黎川端著碗,靠近沫沫,沫沫的手果然伸過來要砸,但是南黎川很快用一隻手鉗製住她一雙纖細的手腕。
他的拇指憐惜的滑過她腕的肌膚:“你太瘦了。”
“管你什麼事?”沫沫瞪他。
南黎川將碗遞到她唇邊,神色嚴肅:“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喝;二,我嘴對嘴的喂你喝。你選。”
沫沫蹙著眉頭,她抿了下唇,說道:“那你先放開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喂你。”南黎川將碗遞到她嘴邊。
沫沫抬眸看著男人,他神色無認真,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都是擔憂。
鬼使神差的,她嫣紅的唇瓣含住碗口。
嘴裏還有方糖,所以將藥喝下去,並沒有剛才那麼苦。